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凤栖梧桐
“诗悦,快把炎心水的泉眼移到空间去,就放在你这几天种植的火属性药草旁边,那边的温度最高,而且这样也有助于药草的生长及提效。”
姜诗悦听到冰缘的提醒便把炎心水的泉眼转移到了空间里,大概是感觉到了大量火属性药草以及随生圣泉的气息,炎心水泉眼的状态好了很多,也没有了刚才的颓靡之色。
“怎么样,好了没?”
“嗯,大概是差不多了,炎心水只能生活在最炎热的地方,这里的温度还是不够的,诗悦我待会儿在泉眼旁边布置一个阵法,封锁住高温,只汇聚在泉眼这边,这样既提升了温度,又不会使整个空间温度升高,也不让温度流失到其他地方去。”
冰缘说完这些突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诗悦,我记得在空间那边森林的深处种了一株火梧桐,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凤栖梧桐。但是现在由于凤凰的小时候,恒清位面的凤栖梧桐已经差不多要绝迹了,只有一些延续千年的大家族才会有凤栖梧桐的存在。我记得前主人当年找到了一株幼苗,并且把它种在了空间森林的深处,时不时用随生圣泉灌溉它,过了这么多年它现在应该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
当冰缘把凤栖梧桐搬过来时,姜诗悦震惊了,此时的凤栖梧桐可不是当年的那株小树苗了。它已经成为了整个空间世界树般的存在,直冲云霄,因为长期生活在森林深处,树枝上建了许许多多的鸟巢,其中还不乏一些比较罕见的鸟类妖兽,可见凤栖梧桐对鸟类妖兽打完吸引力还是挺大的。
诶,鸟类妖兽?这么说来,姜诗悦便想到了宣零。
宣零被诗悦呼唤出来时便看到了炎心水泉眼旁边的这颗巨大的凤栖梧桐,“咦?这是凤栖梧桐?诗悦,你是从哪儿找到的凤栖梧桐啊,而且还是这么大一株,估计得有上万年了。这可是我们鸟兽,特别是凤凰后代打完宝贝啊!”
话还没说完,宣零就直接变成了庞大的原身直接飞上了树枝,还在半空中围着树枝上下来回的飞舞,开心的大叫。
“嗯不错不错,这里我要了,我要住在上面!不过这里原先就住了很多鸟类妖兽诶,那我就住在最上面那处树枝好了,谁都不许和我抢!”说完便直接冲着云霄中的树枝飞去。
呃,你可是这里的唯一的圣兽,是这里的老大,谁敢和你抢位置啊……宣零刚飞上去,便开心的飞了下来。“不愧是凤栖梧桐啊,我甚至能在上面感受到我的祖先凤凰的气息,长期呆在这里,我的返祖血脉肯定会更加明显的,到时候化形渡劫就有了更大的倚仗了。”
姜诗悦看见宣零这么喜欢这里她也是很开心的,毕竟她也不想亏待了宣零,恒清位面上为数不多的圣兽总得要有一个比较好的待遇吧,能找到这株凤栖梧桐大概也是意外之喜了。
这般想着姜诗悦便把这株凤栖梧桐连同炎心水泉眼一同搬到了自己房子的后面,这个炎心水的作用她可没忘记呢。
在炎心水泉眼的旁边建了一个类似于21世纪泡温泉的地方,把泉眼里的炎心水引了进来,另外在里面滴了一些圣泉。虽说圣泉更大的用处现在是用在药草催生方面,但是圣泉的生命气息十分庞大,平常还可以用来洗髓伐脉,也可以用于疗伤也算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圣药。
大致的温泉已经弄好了,姜诗悦弄这些可光是为了贪图享受。是因为药浴也是一种洗髓伐脉的好方法,经脉的通畅对于修炼来说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经脉堵塞的人修炼速度通常也会慢一些的,而经脉顺畅的人不仅修炼速度会快上一些,就连平常修炼上积累的暗伤也会要少很多。
而这个温泉的作用就是用来洗髓伐脉,通畅经脉,只是现在还差几味材料,并且洗髓伐脉也是需要时间的,暂时姜诗悦还没有这个时间,只能够这次火晶山一行回去之后再开始洗髓伐脉了。
弄完这些事情姜诗悦便离开了空间,来到了火晶山山腰,才刚出来便遇见了叶之临。
“你这几天又去哪儿了?那天早上就没看见你了,招呼都没有打就这么走了?”说着说着叶之临便黑了脸。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有急事,所以我就先走了。”
叶之临走近姜诗悦,“哦,这样啊,那你走了这么久怎么就没回来找我呢?万一要是我突然毒发呢,医者父母心,我看你就没有啊。”
姜蝶有些语塞,“那你别要我治啊,再说了,我,我这不是才刚回来吗?”
叶之临也明显感觉到了姜诗悦的心虚的语气,本来还想逗弄她的,但是仔细想了一想还是算了,还是先别吓着她了。
就在姜诗悦和叶之临他们说话时,姜蝶和辰轩他们几个也来到了山腰处。姜蝶本来还在依偎着辰轩撒娇的,结果转身便看到了姜诗悦,而且姜诗悦还和一个看上去就特别优秀的男人站在一起,旁边还有几个衣着华丽一看就是上层社会打完人,几个人有说有笑。
可恶,姜诗悦什么时候认识这些优秀的人了,就凭她这个废物?凭什么?她姜蝶才是天之骄子,凭什么她姜诗悦能够站在这些大人物之中。
辰轩突然发现姜蝶有些不对劲,顺着姜蝶的目光一看,便看见姜诗悦身边站着一个无论是长相还是衣着与气度都明显要比他优秀很多的人。而且那个男人旁边还有一个绝美的女子,从那个女子的目光就能看出她对那名男子的喜欢,从旁边几人的态度也能看出这名男子有着很大的权势。
而男子又与姜诗悦这个废物很是熟悉的样子,两人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什么关系?虽说自己不喜欢姜诗悦,甚至是厌恶她,但是这样一看又感觉是她背这自己在外面乱搞,让自己蒙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