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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尸体,不见了
第一抹光束,从每一个人的窗户外照进来,虽然它们淡淡几乎看不见,不过,比起雪的冷冷光,它们带着丝丝的暖意,尽管只是人们的心理安慰罢了!因为雪之后便是更加的寒冷难耐了。所以才会说下雪暖和,融雪寒心。
雷森坐在办公室里的旋转靠椅上,神色打破以往的平静的冷酷,时而惊触,时而疑惑,时而恐慌……尽然是被桌面上,一半的小拇指,三个三分之的指甲盖,深深的触动了心里无数的情感之弦。
雷森对于老护士的话,虽然打心里不相信,然而,想起木苗哪一副惊慌失措的神态举止,就不得不怀疑,小黑屋里面发生的事情,一定不会很简单。雷森看了看窗户外的天,发现已经可以看清人的脸了,而且,雪也停了,正好能够给了他一个机会出门。于是,快速的一边走出了办公室里一边给他,现在就业于某某的警署年轻有为的法医同学打电话。
老护士走在冷风中,匆匆忙忙走进走廊里,抖着身上因为经过一棵树下,突然起了一阵大风,导致树枝上的积雪像是被人泼下来一样,全部都顺着老护士的头上,往下撒着,“什么鬼风,什么时候吹不好!偏偏等我走到树下就起风了!”
对此,仿佛就像是故意在捉弄老护士一样,或许,是因为看着,唯独只有她一个人,对于这雪,这寒冷,这无常的季节,这诡异的事件,丝毫没有被牵动到她的心。还并非如此呢,老护士满满的“斗志”,虽然年纪一大把了,然而,脸上的气色,让人惊叹,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婆应该拥有的肌肤,弹指可破,细皮嫩肉,两边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粉红色的红晕,就如同略施黛粉般,然而,老护士却是纯天然!
之前的鱼尾纹,老人纹,沉沉的眼袋,还有比熊猫还要重的黑眼圈……现在,在老护士的脸上竟然通通消失的古里古怪得了!
雷森看着老护士向自己走来时的一举一动,不仅仅没有笨重之感,反而,突然之间就变得十分的年轻,有活力,身体竟然轻盈了!
老护士看见雷森脸上满满的疑惑和吃惊,偷偷在心里哈哈大笑着,嘴巴上却是十分恭恭敬敬地说道:“雷医生早上好!”
“……”雷森只是点点头。
“累医生这是要出去吗?”老护士看着雷森带着他的黑色的包。暗暗的觉着里面似乎飘出来一股美味而熟悉的气味。
“不关你的事!”雷森十分的冷酷回答,不想要因因为老护士耽误自己宝贵的时间。正眼都没有再看老护士一眼,带着一股天生自带的冷酷,如同外面的一阵寒风,转眼间,老护士就不见雷森的人影了!
老护士短暂的认为里面会不会是她的眼珠子呢?不过,继而一想,老护士觉着雷森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在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可怕东西之后,还能够一如既往地冷酷而镇定。小声道:“应该是我想多了,怎么可能?况且,已经尝到了人类味道,而且,现在眼珠子和我也没有关系了!管他呢!”
