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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另一个父亲
罗绩微微点了点头,转身上车走了,而师傅则向太平间方向走去。
太平间里面也有一些被烧的痕迹,因为救的比较及时,里面倒是没有全烧完,留下被熏得漆黑的墙面和歪七歪八的台椅,郭师傅扫出一块儿地方,在地上插上三炷香,然后画了一个阵,他坐到阵中间,掏出四张符,放在了前后左右四个方位,然后闭上眼,手捏法诀,念念有词起来。
顺着他的声音,周围的空气慢慢的凝重了起来,慢慢的一些怨灵从四面墙上,从地上爬了出来,纷纷聚集在了师傅周围,若非有阵法挡着,怕是要扑到他的身上了。
师傅面色不变,继续念咒,终于,一阵凄惨的叫声响起,朱佩的拖着一段血淋淋的肠子慢慢的爬了过来,“我好惨呀,好惨呀。”她凄惨的叫声吓得之前那些残魂都四散的跑了。就留下她一路血迹的爬了过来。
郭师傅睁开眼看向她:“朱佩,你被人所害让人同情,但是现在大家都不相信丁鹏是杀人凶手,毕竟虎毒不食子。”
朱佩愣了一下,忽然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孩子不是他的,我被一个臭男人骗了,临时抓了他结婚,没想到他有那么恶毒的打算。”
师傅愣了一下,忽然茅塞顿开:“看来,他在答应和你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好了,朱佩,你可有他杀你的证据。”
朱佩低下头想了想,正想说什么,忽然她浑身颤抖起来:“你居然设下陷阱抓我,我看错你了。”
郭师傅忙从怀里掏出一只朱砂笔,在朱佩眉间一点,说了一声定,同时,手上一张爆破符已经甩出去了,只听“砰”的一声响,一个女子惨叫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郭师傅一见那陌生女子眼睛被白布所蒙,若有所悟的说:“你是陆辛那个老匹夫的徒弟吧。怎么,他让你来坏我的事儿的?”
那女子镇定的爬了起来,一边拍着衣服上的灰,一边淡淡的说:“老前辈误会了,我只是感到这里怨气冲天,所以过来看看。并无其他想法。“
“既然如此,还是早些离去吧。这里的怨气不是你这点儿道行可以化解的。”师傅挥了挥手,转身不再理会,而陆子辰并没有马上走,而是有些不悦的说道:“大师莫不是想包庇朱珮的鬼魂,她怨气冲天,怕是很快就要化为厉鬼了,到时候为祸一方,说来可都是你的因果。”
郭师傅一听,不怒反笑了起来:“我本是一片好心,想着你一个女子怕不是这么多冤鬼的对手,既然如此,那便请你出手吧,只是若是一会儿遇上危险了,可别怪我这个前辈没提醒你。”
陆子辰冷哼了一声,手上忽然掏出两个纸人,嘴里念念有词,郭师傅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踱到了墙角站好,冷冷的看着陆子辰将手上的纸人抛向了朱珮的残魂。
朱珮发出尖锐的叫声,被纸人攻击者不断的往墙角缩,眼看着就要被打得魂飞魄散了,忽然,一股黑烟从地上冒出来。一把包住了朱珮,黑烟化作大大小小的骷髅头,每个骷髅头嘴里都冒出了股股黑烟,陆子辰被逼着退后了一步,顿时眉毛皱起,拿出了一个泥人,咬破手指,将血点在了那个泥人的眉间。
郭师傅看着那个泥人在陆子辰的操控下,意图钻入黑烟去攻击朱珮,微微摇了摇头,只是他一转眼,看到有一股黑烟绕到了陆子辰的后面,忽然黑烟化作一个大骷髅,嘴巴张得老大,从后面向陆子辰攻击过来。
郭师傅想都没想,一个爆破符拍过去,同时,一个箭步,将陆子辰拉了过来。
只见在爆破符的攻击下,那股黑烟暂时的褪去了,留下在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肩膀呜呜哭泣的朱珮,郭师傅想了想,问道:“若想我们为你报仇,那就提供一些证据,否则我们如何帮你伸冤。”
朱珮支支吾吾了叫了几声,眼睛越来越红,最后忽然大叫着挥舞自己的双手向二人攻击了过来,郭师傅知道她残存的神智已经全失,只得叹了一口气,掏出一张散魂符,一把贴在了脸已经伸到自己面前的朱珮额头上,朱珮的身体顿时像被折叠起来的一样,不断对折变小,伴随着一声声不甘心的嚎叫,她最终化成了一缕青烟,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陆子辰这才敢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从郭师傅身后走了出来:“老前辈这是在抢我的功劳吗,明明我快要制服这个恶灵了。”
郭师傅一边收治自己的用具,一边淡淡的说,“去问问你师傅,我郭容海是不是这样的人。”说罢转身便走了。
陆子辰冷哼了一声,四下看了看,也匆匆的走了。回到离医院只隔着一个巷子的一个简陋的小旅店,陆辛正站在窗口默默的看着窗外,听到动静,他转过身,看着有些狼狈的徒弟说:“你遇到高人了?”
