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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醉酒后的偷窥
这一边储阚抱着周元祖,亦步亦趋地上车。
每一步都很小心,也很轻柔,仿佛周元祖就是一个易破碎的娃娃,经受不住一点刺激和伤害。
车门徐徐地关上,储阚没有系安全带,前面的司机不知道去哪里?
透过后视镜里去,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老大,我们去哪里?”
储阚也被问愣了,他眉头紧锁。
他今天的这一个举动纯属就是冲动,也只有在周元祖睡着了的时候,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从储鱼鱼手中抢过她。
自他们狭路相逢了之后,他只想一直默默的保护着她,没想到在这里崭露头角。
至于他要将她带到哪里去?是把她带到郊外的别墅呢?还是去流水别墅亦或者是去哪里?他没有想好。
隔了好一会儿,才有无奈的声音,“去扇贝大院吧!”
那里是她的家,眼下送她回家似乎是最明智的选择。
司机听命的发动引擎,车子开的很缓慢。
一路上储阚抚摸着周元祖的醉颜,不敢把她吵醒。
有几次,周元祖在他怀里动了动,嘟囔几句,储阚以为是她要醒了;
整个神经都是绷紧的,大脑也不知道该如何运转,一时间蒙圈。
他不敢正视周元祖,不敢置信地面她。
后来周元祖在他的怀里挣扎了几下,梦呓般的说了几句话,然后沉沉的睡去。
储阚绷着的神经得到了舒缓,他多么想时间可以静止,他可以一直这样拥抱着她,静静的看着她。
一个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车子安稳的停在扇贝大院的庭院门口,司机关闭了引擎。
司机只是那么安静地看着,没有只字片语,他大概想着自己要不要转身下车外静静的等着他们?
他不知道老大什么时候会下来,现在,还是过一会儿。
而储阚显然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这一小时多的时间,储阚的目光几乎就没有从周元祖的身上离开过。
爱一个人就是这个样子,从不会在她身上有“看腻”这种说法,望着窗外人山人海,天上云卷云舒,门外花开花落,都不会为此而枯卷荣殊。
司机如坐针毡,他松了松安全带,准备下车去。
储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开门吧!”
司机一下领会这个意思,他迅速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自己从车上下来;之后将后座的门打开。
储阚恋恋不舍收回停留在周元祖身上的目光,两只手全方位抱着周元祖,不让她碰到车边的条条框框。
长腿一迈潇洒的从车上跨下来。
司机前去敲门,家里只有车君一个人在家,平常也是如此,这些情况刚才在来的路上,储阚已经命令让人把这几年的情况查了一下。
自那次手术以后,他又在医院昏迷了六个月,之后又在医院调息了两个月。
他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郁双陪在他身边,在医院两个月里不论他采取什么措施,郁双也都细心的照顾他。
这正是他出院的第一天,他再也不用待在医院了;作为感谢,才有了他想要请郁双吃饭的冲动,而那么不恰好,他和周元祖碰到了。
只是那么一眼,他心中的情如同黄河之水滔滔翻滚滚而来,再也压抑不住;
管他解药也好,不待见他也罢,心中的感觉是骗不了他的。
司机的身影挡在前面,车君眸光只看到了他,警惕地望了一眼,问道:“你是谁?”
