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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解药
扶柳阁?花舞倒是没想到这去,这是京城一家平平无奇的青楼,和第一青楼繁花楼是没法比的。
“公主,解药怎么办?”无谓有些担忧,二皇子既然偷偷摸摸的留在京城一定是等着花舞翘辫子的,恐怕这解药不是那么好拿。但醉生梦死是大潘皇宫的密药,历来只有大潘皇室的人才有使用资格,而且此药甚猛,刚开始只是会让人变得嗜睡易困,后来就会将人的睡眠时间不短拉长,到最后直接就会让人处在一种昏迷不醒的状态,再也无法醒来。
“先将人抓来吧。”
“是。”
花舞很快的将红玉找了过来,直接把意思表明了,红玉识相的同意了,只要不把她嫁给大皇子,被花舞收于手下也不是一件那么难以忍受的事情。但花舞的第一项考验让她有些不摸不着头脑,因为第一项考验居然是拿醉生梦死的解药。醉生梦死在大潘皇宫也不是什么秘密,想拿到也不那么难,只是从大潘运过来要费点时间而已。
红玉答应的很快,消息也发的很快,但唯一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一向都保持联系的二哥却突然没了音信。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黎天乔就在天牢里关了三天,这三天里花舞根本不敢睡,每天夜里都与无心无谓下棋,实在困到不行了就用银针扎自己,或者跑出屋外冻一会。这几日的京城格外冷,连着下了两天雪。
“公主,那个二皇子又叫着要见您。”
脸色苍白的花舞轻轻的弯了弯嘴角,“哦,那就去见见。”
黎天乔的情况并没有比花舞好多少,他本是等着花舞客气的请他,问他要解药的,但没想到花舞连问都不问就将他抓到了天牢来,他开始以为花舞的毒已经解了,但看花舞的脸色,这毒明显还没解。
“怎么样,过的还好吗?”少有的温柔语气,带着些虚弱的困倦。
黎天乔依旧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样子,就算身处牢狱,也丝毫没有减轻他身上的贵族气质,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既然你的毒还没解,为何不问我要?听听我的条件?”
花舞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时间昏暗的天牢安静了下来,有些诡异。黎天乔看着花舞平静无波的眼睛,突然嘲讽的笑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以为我那日说的都是假的?毒是我下的没错,但我只想换一个和你在一起的机会。”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么?我在想,我眼前这个人可真恶心,一边说着爱我,一边对我做出下毒的卑鄙之事,一边还给这件事安上一个爱我的名头。黎天乔,你说你忘不了那日的我,我现在却后悔极了在那天遇见你。”
“恶心?是你说的,你此生大概是不会有花好月圆这种事了,可是颜渡他依旧留在你身边,那我为何不能争一个机会。”
“如果你真想留在我身边,就该知道用这样的手段只会让我厌弃你,我花舞十五岁登基,自问不曾对谁屈服过,你居然以为可以靠一点醉生梦死让我举械投降?黎天乔,别做梦了。”
黎天乔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眼神有些凌乱,当日那个舞起来似天仙样的女子与眼前的花舞重合起来,他一字一句的道“你真的不想要解药么?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可以。”
“哪怕是死,我也不会让你留下。”
花舞留下这句话就走了,她走得有些不稳,但却十分坚定,黎天乔看着那个瘦弱的背影,突然连叫住她的勇气都没了。
