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人生如戏

在古代为王献宝是一件名利双收的事情，卞和为楚王献宝，剔除名利以外的东西，只能说他是个倒霉的商人。要知道，在当时和氏璧虽说是无价之宝，可有价无市等同废，所以他需要一个买主。

这是一个不专业的推向员，不但没有成功的出售，而且还被人打断了双腿。同时也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高收益伴随着高风险……

就这样，一个唱戏的人，从悲天悯人的戏子变成了一个披着商人一副的赌徒。柳长青的第一笔买卖也是一块玉，那是一块玉髓，普普通通的玉髓，通过柳长青的三寸不烂之舌变成了，上古遗物被附上诸多的使命和故事。

几天后，一个从北方来的男人对他说：“你的玉我不要，你的故事开个价吧！”柳长青愣住了，以为这人脑子有病，便将这个从北方来的人轰了出去。

起初这北方来的人好像是和柳长青彪上了，俩个人每天都要折腾一会，时间长了，柳长青开口问道：“你个怂！铁了心的要来拆台是不是？”

其实柳长青说的拆台指的是，那块玉髓背后的故事，因为这块玉本不是他，那些故事也是他听别讲的。

先礼后兵是老刘的一贯手法，多天的忍让并未获得柳长青的信任，正好今天就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说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小伙子，把这块玉交给你的？”老刘让人堵了柳长青的店门，柳长青怪只怪自己不识庐山真面目。

“嗯好像是！毕竟都过了十几年了。”柳长青笑着说道。

“放屁！这块玉是两年前，我派人过来买走的，怎么就十几年了！”老刘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这块玉不是他们寄售在我这的，而是有一年冬天他们来听戏送给我了。”柳长青挠着头说道。

“送给你了？那个故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那一老一少的下落呢？”老刘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呷了一口说道。

“嗯，是啊！他们说他们喜欢听我唱戏，那时候我还小呢，真好那天我过生日他们就把那块玉送给我了。那个故事是我自己编的，毕竟以前学过唱戏么。时隔十几年，我也不知道他们如今身在何方。”柳长青半分真半分假想把老刘糊弄过去。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但是你要记住从今往后，这个故事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否则……你就是故事中的第四人！”老刘丢下这句话后，便离开柳长青的生活。直到那一天，那个神秘的电话，不是刘老而是一个沙哑而干枯的声音对他说道：“你不能停下，他们在追你。如果你停下了，你就要交出那个秘密！那是我们三个人共同的秘密，泄密者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柳长青默默的挂断了电话，咬着牙开始大量收货，终于有一天巨额的债务决堤了。柳长青被人抓了起来，那些人要先谋财再害命，先要柳长青做出合同转让他手下的财产，然后再将柳长青放置在社会上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刚签完合同，柳长青就后悔了！为什么自己要处处受制于人呢？为什么，总有人要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怎么做，难道我的一生都要被人当枪使么？

后来当小丑他们把柳长青救了出来之后，柳长青整个人都已经萎靡不振了，面如死灰一点也不为过。

小丑见到柳长青的第一话是：“那三个人都走了，你可以活回你自己了！”这句话让柳长青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你，你，你说什么？”柳长青声音颤抖着问道。

“你自由了！”其实小丑的话还有后半句，但是看情形如果现在说出了估计柳长青会气死的。后半句是：“那个电话是我打给你的，那些人跟不存在。”

从那以后柳长青成了事务所的常客，而小丑也总是头疼。起初，小丑打那个电话的时候，丧钟就在旁边，小丑一位那就是一个骗人的把戏。但是现在看柳长青的表现，有好像真的有一段故事是真实存在过的？是什么呢？和丧钟有关，这是小丑的第一个想法，和一幅画有关，这是小丑的第二个想法。

那是一副丧钟收藏了多年的画，小丑听说要寄往国外但是有些手续办不下来，所以想走特殊中的特殊通道让着幅画可以悄悄的溜出国门。为此他们布下了一个迷幻阵，让这幅画悄然流入市场，等到一个特殊点位，启用特殊手段延缓市场交易。最后让盟军直接接盘就可以了，本来很简单的事却在接盘的问题上除了差错。

整个局势是不可逆的，所以丧钟只好造出更大的声势，来混淆视听，最后的杀手锏是劳模告诉他的。因为劳模知道这个柳长青的弱点，而且劳模和丧钟有着共同的目的。

其实劳模和丧钟在背后一直联系呢，他们用两陌生的身份，两个没有关联的职业，却常常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不争也不吵。这种关系可以叫做默契，也可称之为共生。

攒劲和蓑衣一行人又踏上了北归的路程，一路上山绿了，水也绿了，夏天的风吹过来都带着麦秸的味道。

回到家乡了啊！攒劲在心里大喊着，我回来了！但是没有人可以分享他的喜悦，身边的蓑衣一脸冷漠对所有的事物都需要有一个新的认知，而巫女就更不用提了，每天就知道乐呵呵的吃喝玩乐……守着一群猪一般的队友，攒劲忽的明白了，柳长青为什么要给自己长篇论述往事了。

那是一种心结，没有人分享的心结，就好像结婚一样，领了证还不够，还需要亲朋好友前来证婚。现在的柳长青才是真正的自由了吧，谁知道呢？

把众人安顿好了之后，攒劲独自一个人去了以前事物所的旧址。现在那个事务所已经不在这个地方，现在鼓楼街街角是一家大网吧，起飞事务所消失了。

攒劲走了进去，诺大个网吧内没有一个人。这是什么情况？攒劲朝着吧台的位置走了过去，他还记得小提莫会常常趴在里面睡觉，黄鳝也常常会跑到这偷懒。那时候事务所和网吧是一墙之隔，多次提议拆了这堵墙大家集资上市。然而玩笑终归是玩笑，如果变成真的了，人却怎么也笑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