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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大凶之卦

作者:蛙声 | 发布时间 | 2017-08-09 | 字数:2344

​话说丞相比干这天眼皮狂跳,心慌的紧,便预感到要出什么事来,他便掐指一算,却没能算出什么不好的兆头来,一切好像都是吉利的。比干心想,自己活了那么大年纪了,每次眼皮心跳都没什么好事,他会掐指神算,每次都能化解,可今天眼皮跳得如此厉害,心还堵得慌,凭他以往的经验,必定有重大危急事件要发生,可为什么就算不出来呢?

难道是。。。?难道是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俗话说:医人者不能自医,算命者不能自算。

对,这即将发生的不祥之事一定是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会发生什么呢?比干沉思良久,决定派快马一匹,去把自己的老朋友请来,他的这个老朋友据说上通天文,下晓地理,能未卜先知,知人前世今生。

他就是姜子牙,现正在渭水河边钓鱼。比干当即唤了一名亲信,叫他快马前去把姜太公请来。

姜太公此时已经是60多岁的老人了,年纪比比干还大,据说他12岁开始师从元始天尊学艺40十余年,年过半百以后下山娶了一房老婆,可是他家境贫寒,加上一把岁数了,当然也就娶不到大家闺秀和名门小姐,连个年纪小点的村妇都讨不到。只好由街坊邻居介绍,讨了一位死了男人的寡妇为妻,这寡妇也年过半百50多岁了,而且还脾气相当的不好。

姜子牙因从小上山学艺,年过半百下山,对这个世界的人情世故和世事圆滑,当然一窍不通,故而做什么都不顺,家里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为此他没少挨他老婆的打骂,这还不算,他的老婆还经常不让姜子牙和她睡一个床上,每当姜子牙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要上床,总被那寡妇一脚踹下床去骂道:“你这没用的老东西,给老娘滚一边去。”

姜子牙晚年本想讨个老婆来暖被窝,当老伴,孤独的时候有个说话交心的地方,当然有时候也想学那些青年人,来点浪漫和风花雪月。

可是这老婆讨回来以后,天天对姜子牙不是打就是骂,根本就别想挨她的身,那还要这样的老婆有啥用,找气受吗?姜子牙干脆一咬牙,一纸休书把那寡妇修了。自己也无心打理生意,总觉得他的雄心壮志总有可以施展的那一天,于是他便不急不躁的每天来到这渭水河边,悠哉乐哉的钓他的鱼。

“姜老伯,丞相比干有请。”送信的人快马来到渭水河边,找到了姜子牙,把比干的亲笔书信递给了姜子牙。

姜子牙接过书信一看:

姜老哥,

自上次一别,不觉已是一年有余,不知一切可否安好,弟比干心中甚是挂念。

今弟比干有一事甚感困惑,想请老哥来弟府上,为弟一解。

纸短意长,见面再叙。

顺祝,康安。愚弟比干。。。

姜子牙看罢书信心想:这丞相比干每日军务政务繁忙,今天专人派人前来送此书信,看来必有要事相商。姜子牙于是看在以往和比干交情深厚的面子上,二话不说,丢下鱼竿,便随同送信之人,一道来到了比干的府上。

比干看到姜子牙如约而来,心中甚是高兴,于是便叫人摆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招待姜子牙。

比干把酒杯举起,对姜子牙说道:“由于政务繁忙,弟已隔许多时日未曾前来看望老哥,弟内心深感不安,今让弟先敬老哥一杯,就当给老哥赔罪,为弟深表歉意。”

姜子牙哈哈一笑道:“老弟乃一国丞相,政务缠身,为兄的岂有不知,何罪之有啊。”

比干听了,微微点头向姜子牙敬酒,姜子牙也举杯回敬。

一杯酒下肚以后,比干哈哈一笑道:“老哥每日好清闲好雅兴啊,为弟实在的羡慕之极,等过几日为弟也辞了此丞相之职,告老还乡,来陪老哥于渭水河边垂钓,过一过神仙一般的悠闲日子。”

“哎,老弟此话差矣,你乃当今国之栋梁,国家岂能少了你,再说老弟也才60出头,这对我姜尚来说正当年啊。为兄如今却不说自己老了,老弟哪来告老还乡一说啊?”姜子牙听了比干的话,连连摇头说道。

“哈哈,老哥言之有理,为弟深知老哥之才,也知老哥有着远大的抱负,是否愿意来朝廷为官,为国出力啊?为弟我定当全力在大王面前保举老哥。您看如何呀?”

比干说这话确实是他的心里话,他知道姜子牙满腹经纶,雄才大略,早就想拉他过来为朝廷出力,为国家和百姓谋福。曾经几次三番上门劝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姜子牙总是摇头微笑着拒绝了他比干的邀请。

今天姜子牙到此,比干也忘不了先游说姜子牙一番。

哪知道姜子牙还是摇头答道:“为兄我鹤野闲散惯了,已经无心为官。哈哈,不说这个了,我们来干了此杯。”说完姜子牙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比干只好点头微笑,他知道是说不动姜子牙的,但是他却看出姜子牙藏在心里的那股豪情壮志与远大抱负,就是想不通这个姜子牙究竟在等什么?

算了,人各有志,也不能强求,比干只好叫身边丫环再给姜子牙把酒斟满,待再喝过此杯之后,就想把话切入正题。

丫环把酒斟满之后,比干又举起酒杯,毕恭毕敬的向姜子牙敬酒。

姜子牙一摆手说道:“现在酒已过三巡,已经恰恰刚好,此时说话最为爽快,也能畅所欲言,再喝就醉了,我们还是先说说正事吧。”

比干听了,便把酒杯慢慢的放在桌子上,话锋一转,脸上有些严肃:“今天请老哥前来,是为弟有一事不决,想请老哥为我一解。”

“何事?”

姜子牙看见了比干严肃的神情,知道必有要事,于是他也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郑重其事的问道。

“为弟今天醒来,眼皮就一直跳得厉害,心也堵得厉害,仿佛将要发生什么事一般。”比干说道。

“老弟不是自己也会看这方面的事吗?为何还叫我前来,难道老弟没有算出其中的奥妙所在?”姜子牙问道。

比干摇摇头说道:“自古医者不能自医,我想此事定会是发生在我身上,故而请老哥为我一算。”

“嗯,今天乃煞星值日,诸事不祥,今日老弟眼皮心跳,我想也不是什么好事,待我试占一挂,问问凶吉。”姜子牙便伸出左手,袖占了一卦。

挂毕,姜子牙脸色大变,摇头叹息。

比干看见姜子牙如此摸样,也在心里吃了一惊,心想此番定是大劫,要不然姜子牙不会如此神色慌张。

比干也不问是何事和何种劫难了,他已经从姜子牙的脸上读懂了一切,再问也是多余。

“可有破解之法?”比干直接问姜子道。

姜子牙听见比干直接了当的问了,他也不想转弯抹角,于是他便摇头答道:“此番在劫难逃,没有可化解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