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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欢爱之药
进去以后,她不禁感慨,这地方果真适合纸醉金迷,金粉银霜,红绸彩带朦胧飘着,空气中弥漫着香艳的气氛,入鼻是不同味道的胭脂香,果真当得起胭脂醉这个名头。
她一边走,一边好奇地四下打量,突然有一个面相还算清秀的公子揽着一个一字肩蓝衣女子和自己擦肩而过,这种场景在花楼里到处都是见怪不怪,可是这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子竟然一直盯着她光裸的小腿,他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贪婪的目光,让南千念非常不舒服。
她本来没想挑事儿,但是这个男子竟然在擦身而过的瞬间,手直接朝着她的胸口摸来!
南千念是什么人,她自小习武,虽然身份高贵,但是如果觉得她娇弱,那就大错特错了。在那只手距离她的身体还有五公分的时候,她直接闪电般地抬起右手,钳住男子靠近的那只手,稍微一用力,就听得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空气中响起,她的手一推一送,直接将男子摔在地上,冷哼一声,“下次再敢放肆,我废了你。滚!”
蓝衣女子娇呼一声,赶紧朝着男子冲过去,“赵公子,你感觉怎么样?要紧吗?”
那男子仿佛被南千念的气场震慑到了,满眼惊慌,但是众目睽睽,再加上还有佳人在侧,他就这样被一个女子折断手腕,未免太没面子!
于是,他发狠地站起来,倒是不敢对南千念怎么样,却直接掐住老鸨的脖子,“老东西,你是怎么调教你的人的?如果今天不给本公子一个交代,我把这里给你烧个精光!”
老鸨被掐的面红耳赤,她一边咳嗽,一边向南千念求救,“姑……姑娘……咳咳……救我……”
南千念鄙视极了这个男人这种欺软怕硬的作风,于是手掌一抬,又钳住了男子掐着老鸨的那只手,男子吃痛松开,呲牙咧嘴,正当南千念要把他的第二只手也捏断的时候,老鸨却咳嗽着过来求情,“小姐手下留情啊,赵公子我们得罪不起的,到时候您走了吃亏的就是我们了。”
南千念不懂各种曲折,不过这个老鸨也没对她有什么不敬,没必要给人家惹麻烦,所以她最后还是松开了那个男人,冷哼一声,“给本小姐赶紧滚,别让我在看到你!”
这回,那男子彻底受了惊,不敢再造次,只是双眼怨毒地盯着老鸨,“老东西,你……你给我等着!”
好戏在众人的唏嘘声中散场,老鸨心有余悸拍拍她肥硕的胸脯,很好地隐去了眼底的那一抹算计,露出一副忧心忡忡地神色。
南千念不解,“他都被打走了,你怎么还一脸不高兴?”
老鸨叹口气,“姑娘您有所不知,这赵公子是屠龙城有名的恶霸,地头蛇一般的存在,惹到他的人,恐怕日子不好过啊,这次赵公子可能要把这笔账算在我们胭脂醉头上了。”
南千念眉头一皱,“是我揍他又不是你,他干嘛算在你们头上?”
老鸨摊手,“事情是在我的地盘出的啊,他下次如果来这里找不到你,肯定要问我要人的!”说着,老鸨还很应景地挤出两滴眼泪。
南千念心头一阵烦躁,但事情是她惹出的,她还是耐着性子,“那你想怎么样?”
老鸨心中一乐,这姑娘还真上道啊。于是,她试着建议道,“要不,姑娘您在这里多留一阵子,下次赵公子再来,您也好护着我们些。”
南千念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她斩钉截铁地回绝,“不行,我还有要事要做。这样吧,我明天给你们送些银子过来,你们拿去赔偿那个混蛋好了。”
说完,她便觉得兴味索然,转身要走,没想到老鸨却不依不饶,肥胖的身体又跑她面前把她拦下来。
南千念本来心中就有火气,像这种男人,在他们草原就应该拖出去直接五马分尸,现在她只是小小惩戒了一下,却还有这么多破事儿,现在这个老鸨还不识好歹不依不饶,当她闲的慌吗要管这些破事儿?
于是,她直接将老鸨一把推开,没想到这老鸨这么虚,一把就被推倒了。还没待南千念反应,老鸨就大喊一声,“哎哟,杀人啦杀人啦,来人啊,把这个泼妇给我拿下,绑了送到赵公子那里赔罪去!”
南千念本来就看不惯这个老女人,现在对她更加厌恶,心中想着,难道琼国的人都这样吗,态度瞬息万变?
很快,她面前就出现了五六个提着棍棒,长得凶神恶煞的恶奴。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正好最近火气没处撒,拿你们撒撒气也好!
