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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无尽镇压
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宝塔天王手中的这件天地玄黄塔器灵,终于被我彻底炼化,安静的矗立在我体内的神海上空,散发着璀璨的万丈光芒,那八十一个金色的篆体字围绕着器灵不停旋转,将器灵衬托的宝相生辉。
宝塔器灵虽然不像混元金钟与梦神机那样,是跟我的命格拴在一起的,但是已经完全融合了我的精神烙印,成为我手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件仙宝。
至于仙宝古卷跟残破的阵图,它们都拥有自我意识,不过是把我的身体当成鼎炉罢了,根本算不上我的物品。
此刻的我,身上散发的气势是无与伦比、空前强大的,如同一枚太阳散发的光芒,照射四方,无穷无尽。
“袁立新,你把玄黄塔完全炼化了?”八哥忽扇着翅膀,一脸惊喜的问道。
我点点头,满脸春风得意,有了宝塔器灵,我就能拥有大把的间来寻找破解玄阴绝脉之毒的办法了,更拥有大把的时间去追寻小姨的下落。
我抬抬手掌,七座山峰之间围绕的这座百米之高的宝塔器灵瞬间消失不见,而我的掌心却多出一个十公分左右的迷你型宝塔器灵。
正是天地玄黄塔的缩小版,因为已经被我炼化的关系,可以任由我的控制,值得一提的是,这件仙宝比凌虚印还要沉重三分,托在手中,竟然让我产生一股沉重的压力,这是因为已经被我炼化,才会任由我控制,那么可以想象,洪荒时期的那些大巫妖,被这件仙宝镇压以后会是怎样一番凄惨的场景。
且不说宝塔器灵中蕴含的各种术法,光是重量,作为撞击型法器用,极道境界的大拿怕是都得暂避锋芒。
“小小鸟。”我打了个响指,目光一转,落在光幕外的梦神机等三人身上,微微一笑:“走,看我怎么拍飞这几只苍蝇。”
“好好好!”八哥欢快的叫道:“袁立新,等会儿在多抽混元道那傻波依几个大嘴巴子,再把红毛吼打回原形,至于鸡冠蛇妖,你可要怜香惜玉一点,虽然她的蛇精脸哥哥不喜欢,但身材还是不错的,摸起来一定很过瘾……”
“好。”我朗声大笑,指着变化成黑魔形态的鸡冠蛇妖说:“那小妞儿留着给你当压寨夫人。”
“虽然她不是哥哥喜欢的类型,但也勉勉强强了,哈哈……”八哥欢呼雀跃起来。
我们对话的声音是很大的,传进他们的耳中,听的三人满脸怒火,见我从光幕中走出来,按照天地人三才的阵势,将我包围在中间。
我轻蔑的笑了笑,已经炼化完宝塔器灵的我,拥有绝对的自信,虽然还不能自由运用这件仙宝,但是我已经有些了解,掌握了一些奥妙,对付眼前的三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通过凌虚印的力量,在光幕中打开一条通道,等我走出来以后,光幕瞬间恢复如初,这令我更加自信,即便打不过他们又怎样?到时候我再钻到光幕中,这群狗日的能奈我何?
“二位,我来挡住他的攻击,你们找准时机出手干掉他。”
梦神机仗着有混元金钟护体,化作一道流光,毫无顾忌的朝着我俯冲而来。
红毛吼跟黑魔听后,前者的周身徒然散发出澎湃的尸气,周围的花草树木尽数被腐蚀成满地黑水,荒芜一片。
黑魔再次变化成鸡冠蛇妖的模样,三颗硕大的头颅各自喷吐出一道黑光,凝结成实,割裂虚空,朝我电射而来。
以为这样就能对我造成威胁?
太自负了!
我眯着双眼,冷冷的打量三人一番,在他们动手的同时,手中的迷你版宝塔瞬间消失不见,紧接着,一座百米之高的巨塔倏然出现在天空中,如流星般快速坠落,但听‘轰隆’一声巨响,梦神机直接被泰山压顶般的气势,镇压到了泥土当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结出二指诀,指着宝塔器灵暴喝一声:“金行塔,开!”
