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时光荏苒
日落西山,烧红了半边天,幽谷如其名一样,是那样的幽静深邃。村头的枫树下,朴素的人们在讨论朴实的话题,小孩在围着大枫树嬉戏玩闹,你追我赶,好生热闹,一切都是这般宁静美好,——除了先前不知道是谁在“杀猪”。
此刻,祁枫家的小黑屋前.祁昊和司徒雪正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终于。
“嘎吱……”一声,小黑屋的门终于是打开了。
祁柳大步流星的走出,看到门外焦急的两人,哈哈大笑,就拖着一个精神萎靡的小孩出来。咋一看去,这人不是祁枫还会是谁?此刻他正两眼发呆似是没了魂魄,竟然是被自己爷爷给拖出来的。
看到这一幕,门外两人的表现不一样。
祁昊看到自己儿子这个样子,忍不住掩嘴偷笑,不过,若是仔细看看则会在那眼中看到一些担心之色。
司徒雪看到儿子如此,担心和心痛之色早已表露无遗,为人母有怎地不关心自己的心头肉呢?
迷迷糊糊中,祁枫终于是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去,只发现自己已经在自己的床上,身上散发着怡人的药香,好不舒服。
祁枫猛的吸了口身上的香气,也是彻底的醒转过来,突然想起昨日的遭遇,他只记得自己按照爷爷说的方法去做了以后就感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抽离的身体一样,然后迷迷糊糊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摇了摇头,试着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的。
祁枫狂喜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结果……
“哎呦……”
撞到了床梁,疼得他喊了一声。不过随即又是大喜,因为先前他竟然能够感受到自己那以前认为是虚无缥缈的灵魂,心中暗道:“以前爷爷说得挺玄乎的,没想到真的有灵魂,而且我还感受到了。”
祁枫还在狂喜间,门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枫儿,醒了吗?快出来洗把脸,你爷爷叫你过去。”
“恩!老妈我知道了,就出来。”说完,祁枫就已推门而出。
入目所见是一个美丽而又满是担忧的脸。看到母亲为自己担忧,祁枫好不感动,忙道:“好啦!娘,你看你儿子我好着了,没事了没事了,你儿子我身强力壮哪能有事啊!你看你,要是老爹看到你这样就不喜欢了,是不是。”
听他这般说话,司徒雪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就你贫嘴,走了,洗脸去。”
祁枫推开门时,祁柳和祁昊就已经在屋中似乎在聊什么。
看到祁枫推门走进,两人同时回头,祁柳笑着道:“来了?坐那吧!”祁柳指了指一旁的凳子。
听到这话,祁枫的脸色就不太自然了。他可是还清楚的记得昨天的那个感觉,就是他这爷爷叫他坐下后发生的,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个人都不想再次去感受一下。不过他想了想那“灵魂共鸣”带来的好处也是硬着头皮走到那坐了下去。
看他这般,祁昊哈哈大笑道:“你也有害怕的东西?不过你放心,那东西最多一星期给你用一次,其他时候你就是想也没机会了。”
听老爹这般说,祁枫也是暗松了口气。
这时,祁柳才道:“枫儿,从明日起你就要进行刻苦又规律的修炼了。这将要持续一年,你可要做好准备。”
“恩!爷爷,我早就准备好了。”
“那就好……”
……
爷、儿、孙,三人聊了好久才罢。
中午的时候,祁昊就要回望鹿关了,在祁柳的要求下,祁枫的母亲司徒雪也要一起走。虽然不舍,但司徒雪也不违背父亲的意思,只得对祁枫千叮咛万嘱咐后与丈夫一同去了望鹿关。从此,祁枫家就只有他爷孙二人了,祁枫的一年修炼之期也宣布拉开帷幕。
幽谷的早晨,宁静和又和谐,在这暮春、初夏之际,早晨也甚是凉爽。天还未大亮就已经有鸟儿在叽喳鸣叫,正应了那俗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空气中充满了花朵的芳香,若是细细一辨、你定能从中辨出其中夹杂着小草淡淡的清香,让人好生惬意。
早起的只有鸟儿吗?也不竟然,这不,看那边正有一个人跑过来了。既然不是鸟儿,那他早起是为什么呢?
只见那人围着幽谷跑了一圈又一圈,似是不知道疲倦。若是看久了则会发现这人在跑过一家屋前时,都会刻意的放慢脚步,并对院子笑笑,一次又一次,也不觉厌烦。
借着东方的启明星看去,则会惊讶的在院内发现一张精致的小脸,在点点光芒的照耀下,却是那样的美丽,不可方物。
不过,就在那在外头跑步的人,最终停下在院外时,再望去,那院内哪还有什么人影。
……
祁枫回到家时爷爷早就准备好的早餐,是令他既喜欢又讨厌的一件事。因为祁柳做的早餐很是奇特,咋一看去这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好不诱人食欲。可是祁枫却是知道的,这虽是色香味俱全,但还有一样,就是非常好吃与非常不好吃也俱全了。这都一样有卖相的东西,实在难以辨别,那非常好吃的让人吃了还想吃,那非常难吃的让人食不下噎,甚至是令人呕吐的,可是这个却会被在旁监督的爷爷邪邪的笑容给逼得硬生生的噎了下去。
就这样祁枫快乐并痛苦的早餐开始了。
祁枫的一天也就此开始。
修炼,看书,吃饭,午休,修炼,看书,吃饭,心得,睡觉。
这就是祁枫的一天:
跑步,早餐,修炼,看书,吃饭,午休,修炼,看书,吃饭,心得,睡觉,再加上每周日的一次“灵魂共鸣”就组成了祁枫的机械般的生活。
如此枯燥的生活,若是一般的小孩又哪里耐得住寂寞,即便是祁枫在刚开始时也有些不适应,待得过了些日子他才慢慢适应起来。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由暮春到夏至再到立秋,渐渐的气候开始变化,天气开始转冷,祁枫的生活都无丝毫的变化。每天重复着一样的生活。
终于,纷纷扬扬的白雪洋洋洒洒的飘落在了这和谐的小山村,让整个幽谷披上了一身白色,更显宁静幽远。
“春节就要到了,父亲和母亲应该快回来了吧!”小黑屋前祁枫望着漫天飘洒如精灵一般的雪花,想起了一年没见的双亲。
在他身旁,祁柳目光深邃,道:“是啊!一年就这样过去了,他们也该回来了!”