她看着一个小女子,但是面对大汉们的夹击却没有丝毫胆怯,而是率先出手,轻巧的身体游走在这些壮硕的大汉之间,虽然赤手空拳,却行动敏捷游刃有余,每一拳每一脚,必会准确地落在一个大汉的要害位置,打了半天,恶奴们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却个个被打得哼哼唧唧满口呼痛。
其实,如果她全力以赴的话,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可以把这些人解决掉,但是由于她怨气太多需要发泄,所以才缠斗这么久。不过,她发现这些人都是色厉内荏,除了肥肉什么都没有,也就失去了兴趣,一个连环踢直接将他们逐个踢翻在地了。
她拍拍手,甚至没有多看那老鸨一眼,就要出门去,但是老鸨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么能轻而易举让她离开?于是,她发狠地朝着身边的一个姑娘使了个眼色,姑娘会意,从袖中取出一方帕子,然后声音柔和地喊道,“小姐等下,您有东西落下了。”
这姑娘声音实在没有什么攻击力,所以南千念下意识地回头,完全没有防备。可是就在她回头的那一瞬间,她只感觉有一个湿湿滑滑的东西覆在自己的口鼻上。她心中一惊,一脚将那个喊住她的姑娘踢翻,但是同一时间,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样。
老鸨冷笑一声,扭着肥臀站起身来,这可是加强版的迷药加春药,量你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不中招!
趁着南千念迷离之际,老鸨大手一挥,又招来五六个恶奴,“来啊,把这个小贱人给我制服了,今晚就便宜你们几个,好好教教他我们着胭脂醉的待客之道!”
恶奴眼中立刻闪烁出贪婪的目光,缓缓地朝着南千念逼近。南千念心中一凉,这才知道,原来这老鸨本来打的就是算计她的主意。
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和恶奴们游斗,但是那迷药的药性太过猛烈,她的出手就像弹棉花一样轻飘飘的,只会使那些精虫上脑的恶奴们更加兴奋。不止如此,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滚烫,像是体内有什么火在烧一样,小腹一阵酥痒。她下意识地撕扯自己的身体,这一动作使那些恶奴更加兴奋,几乎是一拥而上,想要将她撕扯开来。
南千念心中完全绝望了,如果落到这些人渣手里,等待她的是什么可想而知。士可杀不可辱,她想着自己前半生英姿飒爽驰骋草原,却没想到要以这样的方式毁在中原的龌龊之地,心中不禁一阵悲凉。转而脑中出现了顾祺洛那张英俊近乎妖的脸,她惨然一笑,当初何苦爱呢……想到这里,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翻出手腕处一柄用来防身的断刃,想要划破自己的手腕。
然而,就在这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拦住她,这个小贱人要寻死!”
“混蛋,你们找死!”
前一道声音气急败坏,后一道声音怒火中烧。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南千念的手一松,断刃应声落下。她整个人的神志现在都不太清醒了,但是心却莫名安定下来。她之前冷下去的心也重新转热,终究他还是没有抛下自己啊。
顾祺洛一看衣衫不整的南千念,再看看围着她的那些臭男人,立刻一切都明白了,迷药是青楼拐卖良家女子惯用的伎俩,没想到这个老鸨胆大包天,竟然敢对南千念做这种事!
他怒极,一脚踢到老鸨的脸上。他的力道可比南千念大多了,那老鸨直接痛的在地上打滚,一张嘴,满嘴的牙竟然一颗颗落下来,满嘴的血沫,晕头转向。
然后,他脸色铁青地将南千念从那群恶奴手中夺过来,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她披上。他目眦尽裂地看着那些恶奴,然后一个一个地,将他们触碰到南千念身体的手臂废掉。他出手可不像南千念对那个赵公子那么轻柔,只是让他骨折,他直接用内力将他们的手臂骨寸寸折断,是真正意义上的废掉了。
他本来还想再教训一下这些狗奴才,但是南千念所中的春药已经发作,她此时已经昏迷过去,但是却在无意识地撕扯顾祺洛的衣服,她一直在他的怀中扭动,他心神无法安定,只能轻轻抓着她的手臂让她不要乱动。她整张俏脸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似乎在承受着极大地痛苦。
顾祺洛一把捞起翻滚在地的老鸨,揪住她的领子,“把解药拿出来!”
老鸨真切地感觉到如果不能让这位爷满意,不仅仅是胭脂醉,可能她自己都性命难保,她整张老脸都皱起来,险些哭出来,由于牙齿掉了大半,所以说话很不利落,“爷……饶命啊!您……您也……知道……这是……男女欢爱……的药……哪里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
还没等她说完,顾祺洛便又是一脚过去,直接踹到她的胸口,这次老鸨再也没有抵抗能力,直接昏死过去。
他又何尝不知,既然是欢爱只要,解药便是欢爱一场,但是君子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在这个时候欺负她呢?
他心中一阵烦乱,将南千念拦腰抱起,冲出胭脂醉。
现在肯定不能回府,如果被府中人看到,对南千念的声誉影响不好。他想了一下,最终将她抱到城外当时进行马匹交易的那个小草坡上。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春药的药效似乎有增无减,南千念的动作越来越强烈,一会儿撕扯顾祺洛的衣服,一会儿撕扯自己的衣服,顾祺洛被她搞得心烦意乱,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但是她的身体扭动幅度却更大,顾祺洛只觉得小腹邪火上涌,如果再被她这么撩拨下去,饶是他定力再强也要撑不住了,毕竟他是个正常男人,而且……而且怀中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