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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归去的温馨
达成了初步的协议,两个人都哈哈大笑。
董非舞哈哈笑起来,露出了丑陋而不整齐的牙齿:难怪他总是微微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文雅,谁能想得到有牙齿这层缘故呢?
董非舞的牙齿叫颂赞粗布感到讨厌,但利益跟牙齿关系不大,所以他依然很是开心。
只听颂赞粗布道:“不瞒董兄,我这次去安南国,就是想商量一下联合的事情,我王兄在王爷府招亲被杀,这口气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只是担忧中原王朝势大,王爷又有兵权,我们这些小国一旦贸然挑起战争,怕是承受不起呢。”
他嘿嘿笑道:“现在好了,有董贵妃里应外合,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董非舞道:“也不瞒王子,我是前几天刚从安南国到此,安南王已经答应和我们合作了,既然这样,大家几方合作,岂不更好?至于彼此的利益吗,我们坐下来好好的商量一下。”
颂赞粗布道:“总之我们的要求是要兵器、兵械,一统南方,至于这次战争所得,我们只要钱和女人,因为南边城离我们吐博较远,不利于统治。”
董非舞看着眼前这大汉,对方的贪欲让他欢喜,只有贪欲,才会使野心者和野心者更好的合作。
只听董非舞道:“那正好,大家完全可以很愉快的合作,因为安南王,相比较女人和钱财来说,他更重视的是南边城,因为南边城在中原王朝手里,凭借地势之利,安南国就得永远服服帖帖,他要地、你要钱和女人,我们要权,中原王朝,就是我们几方嘴里的肥肉。”
颂赞粗布激动的道:“事不宜迟,你马上去找我的父王,商量具体事宜,我去安南国,商量联合出兵的事情!”
两个人商量完毕,立刻出了房间,颂赞粗布带人骑马,一溜烟而去,连客栈都不住了。
激动总容易给人力量,激动的颂赞粗布看来力量是无穷的。
董非舞笑了笑,自语道:“本以为很艰难的事情,想不到竟然如何容易,都说刘枭经营南方诸国颇得威望,看来都是谣传。”
然后他从窗户如一片羽毛一样轻飘出去,可见他的轻功也相当不错。
两个阴谋家离开,朱由检回到房间,见白袍二邪也在。
白袍二邪道:“我们去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他们要战争,很好。”
朱由检惊讶道:“你们也去偷听了?”
白袍二邪笑笑道:“我们有我们的手段。”
朱由检道:“现在我们是不是要杀了他们?”他淡淡道:“这时候我觉得杀人,似乎是最愉快的事情了。”
白袍二邪笑了。
门开了。
血剑走了进来。
血剑道:“他们要战争,我们也要,干嘛杀了他们呢?”
朱由检道:“难道任由他们走去?”
李诚实也走了进来,顺手关门道:“就先饶他们一命,要想更好的杀一个人,让他发狂最好。”
朱由检道:“那我们也不必去吐博国了,因为已经失去去的意义。”
白袍二邪道:“不错,我们即刻打道回府,把这个消息传给王爷。”
••••••
南边城,依旧。
看不出和平时有什么区别,穷人依旧忙碌,商人依旧经营,就连南边第一楼的老鸨也女人们,也都依旧笑容迎客。
几个人骑马穿过街道,躲习惯了的人依旧赶忙躲着,生怕马匹踢到他们,朱由检对这一切已经不再在意,因为世俗就是如此:穷人怕富人,没权利的怕有权利的,压迫的已经习惯被压迫,作福作威的也已经习惯,一旦形成了一种众所周知的世俗观念,岂能是他一个人可以改变的?
所以得先学会接受。
所以看他们的马儿到来,繁华的街道瞬间躲开了一条道路。
几匹马迅速的穿过,李诚实去了王府,朱由检和白袍二邪以及血剑回到了沈府。
沈府依旧。
依旧的意思是似乎和从前没什么区别。
白袍二邪找了管家去,管家当然管不到他,因为他吩咐管家就跟吩咐一条狗去咬人一样,管家点点头,去了。
一个探子送来了消息。
一个信封,里面显然装着重要的秘密,而既然是秘密,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白袍二邪看了看朱由检,朱由检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在沈半城的眼里,他还不是‘自己人’。
既然不是自己人,就没有足够的信任,但朱由检其实也不需要这种信任,因为这种操心的生活,他发现并不适合他。
所以他笑了笑,走开。
走到院子里,看开放的花儿,难得的心静。
安安静静的享受生活多好,何必要那么多欲望和诡计?
欲望让人激情,但显然让人也很累。
诡计一样让人心累,但一样让人激情。
这些都不是朱由检所喜欢的,他喜欢的,其实就是平和温馨和幸福的生活。
比如现在,享受着美景,多好?
但这可以享受的美景是怎么来的?
没有沈半城的阴谋和诡计,以及经营,哪里会有现在的美景?
所以一切美的背后,都是丑陋和肮脏的。
朱由检笑笑,笑自己想多了。
不管美也罢、丑陋也罢,都有人乐此不疲,不是吗?
所以当拥有时就拥有,不拥有时不强留,顺势而为就行了。
但这生活的哲理,多少人能明白?
很少。
即 使明白的,又很少能够做到。
所以人,因思想而痛苦。
朱由检回到自己的院落里,一群莺莺燕燕就围了过来。
他的女人们不少了,偏偏还都爱,偏偏还继续多情,这似乎就是男人。
所有男人的共性。
但明知道男人是这样,围绕一个男人转的女人们,却一点意见也没有,相反她们觉得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了,这就是时代的道德。
“夫君,我给你薄荔枝吃。”青霞殷勤的道。
“夫君,你一走好多天,一定劳累了吧?我跟您捶捶背。”红霞也不甘示弱。
“夫君,我学了一样美食,我烧给你吃好不好?”紫霞倚在朱由检的耳边道。
“夫君,你想不想听歌啊?我刚学了一首不错的歌,想着夫君会喜欢的。”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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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突然觉得很幸福,很温馨,人生之中有这么多关爱自己的女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还有什么不幸福的呢?
但这幸福呢、但这幸福呢显然不会白白来的,他也要经营、要随着沈家出生入死的经营,所以所有的幸福,都不会白白的来,但这为幸福付出的一切,都要辛苦,所以一个人从出生开始,他首先就要学会辛苦。
因为学不会辛苦的人,是绝对无法理解什么是幸福的,是不是这样?
是不是这样呢?
朱由检在幸福中,已经沉沉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