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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诡异的现场

作者:击壤歌者 | 发布时间 | 2017-06-11 | 字数:2052

第一百一十五章 诡异的现场

那被害的男女就住在最后一排二楼最北首的那间。徐永名告诉令狐以渐,他撞开那个房间的门时,房间的后窗户是开着的。令狐以渐随即到窗后仔细的搜寻了几遍,没发现任何与案件有关的物件,只看到窗下的蒿草被踩踏得东倒西歪,不过,叫令狐以渐费解的是:也仅仅是窗下的那片蒿草有踩踏的痕迹,由此向外延展,看不到一点有蒿草遭踩踏的迹象。

他不禁有些纳闷,心想:如果说凶手是由窗口进去作案的,那么,他或者他们又是经由哪里到窗下的呢?该不会有特异功能,直接从天上落到窗下的吧?

带着这个疑问,令狐以渐一纵身跃上房顶,他要看看凶手是否由房子上下来的。果然,屋顶上有一块瓦被拿掉,透过瓦下被撕开的芦席,可以清楚地将屋内一览无余。

噢!令狐以渐有点明白了,他不由推想,可能是凶手上房揭瓦,看见了屋内小夫妻俩正在干好事,遂淫//性大发,从房上下来,撬开窗子,进到室内,先将男的杀害,然后再侵犯女的,完事后,把女的也杀了,再由窗户翻上屋顶逃之夭夭。

令狐以渐觉得:按常理,这样推测倒也不无可能。不过,如此一来,新的疑问又出现了。这就是:为什么凶手不寻路径,来去偏要走房上呢?更重要的问题是,凶手为何要在杀人之后,还要割走男被害者的下身与女被害者胸部,并又残忍捅戳女的下身呢?

令狐以渐不由又联想到魏把佳与连鹏被害案,综合起来来分析,他又觉得:凶手的这一残忍的作案手段,无非有两种可能,一是出于情感上的嫉妒所发生的仇杀;二是可能因凶手性格上的原产生虐杀。

至于那一种作案因素可能性更大,令狐以渐一时也推测不出。于是,他只好暂时把这一问题存在心里。继续搜寻与案件可能有关的蛛丝马迹。

在看罢内外环境后,又来到入住客人接待柜台前,令狐以渐命徐永名去拿住宿登记,徐永名迟疑了一下,不得不嗫嚅着说:“对不起大人!小人因当时一时忙乱疏漏,忘了登记了。”

令狐以渐见徐永名没拿登记薄,就知道“忘了登记了,”当即就听出来他说的不是实话,显然是故意“忙乱疏漏”的。遂即,令狐以渐抬眼正视了一下徐永名,见他目光闪灼不定,便更加断定他心中不安,好像还藏着什么事情。于是,令狐以渐便就地对他进行了询问。

令狐以渐坐到椅子上,并同时让徐永名对面坐下,然后对他不失温和却又郑重其事地说:“徐永名,本官知道你担心店里出事怕受牵累。可你要相信本官会对你负责,不会去妄加评判的。不过,你要如实讲清被害人入住的详细情况。若有事隐瞒,不仅会误导案件的侦破,而且由此也会给你带来相应的麻烦。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说最后一句向他提问的话时,令狐以渐再次正视了他一眼。

徐永名躲闪着令狐以渐的目光,同时又多次表现出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有什么顾虑,一时下不了决心。

“不要急!徐永名,本大人以上给你说的话,你再考虑考虑。”令狐以渐又一次正视着他,很显耐心地说。

听了令狐以渐的话,徐永名没有再躲闪其注视,而是低下头想着什么,两手不安地揉搓着膝盖。

令狐以渐看出来他是在作思想斗争,遂耐住性子引导他说:“徐永名!考虑好噢,你什么时间想好什么时间说,没人逼你。”

听令狐以渐说“没人逼你”,徐永名再也沉不住气了,他一骨碌从椅子上爬起来,“扑通”跪倒在令狐以渐的面前说:“大人!看你对我这样的平头百姓,这么有耐心,想来肯定是个能为民做主的好官!我这就实话实说了吧。”

令狐以渐用手示意他起来回话,并笑着说:“是不是为民做主的好官,最终还应该是平民百姓说了算。”

徐永名在说了声“谢大人”后,又重新坐原来的位置上,接着便坦白地告诉令狐以渐说:我所以没有对那对被害人进行登记,是因为那男的是县衙里的人,小人多次在公众场合见过他,我背后也打听过,晓得他的名字叫江耀,据讲还是个“官二代”呢。

他不止一次带女的来这里住宿。第一次来时,我要他登记,他翻眼看看我,并“哗啦”扔给我加倍的银两,我一看,他大小也是个官吏,又愿意花钱,我就破例不再登记了,以后就成了惯例,每次来都是这样。

讲到这儿,徐永名“咕噜”咽了口唾沫,把凳子朝令狐以渐跟前凑了凑,压低声音接着说:今年春上一个黄昏,那男的又带个女的来了,可第二天早上走的时候,却是一个人。那男的还叫我不要去整理他住的房间,说是那女的病了,他过一会就雇车来把她拉去看医生。不大一会,那男的果然来了,他又多给了我些银两,说要连铺的盖的一起带走。接下来,他就将那女的蒙头盖脸地抱上了一辆马车拉走了。以后好长一段时间,那男的再没来过。只是最近两个月,才又像以前一样不时带女的来住宿。

不过,大人!凭小人的直觉,我觉乎现在死掉那女的,好像是秀才连富民家那丫鬟。

“何以见得?”令狐以渐当即问道。验尸一开始,他也觉得那女尸很像那丫鬟,只是没法确定。此刻听徐永名一讲,令狐以渐便想进一步确认一下,随即他跟着就问徐永名说:“你怎么觉乎死者是那丫鬟呢?”

“大人容秉!”徐永名回答说。“事情是这样的,前不久,连秀才儿子娶亲,小人在喝喜酒时,见过那丫鬟,有点印象,这是一;另外,正好昨个上午小人进城顺路又遇上到她了。通过闲聊得知,她是有当无的进城找远门亲戚江耀借钱,给她死去的小姐的母亲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