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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鬼手捉奸下

作者:击壤歌者 | 发布时间 | 2017-06-30 | 字数:2048

第一百四十七章 鬼手捉奸下

然后,江蒲英就装作用很不耐烦的口气,冲着敲门声传来的门口说:“哪个冒失鬼呀!半夜三更的敲什么敲,不知道本官因家里出事,心情不好吗?”

“梆梆梆梆……”门口回应的是比刚才更加急促的,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

江蒲英不由感到此事有些诡异,按常识,经她刚才那么一发话,应该有回应才对呀。可为何只听敲门声,不闻人语响呢?

“还又有鬼气啊?”她不由暗自嘀咕。遂即,她就迅速动手穿衣,还同时示意臧送间也穿上衣服。跟手又将臧送间藏进自己的大衣橱里。

然后,她拎起金维全生前使用的棍子,硬撑着胆子,蹑手蹑脚走到门跟前,猛然伸手拉开门闩,一手开门,一手朝门口举起棍子。可就在她把门刚一打开,却听得“呜”地一声,她看到刚才从窗户飞出去的那只手臂,竟又飞进室内。再看门口,则连个人影也没有。

江蒲英不禁被眼前的情况,吓得愣在那里,手上的棍子也僵直地举着。

“噹噹噹!”紧跟着,室内响起的一阵敲击声,很快又震得她回过神来。她寻声一瞧,只见那只断手臂,正在急促地敲击着臧送间藏身的大衣橱的门。

江蒲英遂即赶忙又惊又急地举棍,就去打那只断手臂,殊料那只断手臂反应很快。仿佛在逗弄江蒲英玩耍,就在她的棍子眼看将要打到之际,那断手臂竟“呜”地一声,从江蒲英棍下翻飞到棍上,跟手又去将那大衣橱的门敲得“噹噹”响。

江蒲英再打来,那断手臂又如法躲开,跟着就再次“噹噹噹”地敲大衣橱的门。如此反复多次,江蒲英早已被弄得娇喘吁吁。

为了节省体力,打着打着,江蒲英索性把脊背朝大衣橱的门上倚靠,然后手持棍子面对着那只飞动的断手臂,等待着那手臂向大衣橱门前飞近。

然而,那只断手臂似乎能够看到她的动静,再也没有靠近她的打击范围,而是故意“呜呜”地在她面前飞了两圈,作出像要飞近大衣橱的姿势,可是,当江蒲英刚要举棍的时候,那断手臂却又像上次一样,“呜”地飞到窗口,拉开窗子的插销飞进了黑夜中。

江蒲英也随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自顾叹道:“天妈妈诶!真是死人身边有活鬼!这人都翘辫子喽,还来鬼闹!”叹气已毕,她就连忙过去分别把门窗重新插牢。

然后,边顺手打开大衣橱的门,边对藏在其中的臧送间说:“出来吧!没事了。”

这时,再看躲在衣橱里臧送间,真像是石臼孵鸡——伤蛋了。由于躲在里面,不晓得外头发生什么情况,他紧张得小腿肚都打锣,以至于禁不住紧张得尿湿了裤子。

因而,一出大衣橱的门,他就拉着两腿,十分尴尬地对江蒲英说:“本大人也没觉有多紧张啊,这尿怎搞的不知不觉就出来了呢?”

“看来,臧大人你在紧急时刻就是夹不住尿哦。”江蒲英奚落说。

“诶?才将是怎搞的?怎没听到人声啊?”臧送间问。

“还人声呢?哪有人来呀?还不都是那截断手臂做的怪!”江蒲英回说。

“烧!天亮就烧他个屄//养的!”臧送间气愤地说。

“哼!不烧化了还真不解本官的气!”江蒲英也跟着愤愤地附和说。

“嗯!就这么办!”臧送间点点头。说着,他还头伸着透过窗户看了看天色,这时,四邻响起了稀稀拉拉的鸡鸣。他于是只得有些无可奈何地地摇摇头。原本,他还想再行床笫之欢的。可一看时间不容许了,便只能悻悻作罢了。

接着,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指自己的裤裆,意思是默示江蒲英,裤子被尿湿了,浸得很难受,想换掉。

对臧送间的这个难以启齿的指示,江蒲英当然是心知肚明。于是,她一边忙着给他找替换的衣服,一边还不忘调理他的神经说:“哎呦呦!臧大人这可是鸡毛掸沾水——湿毛啊!记住喽,下回再想这好事,可别忘了带上几套替换的衣裳,以防遇到突发情况,吓尿了,好有的换呐!”

“我的宝贝诶!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臧送间恬着脸朝江蒲英说。“你真觉乎我怕那截断手啊,呸!我这是怕咱俩的事曝出来,对咱俩的政治前途有影响。”

“好了好了好了!别老母鸡上树——冒充英雄(鹰凶)了。”江蒲英嘴像饭烫的一样连连说,同时还把丈夫金维全的衣裳找出来,开着玩笑砸向臧送间,并戏虐道:“我知道你的胆子有卵子大,也看出来,你现在是王八肚子上插鸡毛——龟(归)心似箭。不过呢,这身入公门不自由,谨慎一点也是对的。快换了衣裳,鸡子儿下山——滚蛋吧!”

“瞧你!嘴甜逼热的!又风趣又风流。”臧送间一边换衣裳,一边“嘿嘿”地调戏江蒲英说。“本大人今晚再来,定把你弄得汹(胸)涌澎湃,水流汩汩。”

调笑间,臧送间很快换好了衣服,跟手,他又心痒难忍地撺上去搂着江蒲英亲了一气,然后,就拉开门隐身于黎明前的黑暗中去了。

临出门,江蒲英又捏了他一下脖子说:“记住哦,我这片旱地,可是渴望着领导的雨露滋润呢!”

“你等着!本大人今晚一定来一场狂风暴雨,一定一定把你弄个透湿,让你有实实在在的获得感。”一脚踏进黑暗的臧送间,回头对扶在门框上的江蒲英咧嘴淫笑说。

“哼!嘴比那家伙还硬。晚上我倒要看你能尿多高!”对着臧送间融入黑暗的背脊说完这句调情的话,江蒲英就顺手关上门,钻进了被窝。

一时间,黑夜仿佛分别被臧送间裹挟而去和被江蒲英关进屋内,黑暗渐次淡了起来,但是,这一天却不是一个光天化日的气候。此时,在臧送间的背后与江蒲英屋外空间,已然是十面霾伏,阴霾密布,天色并不比黑夜明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