“那人自称郭容海。”陆子辰眼睛虽然被蒙住了,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的动作,她绕过桌椅,走到师傅背后,担心的问:“郭容海可是师傅之前提到过的那个人。”
陆辛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老匹夫没被人整死,今日你没有吃亏吧。”
“他倒是没有为难我,还帮我了。”陆子辰细细的说了今天的经历,然后说道,“师傅与他之间是否有些误会。”
“误会?哼,我倒希望是误会。”陆辛冷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窗外,“若非他,你我怎会蜷缩在这样破旧的小旅馆里,我早就功成名就,成为一代宗师了。”
郭师傅回来后,就给罗绩打了一个电话,罗绩听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就是说丁鹏是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对吧,那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觉得朱珮父母会不会知道。”
郭师傅摇了摇头:“这便不是我能知道的了。对了,我那两个徒儿在看守所里还好吧。”
罗绩哈哈一笑:“你放心,这两个在哪里都能混的如鱼得水的。”
看守所里,王琦站在窗子边,隔着粗粗的窗栏看着外面的月亮微微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平平,安安怎么样了,还有小石头,被丢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面对着完全陌生的人,怕是有些害怕吧。
她想的没错,小石头正躲在被窝里呜呜的哭,和他睡一张床的旭儿皱着眉头坐了起来,爬到他的被子那里,拍了拍从中间拱起来的被子,关切的说:“你也想妈妈了吗。”
小石头小心翼翼的探出一个脑袋,一边擦眼泪一边小小声说:“是小石头不好,小石头是灾星,之前老大总是打小石头,说我是灾星,会连累周围的人。结果老大他们死了,妈妈现在也被抓了。呜呜,是小石头不好,小石头想走,但是又舍不得妈妈。”
旭儿也沉默了,他吸了吸鼻子,抬起头轻轻的说:“妈妈不会嫌弃你的,她是妈妈呀。爷爷虽然不说,但是我听人说,我妈妈生我的时候是难产,只能活一个,妈妈就拼命生下了我。所以和爷爷来这里的路上,我再苦也不说,再累也忍着,因为我知道这样我才能活着,妈妈在天上才会开心。”
小石头瘪了瘪嘴,忽然一把抱住旭儿大哭了起来,旭儿一边像小大人一样拍着小石头安慰他,一边偷偷的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珠儿,他看了看窗外的月亮,轻轻的说:“妈妈,旭儿是大孩子了,可是旭儿也好想你。”
郭师傅在门外偷偷的看着,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掐指算了起来,最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好事多磨,否极泰来,希望我没有算错。”
第二天一大早,叶进就如打了鸡血一般的提审了王勇,王勇美美的睡了一觉,呼噜打得值班的警察都没睡好,看着边打呵欠边幽怨的看着自己的警察,王勇哈哈一笑,“敢关你王哥,以后都别想睡觉了。”
那警察敢怒不敢言的把他带到审讯室,就看到叶进正一脸严肃的看向他:“王勇,听说你在云南跟着一个台湾人投机倒把,还搜集我方情报准备卖到台湾,是不是。”
王勇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说:“我说这位警察大哥,你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信口开河就不好了,再说了,这个跟案子有一毛钱关系吗。不要因为我读书少就来忽悠我啊。”
叶进梗了一下,忽然哼笑了一声:“我还查到你在长途运输的时候砍伤过人,最后是用钱摆平的,看来你这人很是骁勇善斗啊。”
王勇眼睛眯了一下,忽然笑道:“那次的事儿你有没有打听清楚,人家要来抢我的货,我难道洗干净脖子伸出去给人砍?再说了,我被人欺负成那样,十多个人围着我,我也只是自保,而没有伤及人命,是不是也说明我这人还是有原则有底线,不会伤人性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