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初夜
日头渐渐落了下去，在一众客人的祝福声里，秦凡读过了人生最重要的日子之一。
他与云玥的婚姻，与其说是志同道合，其实更多的是交易。虽然云玥非常有自信，自己能够让秦凡忘掉周月清，但秦凡自己却很清楚，他忘不掉。
将自己灌醉之后，秦凡来到婚房前的台阶上坐下，举头望着在黑暗里的那轮明月，眼眶渐渐湿润。
“外面这么冷，你该不会就打算一直待在这里吧？”身后云玥手中拿着一件披风走了出来，缓缓给秦凡披上，在后者的身边坐了下来。
秦凡回过头来看着面前的美人道：“地上凉，我们回去吧。”
“我才刚坐下来。”云玥翻了个白眼。
说着，秦凡也不顾云玥的惊呼声，一把将她从台阶上抱了起来。
“你耍流氓啊！”云玥嗔怒道。
“怎么是耍流氓了，你可是我的妻子，难道连抱都抱不得了？”秦凡笑道。
“讨厌！”云玥在前者的胸口锤了一下，旋即闭上了眼睛，任由秦凡将她抱回房间去。
啪啪！
用脚关上了房门，秦凡直接大步朝红绣床走去，这时云玥才发现了一丝不对，急忙睁开眼睛，惊恐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做男女之事了。”秦凡怪笑道。
“男女之事？”云玥大惊，这可跟她心中的剧本完全不一样，她以为秦凡还放不下周月清，绝不会和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就算要做，最起码也要等秦凡彻底忘掉周月清才行。
“不行，绝对不行！”云玥惊叫道。
秦凡将云玥丢在床上，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用左手将云玥的双手紧紧扣住，道：“不行房事，你如何能帮我忘掉周月清？当你说你有信心帮我忘掉周月清时，我以为你就是打算用身体来帮我忘掉她呢！”
“我当初确实有这个打算，但是绝不是现在，最起码要等你把她忘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唔……”云玥的话说到一半便再难发出声来，秦凡将嘴唇印在那只娇唇之上，拼命地吮吸着前者的唾液。
良久，秦凡方才松开。
“秦凡，你不能……”得到片刻喘息，云玥急忙挣扎，但她一介女子又岂能挣开秦凡的臂力，浑身上下一时间竟提不起一点儿力气来，她也只能用言语来尽可能地反抗，试图改变秦凡的心意。
然而她的话说到一半，只听房间响起一阵“撕拉”之声，自己的喜服便被秦凡撕的粉碎，露出洁白的里衣来。
撕拉！
又是一声刺耳的布匹撕裂声，里衣被秦凡撕碎，露出女子的裹胸来。
“秦凡，不要，真的！”
云玥几乎带着哭腔在求饶。
房间突然安静了，秦凡看着身下的女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缓缓松开云玥的手腕，从床上滑落下来，坐在地板上，垂着头一言不发。
云玥被吓坏了，她急忙捡起碎布片，试图挡住自己的胸前，一滴滴豆粒大的眼泪从眼中滑了下来。
“我现在就带着小南和师灵儿离开云府，借助云家的经济力量，或许对我来说不太适合。”秦凡的声音有些沙哑，也透着无尽的凄凉和绝望。
“刚才，对不起。”
说罢，秦凡缓缓站起身来，脱下了喜服的外衣，露出白色的里衣来，便朝着门外走去。
“秦凡！”
云玥跪在床上直起身子嘶吼道：“你现在走了把我当成什么，我们的婚事整个帝都都知道了，你现在走，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闻言，秦凡的脚步微微一滞，他侧过头来，轻轻而冰冷地道了一声：“抱歉！”
说罢，前者迈开步子，继续朝前走去。
“不要！”
忽然，身后探出一双洁白的玉臂，从身后紧紧抱住秦凡的胸膛，哭着道：“我错了，是我错了，求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给你，我愿意给你！”
秦凡缓缓低头，看着胸口的那双洁白的玉手，摇了摇头道：“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我不该强迫你，更不该娶你，也不该想着借助你们云家来复仇。”
“不！这不矛盾，你要的，也是我想要的。”云玥快步来到秦凡面前，张开双臂挡在秦凡面前道：“你不能走，不能！”
“你挡不住我的。”秦凡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打算将云玥拨到一边去，然而当他的手刚距离云玥半寸时，后者忽然解开胸带，裹胸如瀑般从她的胸前泄落而下，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之一暴露在秦凡面前。
“你……”秦凡的目光大变，没有尴尬，没有欲念，更多是惊骇与不解。
“我们已经拜过堂了，你跟浅梅假装夫妻，连堂都没拜过吧？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不管你和我愿意不愿意，这都是事实，做那种事也是我的责任。”说着，云玥握住秦凡的右手，缓缓地放在自己的胸脯之上。
感受着那种神奇而微妙的感觉，秦凡原本有万千思绪的脑海，在这一刻变成空白。
他似乎只能感受到从手掌间传来的感觉，柔软、弹性，犹如羊脂般的奇怪触觉，让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云玥深情款款地道。
“是！”
秦凡彻底抛开了脑海的一切，再次将云玥横抱而起，朝着大床快步走去。
一轮明月遥挂天际，在夜空飘落下一片洁白的雪花来，渐渐落入凡尘，在婚房的院子里轻轻点缀。
房间里，粗重的呼吸声和吟叫声此起彼伏，透过夜幕传递，渐渐消散在黑夜里。
“刚刚姑爷跟二小姐在吵什么？”
“没听清，管他们呢，现在才是重头戏！”
“你个小浪蹄子！”
院外的墙角处，几名丫鬟与侍从附耳聆听，当听到那一声声清晰而满足的娇喘声后，纷纷忽视一眼，朝着府中深处家主所在的方向跑去。
翌日
没有人来叫醒这对新人，日上三竿，浑身不着片褛的秦凡和云玥，依旧相拥在那张大床上。
“你说，昨晚我怀上没有？”云玥的头枕在秦凡的肩膀上，一只纤纤素指点着丈夫的乳头，忽然抬起头来朝秦凡问道。
“我那么厉害，肯定怀上了。”秦凡抚摸着云玥的头发笑道。
“讨厌！”云玥娇羞地在秦凡胸膛上打了一下，然后又幸福地紧紧抱着丈夫的身体道：“我倒希望没有，这样你就不能去南方了，可以多陪陪我。”
闻言，秦凡有些不解风情地道：“可是有些事情，我们终究还是要面对。”
“你这个木头！”云玥笑骂道。
“就算我是木头，那也是个温柔的木头。”秦凡调笑道。
“姑爷小姐，时候不早了，该去给老爷敬茶了！”
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
“坏了，我们居然把这茬给忘了！”云玥霍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团柔软的小白兔调皮地从被子里跳了出来。
秦凡缓缓起身，一只手握着那团柔软的东西，笑着道：“爷爷不会怪我们的。”
“都怪你！”云玥白了秦凡一眼，从床上下来，找了新衣服迅速穿上道：“你还不快点，要是真误了时间那就坏了。”
看着在梳妆台梳洗打扮起来的云玥，秦凡的神情微微一愣，表情闪过一抹复杂的变化，旋即从床上一跃而起，迅速穿戴好衣服来到铜镜前的云玥身后，玩弄着前者的一缕秀发，温柔地道：“玥儿，你说我们会相爱吗？”
闻言，云玥微微一怔，眼神复杂地道：“我已经爱上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