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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五百块的节操

作者:芥末酱 | 发布时间 | 2017-05-17 | 字数:2139

男人正是阿真,他冷冷地走到老板面前,问道,“老板,我要买你的节操,请问多少钱一斤?”

“节操……”老板惊讶不已,看眼前的男人并不像是开玩笑,一时间有些紧张起来。

“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老板磕磕巴巴地说道。

阿真冷冷一笑,说道,“听说有人花了五百块钱买了你的节操,价钱不贵,我给你五千,你卖给我吧!”

老板的额头渗出了汗水,他哆哆嗦嗦地说道,“先生,您别开玩笑了,节操怎么可能卖钱呢,呵呵……”

阿真猛地一拍柜台,吓得老板浑身一个哆嗦,“先生,您……您……”

“牛炳权花了五百块钱,让你作伪证,说你看到萧老师把他的儿子骂哭,然后他的儿子情绪失落一个人坐在路边,被人绑架,这件事是这样吧?”

老板脸色瞬间大变,他惊恐地看着阿真,说道,“我……确实是亲眼看到的,是萧老师把他儿子骂哭的,孩子哭得很大声,我可以保证,很多路人都看见了。”

“你可以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你听到了她骂人的内容吗?”阿真冷冷地问道。

老板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结结巴巴地说道,“隔了几百米,我确实没听见啊,至少又二百米的距离吧!不好意思,我真的没听清楚,但是确实孩子哭了……”

“呵呵,孩子哭了那就是被萧老师骂了,那要是孩子那天死了,是不是就是萧老师杀了他呢?你的逻辑好牵强!没听见你就敢乱造谣,五百块钱买了你的良心,老板,你赚了不少啊!”阿真怒道。

老板被吓得面如土色,“先生,对不起,我……”

“后天开庭,你去作证,如果你敢乱说,我就杀了你儿子,我已经打听到了,他就在本市某高中上高三,你不想这个时候家庭破碎吧?”

“先生,求求你放过我!”老板“扑通”一下跪在了阿真面前,哭着恳求道,“先生,对不起,我答应你,一定不会乱说,求求你别杀我儿子,我错了,我不该一时钱迷心窍。”

阿真厌恶地看了老板一眼,将一个装着五千块钱的信封放在柜台上,转身出了店面。

老板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拿起信封,看到了信封背面的一行字:有事给我打电话,138********

穆恩年考虑到可能老板没有给牛炳权作伪证,牛炳权会来找老板麻烦,于是特意要阿真留下电话,以免到时候牛炳权报复老板,他立即派人去对付牛炳权。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开庭前一天,文具店老板出去买菜,在一条十字路口被一辆大货车给撞了,还没送到医院就已经断气了。

大货车司机没有潜逃,很主动地承担了责任,穆恩年也松了口气,这并不是一起蓄意谋杀。

萧烟烟也听说了这件事,非要去看望文具店老板的家属,穆恩年只好同意了,带着萧烟烟去了医院。

站在太平间外面,萧烟烟眼泪掉了下来,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家属们,她痛苦得不行,她总觉得这件事和自己有关,如果这件案子跟那个老板没关系也罢了,但是毕竟是明天要出庭为自己作证的人。

穆恩年拉着萧烟烟出了医院,站在外面的花园里,萧烟烟抱着肩膀痛哭起来。

穆恩年之前跟萧烟烟说过了老板被牛炳权收买的事,萧烟烟当时还很气愤,但是现在,她心里只有自责,“我总觉得这是一个阴谋,如果不是我的事情,他可能就不会死。”

“你别多想了,货车司机我已经派人查过了,是外地司机,跟牛炳权没关系,他开车之前喝了一些酒,算是酒驾撞人,这是很严重的事情。还有,文具店老板毕竟是做了亏心事,他死了,也是老天的惩罚。”

“不,只是一时糊涂而已,罪不至死啊,我心里很乱,他是因为我而死的,是因为我!”萧烟烟使劲跺着脚,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穆恩年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好吗?不要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自己身上去,我已经让阿真给文具店老板家属拿了一百万,可以让他们的生活好一点,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我就行。”

萧烟烟愣住了,她抬头看着穆恩年,心里肃然起敬,是的,在这个时刻,还有什么比钱更有价值呢?也只有钱,可以让文具店老板一家走出困境,不至于因为失去了顶梁柱而生活窘迫。

穆恩年每次说话很冷漠,甚至有些伤人,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做的事都很一针见血。

“走吧,去吃点东西,这个时候你还饿着肚子,你是要你妈妈等会来找我麻烦吗?”穆恩年微微一笑,拉起了萧烟烟。

距离停车场还有一段路,俩人并排走在林荫小路上,气氛有些微妙。

“别难过了,有些事情并不是看表面就可以判断是非的,你没有错,就是没有错,没有必要把别人的错误转移到你身上来,别多想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穆恩年温柔的声音,给了萧烟烟一种如梦春风的感觉。

萧烟烟擦着眼泪,难过地看着穆恩年的侧脸,问道,“你说,文具店老板会不会恨我?”

“怎么会,是那个酒驾司机做的孽,他怎么会恨你呢?做了错事的人,都会遭到报应,无论是谁,都逃不掉。”穆恩年淡淡地说道。

萧烟烟闭上眼睛,将眼泪咽了回去。

晚上,穆恩年和阿真坐在书房里,穆恩年满脸担忧,“明天开庭了,但是证人现在死了,我担心牛炳权会胡编乱造一些事情,到时候因为没有证人,法官糊涂一点随便给萧烟烟定个罪,那就麻烦了。”

阿真生气地说道,“是的,现在我们在明处,牛炳权在暗处,谁知道他还会玩什么花样!不过,我估计他就算是胡编乱造,也不能给萧烟烟什么影响,无非就是一些口头性的批判罢了。”

“明天会来很多媒体的,你别忘记了。”穆恩年冷冷地说道。

阿真听闻不由得心里一紧,只要媒体将萧烟烟辱骂学生的事情传出去,萧烟烟真的就没办法在教育界待下去了,而且舆论可能会击垮她,人言可畏,这正是穆恩年束手无策的地方,并不是怕了牛炳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