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悄然的改变

林凡端起了桌子上的水，一口将其喝完，平复了下心情，上下滑动手机屏幕，又再次的看了下两人刚才的对话内容。

“好吧，我懂了，这种事真的得看个人意愿的，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也就不强求了，恕我之前有些过于唐突了。”林凡觉得应该把神秘人现在的形象往以前营造的那种年少有成，知书达理的形象靠一靠了。

“这种事，是真的不可以强行去弄吗？”

“当然不可以啊。”林凡几乎脱口而出。

“真的，不可以吗？”白穆雅再次追问道。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林凡的脑子里突然回忆起了自己刚开始缠着白穆雅的情景，白穆雅起初好像也是百般的不情愿，甚至还发生了在办公室那一幕幕荒唐至极的事情，貌似每一件白穆雅都极其反对，但最后还是在林凡的‘真心实意’的纠缠下，同意了与之交往成为男女朋友的请求。

“那，那如果，如果有人突然莫名的对你说喜欢上你了，你会去选择相信，还是会认为只是玩笑？”白穆雅打完这些字后，想了很久，才发了过去。

林凡看着消息，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笑容。

“当然是选择相信啊，这还能有什么疑问吗？”

“那如果两人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呢••••••”白穆雅开始倾诉着埋在心底的，一直以来困扰着她的顾虑。

“怎么说呢，这种事应该不存在什么故意去欺骗的成分吧，谁会去开这种跟不认识的人表白的玩笑啊？又不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喽。”林凡仿佛都要把自己给说服了，紧接着又补了一条消息，“再说了，他骗你会得到什么呢？金钱？权利？身份？”林凡仔细的再给白穆雅做着分析，看似完美无缺的逻辑，林凡心里赞叹着自己的口才。

白穆雅看着连发的两条信息，略微有些被说动了，但还是想在说些什么，但她大字速度真的很慢，等她打出‘但是对方还只是个刚成年的小毛孩啊。’这几个字的时候，林凡又发过来了一条消息。

“如果你这些东西，都未曾拥有一丝一毫的话，告诉我他欺骗你什么，我告你吧，别小看任何人，所有在顺利的读完了九年义务的人，他的三观，思想，和心思都已经完全的建立了起来，可能会有那些好坏不分的人，但，利弊不分的人几乎没有。”

“这么一说好像也对，他应该没有必要浪费着时间，做着吃力不讨好的事啊。”白穆雅想了想，删除了之前写好的那句话，补上了这一句话，同时心里在不断的琢磨着林凡发过来的信息，暗自的点着头，表示认同。

“嗯，我有个事像要问你，可以吗？”林凡打完发了过去。

“当然，说吧。”

“我猜这个‘他’是你的学生，对吗？”林凡对着手机，心跳飞快加速，心里莫名的在期待着什么。

“不不不， 这个只是个假设，是编的一个故事，不是真的。”白穆雅小脸猛地通红了起来，心脏狂跳不止，她用小手捂住脸，好让脸部的温度不再上升，可是最后脸上都被烫红了。

“哈哈，我既不认识你的朋友，你也不认识我的朋友，没必要对我还隐藏这，隐藏那的吧，虽然我挺喜欢你的，但我会遵从你的意愿来行事的，如果你有喜欢的人，我会毫无怨言，并送上祝福的退出的，不会强求些什么的。”林凡演绎着心中的激动，装作一个有绅士风度的爱慕者的态度，“再说了，咱俩互相也没正式见过面，所以我是可以当一个很好的倾听者的”

“但，但他的年龄太小了，小很多的那种，而且相貌又很出众，家境又富裕，学习也优异，虽然有点调皮。”白穆雅脑海里浮现出了林凡的模样，对着这个在自己微信另一方的‘神秘人’倾诉了起来，想了想的确没有必要跟一个自己压根没见过面的人嗨去隐瞒着什么。

林凡愣了愣，手机从手上滑了下去，“砰”的一声掉在了地板之上。林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白穆雅的心里原来是这种几乎完美的优秀男人。有些热热的东西缓缓的流向心房，又紧接着向上流动朝眼眶进发。

