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青春(十)
西街的咖啡厅,熙熙攘攘的人群坐在那里,闪烁着耀眼的光格外闪亮。
薛如风和罗侦探相约在一个包厢里,从穿过长长的走廊上。我和薛如风一起寻找罗侦探的身影。
蓦地一声门被打开,只见一个戴着眼睛的男人,他挺拔高大的身影挡在包厢里的门口。
我迟疑片刻,打量了他许久,仿佛感觉在某个地方见过他。
“罗侦探。”薛如风呼唤道,脸上如同瘦弱的星辰,奇异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薛公子。”罗侦探喊了一声,进入包厢,紧接着我和薛如风点了一杯雀巢咖啡。
“关于薛老爷子的事情,我已经大概地详细地了解了一下。薛老爷子被诊出来是死于心脏病。薛老爷子的确以来是有过心脏病,而且常常以来仅凭药物来支持。而在几个星期前,薛老爷子病情异常严重,经常出没A市第一医院。就在几天前,有人看见薛百越进过医院,然而,在两个小时之后就走了。”罗侦探说,“薛公子,这是我以上调查的结果。”
薛如风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定是薛百越!”
薛百越与薛如风的父亲薛百桓是兄弟,而薛百越则是薛老爷子的前妻所生,薛老爷子的前妻在某个时候跟别个人跑了,而薛老爷子则与现在的妻子结婚的时候,则遇上了前妻,前妻大闹婚场,说自己已经帮薛老爷生了一个男孩。而当时薛老爷子的妻子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当场晕了过去,而且还生下了薛百桓,而薛老爷子的妻子却死在了病床上。然而,薛百越也出生了,前妻却向薛老爷子要求赡养费,薛老爷子给了50万赡养费。还以为前妻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之中,可发现他的前妻总是威胁他,而且还要更多的赡养费。薛老爷子想和前妻谈一谈,结果在中午的时候,前妻出了车祸,薛百越还以为是薛老爷子想把他母亲给撞死,将薛老爷子告上了法庭,薛百越有没有证据,法院则判断薛老爷子无罪释放。此后,薛百越从此怀恨在心,常常去薛家找麻烦。
这些消息全都是我无意之中听到的,而且结果与过程都令人心痛。
然,薛如风听到这个重大的消息,实在是让人怀疑到薛百越的头上啊。
薛如风沉思许久,抿了一口咖啡,命令的口吻道:“一定要查出薛百越的下落。”
我凝视薛如风一眼,双手瑟瑟发抖,眼神惊讶地看着罗侦探,我一下子想起了他是谁,我的额头上涔涔冷汗,不由自主地向包厢离去,“如风,我们走吧!”我说,看着他,我猜想他开始就认识到我了。
“静诺……我……”罗俞艰难地对我说,眸子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
“罗侦探,你认识静诺……”薛如风惊讶地说,不禁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修长的手径直地拉起薛如风欲往包房离去。
走在光怪陆离的城市之中,我和薛如风走在路上,他疑惑的目光打量在我的身上,询问道:“你和罗俞真的认识?”
“是。”我点点头。
“你和罗俞有仇?”薛如风问道。
我缄默无言,凝聚的目光如乌云渐渐散去,想了曾经的往事,的确,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与罗俞见过面,而如今却在这样尴尬地情况下见面。
“没有……”我回答道。
“那你们到底有什么瓜葛?”
“他是我妈的旧情人。”我沉默半晌才说。
“静诺,这一切都过去了。”薛如风安慰我说,猛地牵过我的首,我惊讶地看见他,双手紧紧地被他握住,毛孔张开,汗水流淌径直地渗透他的手掌。
薛如风把我送回家里了,我靠在他的身上,脑袋放肆地躺在他的胸膛上,厚实而暖和。玩着iPad,听着歌,奔驰驱使在光怪陆离的城市中。
我很晚才到家,看见父亲以及徐佳婷坐在沙发上,空气中弥漫凝重的氛围。
我欲准备回房,忽然一声严肃地“静诺”传了过来,我不耐烦地看着他,他脸色肃穆,修长的手指径直地把烟雾袅袅地丢到烟缸。
“你是不是当众用水泼了佳婷?”他冷冷地说,凌厉的目光穿透过冰冷的睫毛中。
“是——”我承认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道。
我嗤之以鼻,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了她母亲以及她抢了我的家庭,还是为了她当众地把日记给所有的全班人看……
我歇斯底里地冷笑,响彻在整个房间之内。“为什么?你问问佳婷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那个人声音突然传来,“不就是不小心把你的日记给画了吗?而且她还是不小心的。”
“不小心!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把我的笔记本拿出来,然后到处到班上宣传。”
“纵然佳婷再不对,你也不应该当中泼她啊!你这样让全班人都看见你的所作所为,那佳婷的自尊呢?”
“自尊?你这么在意她的自尊?有没有在意过我。自从母亲走了,你就拿着那把鞭子抽打我,而且当着所有的班主任的面。那我的面子在什么地方?我的自尊在哪儿呢?我的自尊只会让你无情的脚踏!我多么希望不是你的女儿!”我当时说完最后一句话我当时就后悔了。
“啪”地一声,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这是他第一打我,以前都用鞭子。我心底里一丝冷笑,养育这么多年,他终于动手了。
我忍住没哭,无奈地跑进房里,锁上门,泪水大把大把地掉了出来,心一下子就冰凉冰凉。
我背靠着墙上,郁闷了许久,颤抖的手疯狂的在墙上移动。
“砰”地门一声阵响,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大小姐,别和老爷生气了,他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我在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一点说话的权利,无论我做对了还是错了,可最后还是我错了。
他的“暴政”统治,让我在他的手底下生活了几十年。尽管他对我有养育之恩的恩情,可我还是对他有点怨恨。
“祥嫂,我不想吃东西,您端走吧。”我对她说道,语气异常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