……
爆竹声中一岁除,
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
总把新桃换旧符。
屋外炮竹响彻天空,烟花把漆黑的天空染成五颜六色的,缤纷多彩。屋内的祁枫心静如水,伏在桌子上欣赏那昙花一现的烟花,不曾因外面的嘈杂而影响自己的心境。
屋外的小伙伴们成群结队的在村里肆意的玩耍,大人们也不与他们计较,这让他们玩得很是开心。
岁岁年年有今朝,
一年却更比一年老。
年少最是无知、年少最是无忧,
看着那班嬉戏打闹,玩烟花、躲猫猫,的玩伴,祁枫虽未参与但也是笑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春节已过,元宵佳节就到了,过几日村里就要进行测试,然后送测试合格的孩子离开家,到那千里之外的望鹿学院,那时就要四年毕业后才能回来,这对于一群五、六岁的孩子来说是有些困难的。
祁枫的日子还是一样的过着,每天除了修炼就是和自己的老爹斗斗嘴,这都已经成为习惯,何况两人已经一年没见,当父母在年前赶回来时,祁枫和祁昊就是吵个没完没了,这让祁柳和司徒雪感觉非常的无语:这俩父子的交流方式真的太奇葩了。
终于,在第五日后,测试终于是要开始了。
一大早,祁枫就已经起床吃过母亲做的完美的早餐,同爷爷打了声招呼就赶去村头大枫树前的大广场去了。
至于他为什么不和祁昊打招呼,这倒不是因为他和父亲吵架,是因为祁昊在望鹿关的那层关系,所以这一次带着群孩子的带队就是他,测试的时候他当然会早早和几个大人去准备准备了。
祁枫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的就往枫树那行去。
到那时就已经有一大群的孩子在那儿了,咋一看去竟是连一个大人也没有,如果说测试的人在准备的话,可是一个看热闹的大人都没有,也不怪祁枫会感觉奇怪,“这他们的孩子来测试为什么连看都懒得来看?似乎老妈和爷爷也不想来的说,算了,管它呢?”
祁枫也不多想,大跨几步就走到广场上。
早就有孩子注意到他了,见他过来,几个孩子忙迎过来,对他道:“祁枫你来了,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和我们玩,没你闹腾,大家都感觉不适应呢?”
“是啊,是啊,过年你和项老大都不出来玩都不出来玩,没你们俩真没意思,”
“嗯嗯!今年你们俩咋没决斗了呢?”
“祁枫,你去年掏的鸟蛋呢?”
看着面前叽叽喳喳一群孩子,祁枫揉着太阳穴一个头痛,待得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睁开眼睛看向一个,胖呼呼肉嘟嘟的人:“李永生!哈哈哈哈哈哈……”
祁枫哈哈大笑道:“哈哈,李永生,很久没见你那身肌肉到哪去了?”
祁枫可是记得,以前的李永生可是一个强壮的人,如今这幅胖乎乎肉嘟嘟的身体若非面孔没变,不然怕是他也认不出来了。
“哼!你懂什么?我爷爷说我做不来别人装大汉,胖才是我的强项。”李永生气呼呼的道。
“你爷爷说得还真是有道理,没想到到我家告状的是你,看我……”说着,祁枫还故意把手指弄得劈啪作响。
李永生听得一阵发慌,虽说他现在皮厚可是对面那可是一个敢和灵兽“玩耍”敢和项老大叫板的存在啊!就是村里的大人见他都还避之而后快,往后缩了缩,忙转移话题道:“看项老大在‘枫神树’上呢?”
还别说,他这招还真管用,待得祁枫看到树上那少年时,注意力也是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树上的那人白白净净,炯炯有神的目光配上虽显稚嫩但已略显刚毅的面庞也甚是耐看,一习青衣,斜斜的靠在大枫树的枝丫上,双手环与胸前,见祁枫看来冲他笑了笑。
看到他的笑容,祁枫先是一愣,而后也对他笑笑也不在看去。
对于这俩人的举动,其他孩子也不知道,不过孩子也是好不知道就不知道也不会去想太多,孩子是最纯洁与无忧的。
祁枫和项习“交流”过后就在孩子群中寻找着什么?东看看、西看看;左看看、右看看。
祁枫在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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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每日一言:别人都说借酒能够消愁,可我却越喝越愁。
每日一言:古人客居异乡有乡思之愁,为何我异乡客居时却无喜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