“他在学校可是受欢迎的呢，不光经常可以能听到学生夸他厉害，帅气，就连老师，我也是常常听到老师谈起他，说他聪明。论文写得好，考试成绩优异呢。”白穆雅回忆着自己在学校所听到的林凡的一切，林凡那张脸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哈哈，这么优秀的吗，那她喜欢你，你还烦恼？只是因为年龄原因吗？”林凡聪略有些感动，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光是年龄，最主要的是我们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又怎么可能谈恋爱呢。又怎么可能在一起呢。他太优秀，我太普通，普通到尘埃里的那种普通。”白穆雅想着想着不禁开始自卑了起来。

“能不能在一起，是你说了算？还是他说了算？或者是老天说了算？试都没试过，就说不可能，这样真的好吗？”林凡开始激动了起来，他认真的明白这样的性格就是白穆雅，懦弱，古板阴郁，任何东西未曾尝试，就已经开始畏首畏尾，怕这怕那。

林凡开始想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这么讨厌白穆雅，就是因为她的性格让自己反感，但好像除了让他当班长以外，白穆雅也没做什么惹自己生气的事啊，在说了宾馆那件事好像占了便宜的事他自己啊，他压根就没必要这么的纠结和在意这件事啊。

想了很久，林凡都没能让自己想到自己之前为什么深深的讨厌着白穆雅，林凡把手机丢到一旁，发呆的望着窗外无尽的黑夜。

突然手机有震动了一下，是白穆雅回复来的一条消息。

“那，我应该接受他的心意对吗？”白穆雅发完后，用牙齿咬着大拇指，耐心的等待着林凡的回复。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并不能替你决定什么，遵从自己的心就行。”林凡有些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现在也有些烦躁了起来。

“嗯，太感谢你了。”

“谢我？”林凡行尸走肉一般的问道。

“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么多的大道理，我觉得对我的帮助很大，如果我们就在面对面的话，我肯定要给你好好的鞠上一躬，现在不行，那就写道谢好了，太感谢你了。”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林凡又有些无语。

“我们是朋友啊，总谢来谢去的，太见外了吧。”

“也对。”坐在床上的白穆雅，也默默的点上了头，虽然还没见过面单白穆雅心里早就把‘神秘人’当做很好的知心朋友了，不然也不会跟他说上这么多的心里事的。

两人又随意的瞎扯了几句没有用的话后，林凡借口护士要他马上熄灯为由，匆匆的和白穆雅道别了。

林凡独自坐在书房之中，呆呆的望着窗外，就这样坐了好久好久。

“烦死了，烦死了！”林凡感觉前所未有的烦躁感忽然袭来，狭窄的书房压的他实在喘不过气来。

打开书房的窗户，林凡狠狠地吸了几口花草气之后，又面对着一望无际的黑夜，发呆了很久，出门走向了卧室。

此时的白穆雅正坐在床上，床边放着一本合上的书，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林凡是眼睛里吗别了过去，身体也不停的在乱动吗，感觉很不自在。

“那个老师，我，我要到校舍去，白岩那家伙不知道滚到什么地方了，我去瞅瞅情况。”林凡道。

这些当然都是林凡瞎编的，虽然说刚才的确给白岩打电话，他没接，但林凡之所以说明天去找白岩只是借口，他的目的是避开白穆雅，因为白穆雅明天没课，若是在没聊天之前，林凡肯定会借此在今天晚上好好的玩弄一番白穆雅，但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总之很烦躁，一切兴趣皆无。

“好的。”白穆雅的眼神浮现出一秒的那淡淡的眼光射过来，觉得脸上拂过一秒钟的那淡淡的眼光射过来，觉得脸上的失望之情，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两人之后便没有再说话，白穆雅身体依旧僵硬的躺在林凡的旁边，一动不动，林凡则是一把将白穆雅抱入了怀里，伸出手抚摸着白穆雅柔顺的秀发。

白穆雅再也没反抗什么，身体也柔软了下来，安静的躺在林凡的怀里，林凡舒服的问着白穆雅身上的问道，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林凡又做了个梦，梦里又出现了白穆雅的身影，她总在林凡的前方呼唤着林凡，可是林凡怎么追也追不上，站在那你漫步的白穆雅，怎么也追不上，他很焦急，很慌张，最后他终于追上了，死死的抱着白穆雅，不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