老护士这样想着,说着,然后,开开心心的走进了办公室里,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被小护士们夸赞自己年轻了十几岁……各种甜蜜而藏剑,真是而又虚假的言语。
方星回到一个人的家里,对着只能够照到自己一个人的镜子,寂寞而的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苦苦的说道:“方星,方星。雷森既然说,今晚他也不会回来了,是因为我在家里的原因吗?还是说……”方星突然随手抓起大理石台上自己的睫毛膏,愤怒地朝着镜子摔去。刹那间,映着自己模样的镜子,裂出了一道痕,嘻嘻,嘶嘶的声音,刺痛了方星的耳朵,更是刺伤了她的心,方星抬起头,看着已经由一道痕衍生的无数道极其细的线条,感觉到心在倾斜,在害怕,越来越觉着雷瑟现在已经离自己越来越来远了,她一伸手,触碰到只是空气,甚至,连触摸到的空气也是被寂寞填满了一样。“啊……我在医院里是多么多么的希望,能够像是以前一样,继续待在你的身边,可是,为什么?现在你就在我身边,而我却是觉着雷森你远在天边呢?我们不是说过要永永远远的在一起吗?你不是说过会一直保护我吗?啊……”方星被寂寞和害怕逼出了自己心底一切的坏情绪。
“木苗,你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为什么雷森看着你的眼神让我看着不舒服呢?你……你……”方星泣不成声。
“不行,我还是要找你问清楚,不然,让我为了你这么一个精神病人,吃醋伤心不是很傻吗?”方星擦干了流出来的眼泪,拿出化妆品盒子,对着已经碎成不像样子的镜子,“对镜贴花黄”。
我对着窗户叹息,脑袋一团麻.。树,的确是没有再走进来了,两个小家伙儿吵着想要和树一起玩耍,而我,却是,编造着谎言,告诉他们树是如何的忙碌,如何的工作辛苦,如何……一切之意,无非就是希望两个小家伙儿不要再向我问起树了,仅仅只是听到他的名字,就足以让我的心绪被打乱了。
眼珠子还是没有半丝想要出现的意思,不知道躲在哪里独自怕去了!
我继续叹息,情不自禁的叹息着。眼前看见的是树的脸,脑袋里印出来的同样是树的一张脸,一张脸严峻,认真,沉稳,无表情,而另一张脸,温柔的眸子,邪魅,深邃。
草儿察觉到木苗有心事,走到木苗的身后:“木苗姐姐,你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我们都发现苗姐姐你总是在叹气呢!汤爷爷说,叹气会让手掌心里的幸福溜走哦!”朵儿也靠近了木苗,上前牵住木苗的手。
我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连连的叹息,而且,也暂时没有照顾到两个小家伙儿和老汤头的感受,只是顾着自己一个人想事情了,仿佛,自己有些自私。
“我不应该这样忽视你们,对不起!”
老汤头看着木苗一脸的歉意,喝了一口水,“没事啦!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不是每一个人有心事了都会说出来,更何况,苗丫头你还是一个喜欢把心事藏在肚子里的一个傻丫头,我们怎么会生气呢?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我和草儿和朵儿也在房间里面呆闷了,现在我带他们出去走走,你就放一百个心哈!好好整理你自己的心情哈!”老汤头一边喝水一边说道,然后,一边站起来,牵着两个小家伙儿的手,朝着窗户走去。
“老汤头,我不要出去,我的故事书还没有看完了,而且,我们怎么能够让木苗姐姐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呢?”草儿挣扎着,想要继续留在木苗姐姐的身边。
“汤爷爷,我也不要出去,外面可冷!”朵儿和草儿同一战线。
老汤头不顾两个小家伙儿的“挣扎”和“反抗”,“拖”这他们跳到窗户外的墙角下,“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你们呐!怎么都一点儿观察能力也没有!哎呦呦我的蛙哟!”老汤头呼呼地说道。
“观察什么?”朵儿傻傻得问。
“不就是眼珠子还不愿意出现吗?”
“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算了,这种事情还不应该和你么说,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老汤头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高深莫测的说道。
“汤爷爷,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
“朵儿不要再问了,老汤头一定是故意吊我们的胃口!”
“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我……”老汤头最后一秒,戛然而止,忍住了,心道:草儿,小机灵鬼,竟然故意的套我的话……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还好我老头子聪明,没有上当。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
方星来到医院里,第一次没有率先就去雷森的办公室里去找他,而是,直径走向了木苗的病房,其架势和容貌,虽然面带着无比甜蜜而温柔的笑容,配上一身粉色的轻薄羽绒服,一双棕色的小短皮靴,看上去温顺而贤淑,可爱而动人。
而树远远的看着方星的背影,朝着木苗的房间而去的那气场,感觉到其中的愤怒和不甘,不禁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机会来了!”
