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红杏出墙
不想受伤害就不要付出那么多的爱。
这样的句子是谁都会产生大量的胃酸,吐的昏天黑地,当这句话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体验的时候,当句子变成实体,你会觉得这些都变成了至理名言,冷酷的敷在你的身上。
左政说,当夏诺告诉你叫她小名的时候,就说明你已经接近他了,并且她已经允许你接近她了。其实一哲心里明白,可还是问了一句,真的么?像听见自己考上了理想的大学,然后又再问了一边真的么?这样的想确定。
左政点头,一哲也从双杠上跳下来。
“可以啊,一哲,不,妹夫,以后见了你可就比我小一辈了啊,说话客气点。”左政装模做样的说到。左政拍拍一哲的肩膀。
一哲打掉左政的手,“爪子拿开,洗干净了没有,其实我觉得这样挺好,我照顾她,她过她的生活,我不一定非要介入她的感情世界。”
左政看了看再次沉默的一哲,“嗯,我支持你,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接触,靠近夏诺的,哦对了,女的也不行。”之后坏坏的对一哲笑道。
之后一声尖锐的嘶吼声在夜晚的操场上短短的回响了一下,就迅速消失了。左政和一哲相视一目,左政嘴里念到,坏了。百米赛跑的那样冲向了三班的宿舍。许多人聚集在一个宿舍门口,里面发出踢踢腾腾的沉闷的声音,像是一根棒子敲打着棉花。
“大虎你给我住手。”不出意外,确实是左政想的那样,大虎找郭志龙打架了,一边高兴大虎为自己出头,一边生气大虎莽撞。“你干什么,带这么多人,欺负一个,算什么。”他扶起趴在地上的郭志龙,擦去他嘴角的血,转身就给大虎一脚,力气看着大,其实并没有真正用力,“你这么欺负人,和她妈程皓有什么区别。”大虎委屈的嘟着嘴,“老大,我……”
“行了,我知道。你先回去吧。”大虎哭丧着脸回去了。左政转身也准备走,就听见郭志龙在他身后喏喏的说“老大,我,我错了,我不应该喜欢梁夏。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左政一听这话,肚子里的火迅速烧到头顶,转身就给他一脚。
什么叫你错了,什么叫你不应该喜欢,懦夫。“就你这样的怂样子你还追梁夏?确实,你他妈不配。滚!!!”
说完滚后,左政尴尬的意识到,这是郭志龙的宿舍。他瞪里郭志龙一眼,郭志龙到是懂眼色,屁颠屁颠的出去了,之后左政才默默的从宿舍走出。
回到宿舍,看见大虎愤愤不平的坐在床上,两个鼻孔出着粗气,像生了委屈的牛。左政挨着他坐下,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没有怪你,你想,如果按着你那样,你是不是也不能喜欢刘佩,如果薛宇文厉害的话,你是不是要挨好多打。你这样是欺负人懂么?”左政平和的说,大虎先是笑了一下之后严肃的说,“老大,你这样突然踹俺一脚,让俺很被动,将来怎么在小弟面前里威风啊。”左政瞪着眼睛,“哎呀,你还要面子,还要在小弟面前立威风。……”两个人在床上打成一团。
第二天清晨,也不能说是清晨,应该是第二天的早上,冬天的太阳异常的懒,像是冷血动物,只有一个轮廓却没有温度,起得迟睡得早,和中学生正相反。古时闻鸡起舞,在现在的学生年代,鸡都嫌学生们起得早打扰它老人家休息。
光线中没有热度,老师说过,红外线是光的热度,这里的红外线像是被一根冰冷的针管如同护士吸取人们的鲜血那样,渐渐抽走。
梁夏一早上都没有玩手机,也没有睡觉,奇怪的看看左政,又转回去,之后又转过来,再看看。左政看的心里发毛,冷森森的。左政心想,是不是昨天晚上打架被梁夏知道什么了。
“老实交代。你都干什么了?”有时候梁夏很适合做一个审判者,她盯着人的眼神锐利的如同利箭一样。
“哎呀,你别这么看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左政委屈。“没干嘛?没干嘛人家会道歉么?”左政心想,完了,这郭志龙就是一个怂包,昨天晚上踢轻他了。
左政扭扭捏捏做作的摇着梁夏的胳膊,“哎呀,人家知道错了。以后不回了哈!”梁夏拨开他的爪子,浑身起鸡皮疙瘩,“你你你,把手拿开,想什么样子,你跟我道什么歉啊,算了,不跟你说了。”
一道白色的弧线划过空中,快,狠,准,一个粉笔头落在左政的额头上,“干什么?不想听课就出去,没个样子。”
没个样子?老师才没个样子呢?各个都跟一个投弹手似的,刚刚从二战中穿越回来呀,真你妈的,准!!!
