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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亦熙澳门拯救向延
第二天一早,亦熙试图联系向延,问他目前到哪里了,但是她没想到自己竟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他,打开电脑,他QQ不在线,打开手机,电话也打不通,她就当他是在回来的飞机上。可是等到到了该下飞机的点的时候,束亦熙仍然是联系不上他,她开始着急起来。
她只好打电话给金莹,让她帮忙打听向延的下落。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金莹那边才给了亦熙回复,说是向延并没有买从澳门到辛城的机票,他好像昨天晚上去过风鹰赌场,然后就再没下落了。
亦熙听到这个消息,心猛地往下一沉,“金莹,你听着,你不要再打听了,我刚才让你打听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该做什么就去做,就这样,挂了。”
束亦熙挂断电话立马开始订飞机票,紧接着收拾行李,准备坐最快的一班飞机赶去澳门。她的直觉告诉她,向延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说不定昨天晚上跟她对话的不是向延,而是方政庆本人!
她越想心里越乱,在飞机上的那几个小时让她心烦意乱,恨不得下一秒就飞到澳门,亲自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为了不打草惊蛇,没有告诉金莹她要去澳门的消息,而走的时候匆忙,她也没来得及向谁求救,就这么只身一人去了澳门。
她先去了金华,把自己的行李交给她,金莹在看见束亦熙的时候有些发愣,“您怎么——上一秒还在跟我通电话,这会子功夫就到了我面前了?”
束亦熙做了个“嘘”的手势,让她不要出声,“我来是有要紧事,别跟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她思考了几分钟之后对金莹说道,“你去悄悄找几个办事效率高的保镖,我现在要去风鹰,如果我天黑之前没有赶回来,你就带着他们去救我。”
金莹一脸惊愕地看着束亦熙,“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呀?为什么找保镖?您又为什么会天黑之前回不来?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向延是什么人,您去风鹰救他言总知道吗?”
亦熙一拍桌子站起来,“打住!这些问题是该问的吗?”她嘴上虽在骂着金莹,但是不得不承认金莹的话的确问在了束亦熙的心坎儿上。就算她天黑之前回不来,找保镖又有什么用呢?她不能再这么冲动,不能再形单影只地往前冲,这次她去找的人不是金玺而是方政庆啊,她很清楚对方会有多么阴险狡诈。她应该寻找帮手的。
“保镖不用找了,如果我明天早上七点之前没有联系你——”她目光凝聚起来,犹豫了半刻才说道,“你就打点给言墨衡,让他去找方政庆要人,”好不忘反复强调,“记住,明早七点,不要妄自行动!”
“可是——”金莹带着哭腔在亦熙面前跳起来。
“没有可是!如果你连我交给你的这点事都办不好那以后我也不会再为难你了,到时候你尽管再回到言墨衡身边去!”
她说着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
出了金华,她不忘再次打个电话给向延,确认一下对方是否安全,但电话仍是接不通。她打车去了风鹰。
束亦熙没想到直接被风鹰门口的看护挡住了去路。她惊愕地抬起头,怒瞪着拦住她去路的看护者,刚想说话,对方却先一步开了口,“束小姐,我们方总已经等候多时了,您里边请。”
一切似乎都没有超出束亦熙的想象,这下她反而越发镇定了,她倒要听听,一会见到方政庆,他会怎么跟她开口,就算不看她的面,也要看在爷爷和言墨衡的面子上不为难她吧?
她跟着一行人穿过侧厅,行至灯火辉煌的走廊上,走廊的四周镶嵌着各种形状的玻璃,各色灯光照在玻璃上,看得束亦熙有些眼花缭乱。
“还有多远啊?”她谨慎道,全身的细胞在一瞬间全都绷紧。
“不远。”前面不知是谁冷冷地回了她一句。
她暗自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有什么好怕的?这个方政庆总不可能会卖了他言墨衡的未婚妻吧?脚上的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双手插进西装裤的口袋,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走过一阵弯弯曲曲、灯火辉煌的走廊之后,束亦熙跟着他们走进一间豪华办公室,里面的灯光有些昏暗,走进去之后,才看见十几个黑色西装硬汉整齐地排成两排,这黑压压的一片,让束亦熙着实有些喘不过来气。
前方正对面的旋转靠椅上的人突然哈哈笑起来,转过身子一脸笑意地看着束亦熙,束亦熙扬了扬眉,看见对面的人正是方政庆,于是笑道,“看来方总一直在等我?”