树,从自己的办公室里端着一杯温牛奶,准备司机而动。
方星轻轻的敲着门,看家给自己开门的木苗一脸吃惊,心里默默地怨念:让我撕破你伪装的面具,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我所怀疑的狐狸精?
“方星。”我,无意识的叫出了方星的名字。
“木苗,这雪下的时间还真是长呢!你的衣服保暖吗?够吗?”方星说着,将手里提着的袋子打开,拿出里面的崭新的羽绒服,还有围巾,摊开,放在木苗的手上。
“我很暖和,不需要这一些。”我错愕的看着衣服和方星,觉着太突然了。
方星做出十分遗憾的样子,握着木苗的手,“木苗,这儿很冷,你又不能够回家,这是我的一片心意,难道是因为不是名牌被你嫌弃了吗?”方星说道。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不能接受。”我将衣服推回到方星的怀里。
“木苗……你是不是因为担心接受了我的东西,就会被人说三道四?”方星暗暗的认为是木苗想要留给雷森一个好印象。方星知道雷森从来都不会,往一个在经济上依赖其他的女人上,多看一眼。
“不完全是,我从来都不会接受无心的东西。”我觉着自己没有必要和方星拐弯抹角的说话,感觉方星应该已经累了。
“木苗……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方星看着木苗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方星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你真的是想多了。”
“想多了?难道你认为我没事就会瞎担心吗?”方星在木苗的面前原形毕露。
“我是一个疯子,你的雷森是这里的医生,你可以去问任何一个人,雷森是有多么的讨厌我。怎么会被你认为我们在暧昧?”我,笑着。
方星甩开怀里的衣服和围巾,站起来,指着木苗的鼻子:“听说你在这里已经住了两年,而雷森也正好就在你住进来之前,才成为这所医院的院长。两年,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两年里,你和我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当我是傻子吗?”
“你不是傻子,而且,你怀疑的人,不仅仅只是我,还因为你其实并不信任雷森,我现在说什么也许你都会认为是我在狡辩,不,你一定会认为。”
“木苗,没想到你看着瘦瘦弱弱,却是能言善辩,胆子也不小,你这种女人我看多了!”方星怒发冲冠,准备上前推木苗一下,医此缓解自己的气愤。
然而,伸出去的手,被一只强壮的手握住了手臂。方星惊慌失措的看着那人的脸。
“你现在的样子,恐怕雷森没有见过吧!”
“树?”我小声的惊呼。
我,接下来就被树搂住了腰,看见树,对着方星威严的说道:“木苗和你的雷森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没有理由对着我的女朋友威逼利诱,苗才不会上了你的当,你有什么不解的地方,问雷森那个家伙就够了!”
“你……这是我和木苗的事情,与你无关。”方星说道。
“是,这是你们女人的事,可是你已经越过了我的底线。”树,严肃的瞪着方星道。
我拿开树的手,在方星的面前,我不想有一丝的虚假,我和树没有必要因为没有的事情而假扮情侣了。
“方星,我和树不是情侣关系,你所担心的事情,我再说一遍,我和雷森有的只是彼此的厌恶感。一丝丝的好感都没有,信不信就是你的事了!”我看着方星似乎有些愿意相信我的话了。
“……”
树,不知所措,木苗揭穿自己的“谎言”,不知怎么了,感觉到有些失落,希望看到的木苗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而是,让自己保护她,接受自己的守护就够了!然而……事实似乎总是出乎树的意料。
待到方星离开后,我背过去,没有看着树。心里,还是有在感谢树,谢谢他,几乎总是能够在我为难,有困苦的时候,及时的出现,然后毫无保留的为我解围,为我挡风遮雨……至今,这样的人,从来都没有过,树,他是第一个,然而,今早发生的事情,让我怎么办?
