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变故
不得不惊叹朱由检的女人缘真好。
所以朱由检笑道:“我没说错吧?女人来了。”
白袍二邪道:“谁找你?”
朱由检道:“会有谁?当然是美若天仙的鱼儿姑娘了。”
白袍二邪道:“深更半夜来找,看来是找你睡觉。”
朱由检道:“深更半夜一个女人来找一个男人,除了睡觉,我也想不出有别的事情,我很有艳福,不是吗?”
众人羡慕的道:“去吧去吧,赶紧去吧。”
是得赶紧去,因为良辰苦短,得及时行乐。
鱼儿姑娘的闺房里总是很香,叫人进去就心旷神怡。
朱由检虽然不是第一次进来,但还是觉得很新奇。
鱼儿姑娘笑道:“公子来了,请跟我来。”
美人邀请,朱由检难以拒绝。
鱼儿姑娘把朱由检叫到自己的闺房里,朱由检浑身燥热,难道鱼儿姑娘这 是要献身吗?
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把一个男孩子叫到自己的床边,你说还有什么样的事情?
鱼儿姑娘道:“请坐。“
请坐?坐哪里?
朱由检看了看,好像除了床上,没有坐的地方。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
床上更软、更香。
鱼儿姑娘笑了。
朱由检还是那种感觉:笑的真美。
几乎他所有喜欢的女孩子笑起来,他都认为美。
虽然是不同的笑,但美是一样的效果:美到朱由检的心里。
他的心,现在就如酥饼一样,一层层的,一碰就会掉落的••••••
朱由检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拉住鱼儿姑娘的手。
她的小手好滑,滑的就像丝滑的巧克力。
好嫩,好白。
就像雨后嫩的竹笋。
朱由检拉住那手,就好像喝了酒,喝醉了酒,整个人都醉了。
事实上他刚才的确喝了不少酒,但喝的那些酒,和鱼儿姑娘想比,不值得一提。
一罐子的酒,朱由检也未必醉,可是只要鱼儿姑娘一个笑,他就彻底醉了过去。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朱由检不认为自己是英雄,所以更过不了美人关。
鱼儿姑娘顺着他,任由他拉住自己往床上倒。
难道她真准备献身?
朱由检拉住鱼儿姑娘的手,彻底倒在了床上,可是突然轰隆一声,那床似乎是个翻板一样竟然转了下去,朱由检只觉得失去了重心,掉落在黑暗里。
鱼儿姑娘却早已经摆脱了他的手,身子一跃,跃了出去。
然后朱由检就听见银铃般的笑声。
接着一张网就网在自己身上,把他吊在了空中。
朱由检叹了一口气。
终于上了女人的当了。
漆黑的空间里突然亮起了火光。
十来个拿刀的人站在四周,鱼儿姑娘站在中间,看着朱由检盈盈的笑。
“去把他弄下来,绑起来。“鱼儿姑娘吩咐道。
现在她的声音可一点也不温柔。
朱由检被五花大绑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上,他只能叹气。
鱼儿姑娘道:“怎么,你很失望?”
朱由检道:“不仅仅是失望,而是非常失望。”
鱼儿姑娘道:“你为什么非常失望?”
朱由检道:“本来以为遇到的是仙子,谁知道遇到了妖魔。”
鱼儿姑娘道:“所以下次见到美女,一不要有非分之想,二永远不要相信女人。”
朱由检道:“我还要下次?”
鱼儿姑娘沉吟了一下,道:“没有。”
朱由检道:“那我可不可以死的明明白白?”
鱼儿姑娘道:“作为我能谈的来少数的男人之一,我可以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朱由检道:“看来我还要谢谢你。”
鱼儿道:“死终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你不必谢我。”
朱由检道:“死虽然不是一件好事,但人终究会死,既然迟早得死,早死也未必是坏事,能让一个人明明白白的死,所以得谢谢你。”
鱼儿浅浅一笑道:“你的想法的确与众不同,我真不明白,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既然你谢谢我,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为什么会死。”
朱由检道:“对啊,我为什么会死?”
鱼儿姑娘摆摆手,屏退了所有的人。
朱由检道:“想不到你还是他们的头。”
鱼儿姑娘道:“能在这种地方毫发无损的活着,如果没有点本事的话,你认为可以吗?”
朱由检道:“看来全天下的男人都被你骗了,要是叫他们知道他们的鱼儿姑娘如此不简单的话,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会来了。”
鱼儿姑娘道:“但他们还是来,所以他们很蠢。”
朱由检道:“告诉我为什么会死?”
鱼儿淡淡的道:“虽然我不想杀你,但是非杀你不可了,因为不杀你,你会破坏我们的计划。”
朱由检道:“鱼儿姑娘有什么计划?哦,面对我这个快死的人,我想你可以放心的说出来。”
鱼儿姑娘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朱由检道:“以前知道你是鱼儿姑娘,但现在还真不知道你是谁,你是谁?”
“我姓阮,阮小鱼。”
朱由检不明白阮小鱼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所以他问道:“你姓什么跟为什么杀我有什么关系?”
阮小鱼道:“三十年前,这个国家的皇帝可是姓阮的,不姓陈。”
朱由检道:“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阮小鱼道:“姓陈的在三十年前不过只是我阮家的奴才,可是这个奴才竟然篡位,我阮家宗族一共二百多口人,死的死,散的散,难道这个仇不该报吗?”
朱由检道:“该。”
阮小鱼道:“所以你知道你为什么该死了?”
朱由检道:“知道了。”
他说道:“所以你千方百计的迷住了皇子,就是为了混进皇宫,替你阮家报仇?”
阮小鱼笑了,她笑道:“你总算不是太笨。”
朱由检道:“我想知道你准备怎么个报仇法子呢?”
阮小鱼狠狠的道:“当然是要他们姓陈的,一个个的全部死无葬身之地,他们怎么对待阮家,我就怎么对待他们陈家。”
朱由检摇摇头。
阮小鱼道:“你认为我不可能?”
朱由检道:“要杀一个王子,你当然可以做到,可是要杀死国王和王后,以及陈家的大大小小,你自然没什么胜算,甚至可能赔上你自己。”
朱由检说的没错,一个更迭了三十年的王朝想复国,很难。
所以阮小鱼的脸色很难看。
只听阮小鱼道:“那最起码我可以杀死陈家父子,我们阮家做不成了皇帝,他们陈家也休想。”
朱由检问道:“值得吗?为了隔代的仇恨?”
阮小鱼道:“值得。”
朱由检道:“蠢。”
阮小鱼道:“你在说你自己吗?”
朱由检摇摇头。
阮小鱼道:“难道你在说我?”
朱由检道:“我当然在说你,不是说你还能说谁?因为这里除了你就是我了。”
阮小鱼哈哈大笑,她笑道:“一个被五花大绑之人,一个命运操纵在别人手中的人,还有资格说别人蠢?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她拔出腰间的短刀,一指朱由检道:“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你还要说我蠢吗?”
朱由检道:“当然,因为你的确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