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初来乍到
五月阳光,不算刺眼。蓝色的天空,朵朵白云,在上海的大都市也不算少见。苏安慈手拿着单反相机,对着天空拍着照片,安静的情形还是被人打破。
“苏安慈,你给我过来。”苏安慈一惊,又是她那个啰嗦的老妈叫自己回老家去。
苏安慈也不好大声应她老妈一下,收拾好东西,灰溜溜的跑了。
苏安慈实在不明白,自己那个啰嗦的老妈催自己回老家干嘛,爸爸的忌日也不是近期,她实在想不通。
地铁上,苏安慈看着单反相机里的拍的天空,果然老妈一搅局,什么都没有拍到好的。
苏安慈的对面贴着一张海报,那是她的最佳摄影奖,苏安慈没有露出真实面貌,但也不是长久之计面具下,还是有张精致的面孔没有被人熟知,她也不会长久的躲在面具之下。
“大家好,我是苏安慈,我很喜欢我这个名字,慈字是因为我的一个故人而起的,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个书字,所以各自的父母用了书辞里的两个字给我们各自取名。”苏安慈又是一惊,这样大惊小怪的她倒也是不常见。
苏安慈,洛书阳,她倒是怀念那个叫洛书阳的故人,因为他很特别。
1994年2月14日,苏安慈出生于北京的韩家潭胡同里的四合院,洛书阳也是一样,洛苏两家的孩子同时出生,也是同一个四合院里,也算是可喜可贺。
九十年代,也是书信往来的时期,两家也是文化人,自然也会想到书辞这个词语。
苏安慈和洛书阳打娘胎里出生,就注定是这样的相爱相杀。
1997,两个孩子才到三岁,就认得字,古诗也朗朗上口。苏爸爸是大学教室,苏妈妈是个小说家,对于从小给苏安慈的教育自然不敢有所耽误。
洛书阳家里和苏安慈家里有所不同,爸爸是个公司老板,至于没有搬出四合院,也是喜欢四合院,也从未有过什么攀比心理,母亲是个画家。
洛书阳的父亲对于洛书阳的教育也是从小培养,似小女子般琴棋书画,与其不同的是,父亲反对着洛书阳的体育。
有种迷信,在孩子三岁面前,摆满了各种各样关于未来职员的选择道具,洛书阳毫无意外选择了关于体育的物品,与此同时,苏安慈选择了当时少有的相机。
苏家对于苏安慈的决定当然是认同的,可洛家誓死也不让洛书阳接触体育。
1999年,五岁,四合院里的热闹让弹钢琴的洛书阳,向往着那份热闹,在房里的苏安慈在和洛妈妈学画画,被关紧闭的两个人一个月里没有说上一句话。
一个月后,两个小孩子向彼此诉苦,可谓是肝肠寸断。
“洛书阳,你说气不气,我都已经会画了,为什么洛伯母还是不让我出去玩。”五岁的小孩子,心智还没有到七八岁时的懂事,也不是牙牙学语时期的幼年。
“苏安慈,我何尝不是这样,整天弹钢琴,我甚至不知道我的父亲是做什么工作的。”五岁时的洛书阳略显成熟。
2001年,七岁,两人刚上小学一年级,所谓的小矮子在洛书阳的身上可是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小学时期,女生的成长高于男生,这是一定的,可苏安慈依旧还是叫他洛书阳。
2003年,苏安慈和洛书阳,两家打算搬去上海。北京四合院成为他们的故乡。
搬去上海之后,还是依旧和四合院一样,做着邻居。
在人生地不熟的上海,上着人生地不熟的小学,其实,他们更怀念的是那所北京的小学和四合院。
“洛书阳,我从来没有当过彼此是青梅竹马,因为我们都不属于是彼此的竹马。”
“苏安慈,青梅竹马一说,如果从来没有”所谓的竹马青梅,未必是青梅竹马。”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