“苗,对不起,我不应该擅自跑进来,还说了那些话。但是,没有一句话是虚假的,苗”
“……”
“苗,牛奶还是热的,希望你能够趁热喝掉,牛奶是无辜的。”
“……”
“苗,我保证不会再进来了,不过,晚上,请让我守护在你身边。”
“……”
“苗,你继续不说话,那我就当做你同意了,我会在你睡着后再进来,不会让你看见我而难受了!”
我,回头的时候,树,已经彻底的出了我的视线。
现在我怎么觉着,过分的人是自己。无情的将树间接的赶出去,现在也是,不仅仅如此,一句话也没有和树说,连看都没有看树一眼。而树,还是依旧对着我十分温柔的口吻说话,耐心依旧,没有因为我的不理不睬而而怒气冲冲的离开,而是,选择了再一次回到我的身边,我是不是很过分?
雷森驱车到他大学同学的法医院,走进一间医疗室里,迎头看见的是一位同样与自己身穿着白衣大褂,面容干净,五官端正,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法医,说道:“大科,希望你可以帮我调查这一些“东西”!”法医姓曾,看了一眼雷森,打开雷森拿出来,用黑色塑料袋包裹住的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却是看见里面装着半截手指,还有近乎发黄的指甲盖。大科,抽了一下鼻子,接着倒吸了一口气,才抬起头,看着雷森半认真半玩笑道:“兄弟,你老实说,人现在是不是已经被你分尸了?”大科说完,就被雷瑟敲了一下脑袋,“少废话,帮不帮我这个忙?”
大科晃了晃盒子,里面的手指和指甲盖呼啦,哈啦,呼啦色作响,听着怪别扭。
“雷雷,你这个……家伙究竟是从哪里捡到这些东西的?”
“就在我们医院里的废弃屋子里。”
大科听着雷森老老实实的回答自己的问题,倒是十分的吃惊,“你检验这些东西干嘛?”
“大科,你信不信你再问我就抽你?”雷森对于自己的大学时代的好基友,深感无力。
“我帮就是了,雷雷不要生气。”大科嬉皮笑脸。
“谢了!这种东西本身就很奇怪,你若是不方便也没有关系。”
“没事,我大科是谁?偷偷的就可以了!”
“需要多长时间?”
“既然你是要详细的资料,两天吧!你可科我可是天才。”
“天才再见!”
“哎……”
大科还没有说完就发现雷森已经神速的离开了,自己一个人看着盒子里面的东西,念叨:“雷雷也是的,好不容易来找我,居然还是为了半截手指,哎……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雷森看着之前写下护士小许的住址,一路朝着西面开车而去。一路的冰,不得不慢速,雷森想着今天无论无何也要调查出什么来,不然,事情越是拖到后面,容易遗漏的线索也就越少了!
一片土黄色十八层的社区,除了可以看见楼身的颜色,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白色。雷森将车开进去,停到一处露天的停车场。徒步走到护士小许所住在的第十八栋,一八零四的门前,按下了门铃。
雷森静静的等待,无奈,二十七分钟过去,十九次被按响的门,依旧没有人前来应门。雷森没有放弃,继续按下第二十次门铃。
这一次终于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面容臃肿,肌肤泛着黄色的大约快要五十岁的女人。
雷森一贯的冷语:“您好,我是你女儿工作的医院的院长,今天……”
“咣当!”一声,门又快速的合上了!
“你快走,不要来了!人死都死了,你来干什么?”女人十分粗俗的喊着,嗓音尖细。
雷森十分的吃惊,觉着来找小许的似乎不是自己一个人而已,还另有其人。看着女人的神态十分的恐惧和慌张,猜测,小许家里一定是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而自己一定要知道,两者会不会有联系。
雷森继续按门铃,大声地说道:“小许的死亡,我有许多的疑问,难道你们不觉着吗?”