红玉的解药还没到,小瑄和无谓无心这几日心里都有些慌张,小瑄方才跟着花舞去了天牢,一时间凤舞宫里只留了无谓和无心。颜渡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颜渡的厉害无谓和无心这两天听花舞说过,这下看着人过来了,自然也不会轻易放他走,于是不一会儿三个男人就在凤舞宫打了起来,无心和无谓喜欢用剑,但颜渡不喜欢用这些东西,一时间颜渡就落了点下风,一不留神还被割了几个口子。
“你们是谁?”颜渡边退边问,他从未见过这两个黑衣人,但见他们身形不错,想来也不会是一般人。
闻言无心无谓对视一眼,两人都想起了当日两人和花舞身边的暗卫聊天时,暗卫曾经说过颜渡曾抱过花舞,这一想起来,一时间无心无谓的杀意都起来了,手上的招式也变得凌厉起来。
三人大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花舞带着小瑄回来了,一声轻喝下,三个男人都停了手。
“在这打什么打?还嫌事不够多?”不知为何,花舞看到颜渡就觉得莫名其妙的烦躁。
颜渡此时终于得了空,立即站了出来,将那瓶揣在怀里的小瓶子拿了出来,献宝似的拿到花舞面前,“这是从黎天乔那搜出来的解药。”
“黎天乔的解药,无谓他们都找不到,你怎么找到的?”花舞随手一扫,那小瓶子从颜渡的掌心掉了下去,颜渡眼疾手快地连忙接住,道“这是真的解药!不信可以叫太医来验,是,我知道你肯定已经有了办法,但解药已经在这了。”
小瑄听着有些动心,看了无谓一眼,发现无谓也盯着那小瓶子看。于是小瑄心一横,走上前去将解药接了,便跑去太医院了。花舞倒也没阻止,反正红玉的解药还要再等上两天,如果颜渡带来的解药不假,她自然是愿意吃的。
无谓跟着一起去了,无心看了颜渡一眼决定还是留在花舞这里,如今花舞看起来只是憔悴了点,其实已经快透支了,刚刚那一扫明明就是站不稳导致的,颜渡也许没发现,但无心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结果很快就到了,解药被小瑄再次捧了上来,花舞拿起小瓶子往嘴里一倒,一股清甜又苦涩的感觉漫了上来,花舞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颜渡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花舞倒下的身体,快步往卧房走去,刚将花舞放置床上,就看见无心无谓黑着一张脸站在那,颜渡讪讪的松了手,道“这是服下解药后的自然反应。”
“你走吧,陛下自然有我们照顾。”
颜渡看着花舞将解药吃下去后,一颗心也安定了下来,点点头,步履轻快的走了。
门外的雪依旧簌簌的下着,京城早已冷的不像话了,但花舞的房间里依旧温暖入春,小瑄一直在花舞旁边守着,一步也不敢离开。
京城里早已是议论纷纷,这雪刚下的时候,大家还蛮高兴的,毕竟瑞雪兆丰年嘛,古图又是地处西南的一个国家,虽不及大潘物产丰富,但也算的上富庶,正当大家都开心的时候,雪却下了一场又一场,这就让古图人们有些愁了,这万一发雪灾怎么办?
大家担忧归担忧,雪却一点没小,许多耐寒的花草树木都在这接连不断的大雪中倒下了,古图一个偏北的小城已经快熬不住了,眼看着御寒的木炭供不应求,每日都有穷苦人家饿死冷死在街头,小城的城主没办法将奏折递给了县令,县令又将折子递了上来,无谓看到折子的时候眉头的褶皱又深了一分,这已经是第五封了,如今国库还可以拨钱赈灾,但要是这样的折子一直出现的话,那局面就有点难办了。
而且如今花舞还在昏睡中,已经快七天了,一点要醒的征兆都没有,朝臣们觐见的表递了一封又一封都被回绝了,要是放在平时倒没什么,但如今雪灾已经日趋严重,花舞若是再不醒,他无谓也要招架不住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古图周边的国家还算安分,没有在这个关头再添把火。
“把这个送到户部主事府上去。”无谓将写好的东西装进信封,交给一旁的暗卫。
这大概是古图皇宫过的最萧条的一个节了,除夕过后,各宫各司其事,花雨熙整日呆在自己宫里,郁郁寡欢,好几次她想去凤舞宫看花舞,但都被小瑄给拦了下来。她自然知道这事蹊跷,但除了等待,她也没有别的法子,何况李绍离和花雨清的事情还是她心里的一个结,解不了摘不了,难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