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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抓住凶手毒蛇

作者:击壤歌者 | 发布时间 | 2017-05-25 | 字数:2056

第八十四章 抓住凶手毒蛇

那丫鬟见问,连忙回答说:“回大人!就是那儿。”

“好!那你就再把火炉搬这来,再烧一回水吧。”令狐以渐说。

“是,大人!”那丫鬟应了声,便去搬来火炉。紧接着,又放上烧水的水壶。

令狐以渐揭开壶盖,看了一下壶里的水,问那丫鬟道:“那晚你烧的水也是这么多吗?”

“嗯。”那丫鬟点点头。

“很好!”令狐以渐满意地对那丫鬟道。“那就让火炉烧吧,我们都到旁边来。”说着,便与那丫鬟站到了连富民和臧送间等在场的人们侧前,并且还向魔术师指着道具那样,指着烧水的火炉上方的檐口对人们说:“见证离奇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在场的人们当然还是搞不明白他的真正用意,可想说又不知说什么恰当,只得硬着头皮,等待着令狐以渐所说的“离奇时刻。”现场也因此格外安静,只有烧水的声音“呼呼”有小变大,到了最后,那水壶里沸腾的水,竟“噗”地一下顶掉了壶盖。顿时,一股股热气随之冒起,冲向檐口。跟着,又有几点碎泥自檐口“哗啦”落下。

那丫鬟见状,意欲过去把水壶提了。可她刚想动身,就被令狐以渐一把拉住,并神秘兮兮地说:“丫头!莫过去,别打扰了毒害你家小姐的凶手现身。”

说罢,他又指着那落泥的檐口对在场的人道:“请看那里!”

众人不由都把目光集中向令狐以渐手指的檐口,只见那落泥的地方,出现了一截足有可把粗的土灰色类似蛇身的东西,正蠕蠕欲动,最后忽然伸出个手掌大的蛇头来,并恰巧于此刻那蛇头遭遇了水壶上升热气的冲击,遂即禁不住张开了大嘴,一串涎液也跟着脱口而出,滴落进水壶。

“蛇诶!”众人不禁异口同声地惊叫起来。

那蛇似乎也是被人惊动了,当即就“呲溜”一声,把身子缩了回去。

令狐以渐跟手过去提起火炉上的水壶,对连富民和臧送间说:“怎么样?本官没让连秀才与臧大人失望吧?这案子也够离奇的吧?你们也看见了,这开水里落进了蝮蛇的毒液。冯文兰就是喝了这样的水所泡的茶,中毒而死的。若还有什么疑惑,不妨再验证一下。”

于是,令狐以渐叫那丫鬟弄几把米来,再将水壶的水倒出些许拌到米里,随后又唤来几只鸡,撒米喂之。众目睽睽之下,可怜那几只无辜的鸡们,吃着吃着,就先后“扑楞”着翅膀死去了。

在场的人们顿时一片惊叹:这个说“真是旷古奇案呐!”那个讲“令狐县尉这是神了,居然连这样的案子都能破了!”

作为知县的臧送间,尽管此时,概莫能外的怀着一如官场中的嫉贤妒能的心态,但也像通常一样,表面上也不得不违心的作出赞扬,他以老资格领导,勉励下属的口吻说:“令狐县尉真是难得的人才呀!好好干吧!”

连富民这时已然心服口服了,他还像先前发出承诺那样,拍着胸脯对令狐以渐说:“本秀才说过的,抓住凶手,喝百年老酒。”

令狐以渐遂当即命令臧明龙道:“明龙!快带人过去,把那蝮蛇给抓了!”

“是!”臧明龙应了一声,便立即带领十几个衙役,各执器具,开始捉蛇。他们首先自室内,把檐口所有的椽子一根根拆下,随之,只听屋面“呼隆”一声响,一些砖瓦泥块便掉落下来,那蝮蛇也跟着坠落,只见它刚一触地,就灵巧地摇身从砖瓦泥块中蹿出,企图逃向其他房间。

令狐以渐眼疾手快,一看那蝮蛇要逃,疾步赶上,一伸右手,捏住蛇尾,又陡然向上猛提,遂将那蝮蛇拎起。

“唔呦!好大一条蛇哦!”在场的人们无不紧张地倒吸一口凉气,不由惊叹起来。只见令狐以渐举手拎着的蛇,足有五六尺长,两手围着那么粗,勾着头,伸着信子,十分瘆人!

“该怎么处置它呢?”令狐以渐拎着蛇展示说。

“弄死它呗!”连富民说。

“对!令狐县尉!快弄死它!”臧送间跟着也说。

“弄死它!给小姐报仇!”那丫鬟也苦泠泠地要求。

“唉——”令狐以渐望着那蛇叹口气说。“其实,它罪不至死啊!顶多也就是个过失杀人。就像人们从造毒药的人手里,弄来毒药害人,那造毒药的也该死吗?”

“理是这个理,可这蛇毕竟是兽类,哪能跟人比呢!”连富民说。

“是喽!”臧送间也跟着说。“连秀才说的对!对兽类不就是想把它们弄死不就弄死么?还拿它们当人待呀!”

令狐以渐原本的用意就是要借蛇说案的,此刻一见连富民、臧送间为自己说话引出了由头,遂即跟着就说到:“既然连秀才、臧大人有这样的认识,那本官就借此说说侦办这起毒案思路和本官的执法理念吧!”

说话间,令狐以渐又把拎蛇的手,朝在场的人们高举了一下,随后又继续道:“这条蛇不是人,这是人们毫无异议的事实。可是,大家想过没有,在人世间,那些执政的和执法的以及犯法的,又有几个还是正常的人呢?

“一方面那些执政者与执法者没有人性,剥夺人的正常自由;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和利益,不断地制定修改所谓的法律法规,常因自己的自己的执政、执法能力出了问题,而颐指气使地到处指斥,这里不是法外之地,那里不是法外之地,将人间罩上严密的网罗,还美其名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实际上,他们就是把人们当做像我手里拎着的这条蛇!

“另一方面执政者与执法者,拿犯法的人不当人;一如人们常常形容的‘非人的折磨’那样,他们不择手段、惨无人道、毫无人性地对接受调查的人进行刑讯逼供,罗织罪名,习惯把最能虐待人者,称为办案能手。其实,从同为人类的角度讲,任何人都没有权力进行刑讯逼供,让其自证其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