“你快走!快走,不要再打扰我们了!”
“我知道一些关于你们女儿的事情,不想要和我谈谈吗?”雷森冷冷道,而挑起了护士小许家人的好奇心,及其伤心。
“我们才不想要知道,你走!”这一次说话的是一个男人。
“那好吧,既然你们对于小许突然死亡,不想要知道,我也没有必要再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了!”雷森说道。
“……”
雷森听到没有粗暴的声音后,故意的踏出脚步声,假装自己已经准备离开了。
门,这时再一次“咣当!”打开了!
“我们……想要知道……我的女儿死的不应该呐!”女人顿时就大哭了出来,她的丈夫扶着她的手,给了一个眼神雷森,示意他一起进屋。
雷森看着家里的布置,不是黑色就是白色,客厅的一面墙上,挂着护士小许的遗像。他再看看,发现护士小许家,爸爸和妈妈,还有爷爷奶奶在一起生活。就在太阳上,以为老人正在躺椅上,听着收音机里的京剧,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就只有一张人皮一样。而,一扇门后,有一双眼睛正在朝着自己看来。
雷森迟疑的坐在沙发上,有些不自在,女人为雷森倒的水,雷森并没有喝一口,直接放在了已经积满了一层灰的茶几上。
男人开口说道:“你知道什么?”开门见山。
“是的……我不管你是谁也好,只要告诉我们女儿的事情就好了!”女人擦着泪道。
“我并不知道你们的女儿死亡的原因。”雷森道。话音刚刚落,雷森就被男人拉起来,朝着门口走去,大声粗怒的喊着:“你他妈的不知道,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臭小子你给我滚远远的。”
雷森被男人突然的举止感到诧异,整理了自己的衣服领带,冷冷道:“我虽然不知道死因,不过,你们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其他的人对不对?”雷森直视男人的眼睛,发现他在闪避。
“你们女儿的骨灰真的是本人的吗?”雷森继续道。
女人和男人同时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似得看着雷森,连阳台上的老人也一扶一搀的走到雷森的面前,想要听雷森接下来会说什么?
“你……你真的知道……”女人结巴道。
“闭嘴!”男人呵斥女人。
“你们知道什么,我就是知道多少。”雷森假装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并且,一下子就骗过了一家人。将雷森重新迎回屋子内。
“我们家……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好生生的唯一个女儿突然没有了,而且……”女人显然十分的伤心,话都说不出了!
“我们的女儿去世之后,我们没有举行丧礼,准备第三天的时候火化。可是,当我打开女儿的冰棺后,发现里面是空空的。我们当场就吓晕了!后来,我们找了又找,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迫不得已,我们将社区公园里的沙子当做我们女儿的骨灰了!”男人说完,抹了一把泪。
“在那之前,尸体是否还在?”雷森问道。
“在……一直都在……我们一直守在旁边,就是那一天我们收拾小许的东西,会来的时候,就突然不见了。我的妈妈吓坏了,神经兮兮得说,小许是假死,现如今已经跑了。”
“你们女儿的小拇指是健全的吗?有没有给她剪指甲?”
“……”
听到的人,都是一脸的迷惑,男人说:“这是什么话?”
“我怀疑你的女儿的尸体被身份不明的人分尸了!”雷森继续道:“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所以,你们要把知道的所有的事情经过都要告诉我。”
“是,是!”
雷森听完了护士小许家人的描述,虽然明白了,却是又糊涂了!似乎有些事情和自己所知道当我事情对不上去,然而,消失和出现的时间推算后却又是那么的吻合。
“难道还有什么是我没有发现的吗?这究竟是纯属巧合还是有人在故意安排?”雷森自问道。“现在就要等待大科给我的化验报告了,事情到时候也会浮出水面了!显然老护士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雷森在担心,如果事情和木苗有关系的话,就不仅仅如此,到时候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