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

Chapter9

让小丑意外的是，蝙蝠侠居然选择了扒窗户。

还是哈莉那边的窗户。

“嘶……”

哈莉迷迷糊糊地醒来了，只觉得自己的头有着好像刚承受了撞击般的疼痛，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刚不经意地转头看向窗外，却猛地被贴在玻璃上的一张大脸给吓到了。

“哇！这是什么？”

与蝙蝠侠以为会立马被哈莉拿枪攻击的不同，哈莉一脸惊喜地也把脸贴近了玻璃上，五官被玻璃挤压的她看起来有点滑稽：“你在玩游戏吗？”

蝙蝠侠：“？？？”

这妮子是不是与往常有点不一样了？

“这的确是在玩游戏，宝贝。”

小丑无暇顾及此时哈莉的异常，他一手操控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标有“JOKER”字母的手枪对准了哈莉的脑袋。

“砰！”

小丑在开枪的前一刻立马拉开了挡在窗前的哈莉，子弹飞快地穿过玻璃，打中了来不及躲避的蝙蝠侠。

蝙蝠侠吃痛地低哼了一声，向远处投射一根绳索迅速逃离了小丑接下来的疯狂射击，在得到片刻的休息时他连忙拿出解药撒在已经长出脓疱的伤口上。

这个小丑，真是什么东西都会带有毒药！

但现在，小丑的车已经不受小丑的控制了，哪怕他的车技确实高超，但刚刚他不得不腾出本应负责驾驶的左手去拉开哈莉这一动作让原本就在极速飞奔的车立马变得像脱缰的野马，任谁都无法驾驭它。

小丑在看到不可能躲过的高大障碍物时，他看向了一旁的哈莉，哈莉也以懵懂的眼神回应他。

“哈，真是拿你没办法。”

小丑大笑了一声，然后义无反顾地挡在了来不及反应的哈莉面前。

在失去意识的之前，他清楚地听到了车辆因碰撞而产生的巨大声响，清楚地听到了蝙蝠侠和警察赶到这里时的警笛声，清楚地听到了用双手紧抱住他的哈莉低声说的那一句：

“小布丁。”

嗯，爸爸在这。

可惜他已经没有那个力气去回答了。

————

谁开的灯，怎么那么亮？！

真该死的刺眼。

小丑烦躁地睁开了眼睛，在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时，他真想不顾自己隐隐作痛的头部然后大叫一声：去你的阿卡姆！

又回到了这讨人厌的疯人院。

哈莉呢？她还好吗？

有些虚弱的小丑以手做支撑起身下床，呼吸着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大步地走到那个当成隔离屏障用的大玻璃前，他眯起眼睛往外看了看，却发现目光所到之处的房间里都没有他想找的那个人。

“哟，找哈莉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