宝塔器灵的第一层塔门轰然打开,射出一片澎湃的金芒,蕴含无尽的五行之金的奥义,以摧枯拉朽般的趋势,顷刻间将红毛吼散发出来的尸气摧毁的一干二净,全部化成柳絮,金芒去势不减,直接轰在红毛吼跟鸡冠蛇妖的身上。
无论哪个修道者的终极目标,都是领悟‘道’的奥义,但是修为在地仙境界以下,根本触碰不到‘道’的边缘,只有到达地仙的境界,才能通过某种契机感应到‘道’的存在,想要真正领悟,至少需要达到玄仙的境界,道行只有极道境界的我,自然是领悟不到的,不过这片金光是宝塔器灵本身拥有的金行奥义,不是出自我的手中。
金、木、水、火、土,五行中金主杀,金行法则的攻击力很强,破坏力很大,即使极道境界的大拿,面对‘道’之奥义都没有任何抵抗力,地仙也强不到哪去,只有真正的玄仙才能堪堪抵挡,道行不够的我暂时发挥不出来这件仙宝的全部威力,不过仅仅金光中蕴含的一丝奥义,也不是红毛吼跟鸡冠蛇妖能够正面抗衡的,这也侧面证明了鸡冠蛇妖的境界并没有达到玄仙,应该是地仙后期。
红毛吼虽然是仅次于僵尸鼻祖般的存在,身体坚不可摧,即便是尸王正面跟他争锋,肉身也将被腐蚀殆尽,然而被金光这么一照,漫天尸气顿时化作了虚无。
鸡冠蛇妖的道行要比红毛吼高出一个层次,但是她吐出来的黑光却没比红毛吼强多少,三道震天动地的黑芒被宝塔第一层的万丈金光一照,如同光明驱散黑暗,同样化为虚无。
金行奥义瞬间打破两人的杀招,并且威力丝毫不减,‘唰’的一声将他们笼罩在其中,‘道’的力量发起毁灭性的攻击。
红毛吼的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龙吟,瞬间爆退出千米之外,浑身上下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裂痕,宛如死亡骑士胯下的战马,数不清的裂痕往外喷放着尸气,当他退出五公里左右的范围的时候,身上的裂痕竟然开始一块块的脱落起皮来,要不是他拥有第六境界中期的实力,怕是就要直接灰飞烟灭了。
红毛吼毫不停留,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般逃遁而去,只有满地被腐蚀成黑水的花草树木,证明他曾经出现在过这里。
鸡冠蛇妖的身上长着一层黝黑发亮的鳞甲,每一块都有拳头那么大,但论坚硬的程度,丝毫不亚于红毛吼的肉身,早前那三个‘劫’字将她从空中拍下,砸毁一座小丘陵,也才仅仅令她受了些许皮外伤,然而在金行奥义无坚不摧的抹杀之下,她引以为豪的一身鳞甲似乎也没有太大的防御能力了,被金光那么一照,顿时发出一连串的嘣响,如同过年时候放鞭炮一般,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巨大伤口,鲜血如喷泉一般顺着伤口激射出来,惊的她满眼大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仅仅打开第一层塔门,力量已经强到让她重伤,这要是七层塔门全部开启,后果会是什么样,她实在难以想象,而且梦神机被镇压在宝塔器灵的下面不知是死是活,眼下红毛吼又逃遁无踪,单凭她自己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故而内心生出退意,可惜,她的飞行速度比起红毛吼来要逊色一分,刚刚行动的那一刻,一道匹练般的剑气顷刻间将她右边的头颅斩下,鲜血狂喷。
这道剑气正是我发出来的。
既然想杀我,就要付出代价!