看到有人出来了,司机恭敬地向旁边站了站,让出一条路。
这时,车君才看清楚眼前那个男人,抱着自己的女儿,就站在离自己几步之遥之外。
男人怀抱里的女儿睡着了,酣睡的娇颜粉粉嫩嫩,脸红成一滴血一样,柔弱的身躯看起来就令所有男人血管贲张。
“储阚。”
车君不确定地叫了一声,自己也好久没有见到他;记得刚见到他的时候,那还是在三年前,储家和周家正在商量他们的婚事婚事,他们作为亲家吃了一顿饭。
只是…车君在心里微微叹了叹气,发生了那样的事…
这半年来自己也零零碎碎的知道了许多,周元祖不让她打听,只希望她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但是梗在心间的那一根刺始终是隔阂在心中。
“阿姨,元祖喝醉了,我送她回来。”
储阚彬彬有礼,说话言简意亥,几句话便解释了所有。
“哦哦,那进来吧!”车君侧身往里走了一步,让出一条道,方便抱着周元祖的储阚顺利进入,司机在门外面等候。
储阚轻轻地将周元祖,放在了床上,双手捋过她耳边的头发,一下一下的。
他回忆着他们的往事,他们没有太多过往的记忆,可是心中的爱却那么深……
车君从卫生间端了一盆水进来,在房间门口,她看到储阚深情款款的眼神,重重地叹了一声,接着进了门里。
“我给元祖擦擦身子。”
储阚转过头看了一眼,从车君的手里接过脸盆,说了句,“我来吧,阿姨,你去给元祖泡一点醒酒茶,等一会儿醒过来,她肯定要头昏脑涨,牙呲欲裂。
储阚说的太肯定了,车君一时之间反抗不了,最后像是听进去了似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储阚试了试水温,轻轻拧干了所谓的毛巾,从而定,一点点沾掉她的汗迹,鼻梁,脸庞,耳朵,脖颈…
每一下动作都很轻柔,周元祖像是一个陶瓷娃娃,他舍不得用重力。
“嗯,走开…走…”
周元祖梦呓中的话吞吞吐吐,储阚擦拭的手颤了颤。
睡着了,还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吗?都要迫不及待让他走吗?储阚的心,一下子凉了一截。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自己还是忍不住往这个火坑里跳。
“你有多了不起,我才不让你当我的杂志模特…”
周元祖挥舞着双手在空中随意的晃荡,伸出的食指随手一掷,向天一指。
储阚一下子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
不是他就好,就好。
车君在楼下呆了很久,不敢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应该站在女儿的立场上理直气壮地将储阚赶出去,不让他碰周元祖。
她知道女儿内心深处是憎恨讨厌这个人的,但是现在,看到储阚的表情,她竟然有些动容了。
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分得清楚,储阚的那种眼神,是在看一个爱人的眼神,她有多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眼神了,所以她心软了。
他想起自己的丈夫在三年前,当储阚和周元祖有一点牵连的时候,丈夫就告诉过她,储阚这个人啊,天生就有王者的气势,无论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都有一种臣服的感觉。
她当初没有多大的感觉,现在她很赞同这句话。
储阚轻轻的将吻落在了周元祖的额头上,嘴角滑过她的脸颊,又停留在唇壁上。
最后心满意足的笑了,不能光明正大的那就偷偷摸摸的来。
周元祖不想见到他,没有规定他不能见她。
他犯下的错,怎么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呢?他是个男人,是周元祖曾经的男人,他应该负责。
他不知道今天的,这场吵架是为什么而来?
他赶到的时候就已经是到了吵架的结尾,他让保镖把他们赶出去。
“阿姨,元祖已经擦拭好了。”
储阚端着一个洗脸盆缓缓的从二楼走下来,“那接下来麻烦你照顾她了,如果她醒来,就说是凌越送她回来的。”
“好。”车君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一个字,从储看着手里接过洗脸盆。
“今天的事情,谢谢阿姨。”储阚在手里落空了之后,双手交叉搓了搓,庄重地向车君鞠了一个躬。
“哎…你这个孩子。”车君显然有些混乱,她不知道储阚会来这么一道,手里握着脸盆的手马上放下。
车均将逐步康复起来,语重心长的开口,“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很喜欢我们家元祖,我看得出来。”
“我也不知道你们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会闹得如此不愉快。”
“但是我们家元祖已经决定和你不再联系,那阿姨希望你不要来打扰她;”
“今天的事情就当是一个例外,我也不会告诉周元祖。”
“我想我们两个的目的应该是相同的,都是喜欢希望周元祖快快乐乐的生活,她现在的状态就很好。”
“储阚,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储阚的眉梭骨动了动,眼睛带着疑惑看了一眼车君,她的脸上没有并没有多大的仇恨或者是不情愿。
过了好久,储阚扯出嘴角苦笑了片刻,点了点头。
他向车君道别之久,走出了扇贝大院。
四周微风徐徐,偶然飘撒过落叶,引起片片飞舞,旋转飘落在地下的青石板上。
头顶上依然艳阳四照,光晕从头顶太阳之中拨散开来;一簇簇像羊羔毛一样的云朵均匀洒落在湛蓝的幕布上。
储阚我的心里隐隐的猜到了,车君也许并不知道周元祖受过多大的委屈。
他可能不知道周元祖在瑞士古墓里受到的伤害,不知道周元祖后来得过抑郁症,不知道周元祖和他那有目的十亿的交易。
车君只看到了,他对周元祖的喜欢,也许最后那,躺在冰冷手术台上,被剥夺的生命也被周元祖清淡的描述一言带过。
这种喜欢,这种爱,也是在经历过伤害之后。
他欠她的太多了,余生够不够还?
也许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