方政庆仍然带着笑意,“要见束小姐一面真是不容易啊,就如——要见束将军一样不容易。”他在提到“束将军”的时候,故意将这三个字重读。
束亦熙不以为意,两手继续插在口袋里,“那这么说,我今天对方总来说应该是客了?”
“那必须是客!快坐快坐!”方总一个眼神下去,底下人就迅速搬起椅子让束亦熙坐下。
束亦熙就这么毫不客气地在方政庆对面坐下,环顾了一眼四周,笑了笑,“不知道您有没有见到我的朋友向延,我一时联系不上他,打听了半天才听说是来了您这儿,若是他在您的地盘上做了什么对不住您的事儿,还烦请您告知一声,我在这替他向您陪不是。”
方政庆尴尬地笑了两声,转头严肃地对手下人说道,“去,把向先生请过来。”
束亦熙微微颔首,看来真的是在他这里,这个老狐狸,明明就是知道了她在调查他,却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还客客气气的样子,她倒要看看他接下来还要耍什么花招,他要用什么谎来圆他关住了他朋友的这个事实。
向延走进来,看见束亦熙的时候楞了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自找座位坐下,声音冰冷地说道,“谢谢方总昨晚和今天早上的款待,向某在这里休息得很好。”
束亦熙笑起来,“原来是方总精心招待了向延,”她说着便站起来,“实不相瞒,我跟向延还有一些要紧的事情要处理,既然我已经找到他了,就不在这里耽误方总的时间了,您对向延的款待,我改日一定与墨衡一起前来向您致谢。”提到言墨衡,她知道自己违心了,明明还在生他的气,明明暗自发过誓再也不求救于他,却仍偷偷地打着他的名号在外招摇撞骗。
“束亦熙——”在她转过身的时候,方政庆突然厉声喊住她,声音不似刚才那般温和了。
束亦熙停住脚步,背对着他犹豫了几秒,随后不情愿地转过身,笑着迎上他冷漠的面孔。
“我好不容易见上你一面,你竟想就这么轻易地走掉吗?难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急着见你?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招待向延?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顺着向延找到你的吗?”
束亦熙装作一脸轻松地笑了出来,又往前走两步坐回刚才的椅子上,“方总,你我都是明白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您有什么要问我的就尽管问,我的回答虽不能保证您满意,但是一定不会含糊。”
“好!”方政庆一拍大腿,向束亦熙投去赞许的目光,“不愧是束嘉虔的孙女!”虽是对她的褒奖,但是在束亦熙听来,却有那么一丝惶恐和不安。
“我听我手下人说,有个叫向延的人在调查我,我觉得这个听起来十分耳熟,就叫他查了一下这个叫向延的,竟然发现他是替束嘉虔办过事的,并且和束嘉虔的关系不一般,”方政庆终于不再卖什么关子,和束亦熙说起了事实,“那时候我就想啊,束嘉虔人都不在了,这个向延还调查我做什么?想着想着,我就联想到了你身上,向延对束嘉虔忠心耿耿,你找他办事他应该没有理由拒绝——没想到——”
“是!”方政庆话还没说完,束亦熙就开口承认,“是我指使他调查的您,那是因为爷爷生前跟我说过,他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在澳门,跟我说我要是哪天走投无路了可以去投奔他,上次在法国见到您的时候我就觉得您特别面熟,回去以后我就越想越觉得您就是爷爷说的那个我可以投奔的人,但是我不能就这么鲁莽地跟您说出实情,万一您不是爷爷说的那个人,那不是引来一场尴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