“啊…啊……”
剧烈的痛楚令她幻化成人形,躺在地上不停打滚,见此情形,我转头对着八哥说道:“喏,满足你,你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即使你把她强啪了,在这里也没人管。”
“嘎嘎…”八哥昂着脑袋,辩解道:“我倒是想,可惜有心无力啊,要么你来替我吧,你好像很长时间没享受过鱼水之欢了呢……”
“呵呵,好,我来就我来!”看着鸡冠蛇妖已经变成黑魔的形态,我伸展手臂,延伸出一道数米长的璀璨剑气,正准备通过剑气强啪她的当口,宝塔器灵徒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颤动,我定睛一瞧,竟然被掀起一角,紧接着,一道青芒从塔底钻了出来。
梦神机的身体外围悬浮着一口古老沧桑的金钟,强行将宝塔器灵撑开,若没有混元金钟护体,在重达几吨的宝塔器灵镇压之下,他早已变成了肉泥。
曾听李道子说混元金钟是阴司古家的镇魂钟,专门用来震慑那些贪婪鬼物的,玄黄塔的器灵虽然是仙宝,但混元金钟也不是盖的,真不知道阴司古家是个怎样的家族,竟然拥有这等逆天的仙宝,宝塔器灵都破不开的惊人防御。
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混元金钟上面记载着混元真解的下半部,如果我能将这件仙宝夺过来,那么就能凑齐整部混元真解,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像损坏混元金钟。
从宝塔器灵下面爬出来的梦神机,双手抱着头,一副头昏脑涨的样子,回过神来的瞬间猛的朝远方飞遁而去。
红毛吼跟鸡冠蛇妖,都是凌虚秘境中的‘本土生物’,跟我并无太大仇怨,之所以敌对,完全是因为他们阻碍我寻找宝塔器灵的步伐,但是梦神机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差点杀了红叶的凶手,跟我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他,现在拥有了宝塔器灵,更让我如虎添翼,脚踏四象归元步,猛然朝着梦神机的方向追去,百米之高的宝塔器灵瞬间变小,飞到我的掌心。
被砸到头晕脑胀的梦神机,飞行速度本就不快,右掌一番,宝塔器灵再次变化成百米之高的巨型宝塔,塔座足有三十余米的直径,从天而降,对着半空中的梦神机猛然砸下。
熊样,你以为会飞我就奈何不得你了吗?
至于鸡冠蛇妖,暂且任由她去吧!
混元金钟只能护住梦神机不被砸死,却无法阻挡宝塔器灵的落下。
“轰隆……”
伴随一阵地动山摇,宝塔器灵宛如天降神物,又一次将梦神机镇压在了塔底。
片刻,灰头土脸的他借助混元金钟的力量,将宝塔器灵掀开一角,露出半颗头颅,嘴巴里全是泥土,看起来无比的狼狈,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恐惧,化作一道流光再次向远处飞遁。
“哈哈,孙猴子再怎么厉害,也无法逃脱如来佛的手掌心。”
我大笑一声,二话不说,在梦神机飞遁的同时,宝塔器灵又一次镇压下来。
“轰隆……”
梦神机又一次被镇压在了塔底!
如此反反复复,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已经被我用宝塔器灵镇压十几次,早前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此刻已经蓬头垢面、满脸泥土、头发更是乱糟糟的散落在耳边,形同乞丐一般,连逃遁的速度都逐渐慢了下来。
一开始的时候,被镇压在地下的梦神机,仅需片刻时间便能将宝塔掀开一角,然而随着镇压次数的逐渐增多,眼冒金星的他,逃出来的速度便慢了一分,连续被镇了十几次以后,从塔底逃出来连飞行都做不到了,几乎是爬出来的,累得如条死狗。
“轰隆……”
我站在原地不动,宝塔器灵被我祭出第十九次,避无可避的梦神机,第十九次被镇压在塔底。
拥有混元金钟护体的他,无论被镇压多少次都不会死,因为宝塔器灵根本破不开混元金钟的防御,但是梦神机所受的精神折磨却是空前绝后的,混元金钟只能护住他的肉身,却无法消除他内心的伤痛。
当梦神机第十九次将宝塔掀开一角的时候,已经累得不像人,勉强从塔角伸出一颗头颅,惊诧的打量着四周,估计是在想千万不要看到我的身影。
可惜,结果令他失望了,我就站在他旁边,看傻波依似的盯着他,然后迈出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