不过英语老师实在是年轻漂亮又性感,性感这个词在初一那时候可不是一个夸人的词,也可以这么说,在他们那个年纪,性感这个词还是一个敏感词汇,谁要是说你真性感,保准对面回复一句,你才性感呢,你全家都性感。全班男生的英语成绩整体都不错,如果没有左政,那就是全班男生的英语成绩都很好,左政的英语成绩不能算是差,只是一般般,离了课本一切就白搭了。
上次在超市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小女孩不小心踩了左政一脚,女孩羞红着脸细声细语礼貌的说了一句,Sorry,左政脑袋一片空白,用中文说没关系显着有失自己的文化,不说显得自己无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You,are,welcome,弄的人家女孩不知如何接话,只是尴尬的笑笑,女孩肯定在想,难道让我再踩一脚?这孩子有病吧。之后左政吞吞吐吐的说,其实我是想说没关系的。女孩这才把手里的巧克力放到自己的购物篮中。
是的,这个女孩就是我,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和左政有过一面之缘,而且是那么的尴尬。当时单纯的我就差点再上去踩一脚。
不对,我现在也很单纯,平时也不说我,也是说人家,人家要吃没有皮削好的苹果,人家要看天线宝宝,人家要飞到月亮上摸摸嫦娥姐姐抱着的小兔纸。
吐……
其实缘分很重要,没有缘分的爱破裂了谁也不要埋怨谁,即使你哭的再撕心裂肺,再绝望,也抵不过他冷酷的眼神穿透你灵魂的冰冷。
那天中午,梁夏一如既往的给左政打好水,一哲一如既往的安静做题,大虎一如既往的跟在刘佩身后,刘佩一反常态的坐在了教室里没有回宿舍午休。
梁夏把水杯用力放到左政的桌子上,发出沉重的响声,梁夏一脸愤怒的瞪着左政,像是谁欠她几百块钱好久没还的样子,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噘着嘴坐在了左政旁边,一脸委屈,像是钱没有还够,还剩下十几块钱没有还,还不能要,吃了哑巴亏。
梁夏看着左政,还是嘟着嘴,发出恩~的声音,空气中充满撒娇的味道。“给!”;梁夏递给左政一张纸条。
左政没有接,“呦!又是一封情书?”左政笑笑,“哪个倒霉蛋又瞎眼了?”左政哈哈大笑。
刘佩好奇的走过来,大虎气冲冲跑过来,使劲拍了一下桌子,把左政吓了一跳,梁夏也惊着了,“嫂子,你不能再红杏出墙了。”大虎吼道。
左政想捂住大虎的嘴,但为时已晚,连忙接到“大虎,不要阻挡你嫂子红杏出墙的机会。”说完,左政觉得不对劲,又说,“你嫂子可以红杏出墙。”之后又感觉不对,刘佩被说的一脸迷茫,梁夏,看了看他俩,不耐烦的说,“什么呀,这张纸条不是情书,是给你的。”梁夏说完这话后,夏诺也走过来,一哲也轻轻的把书合上,默默的跟在夏诺后面。
“啊!老大,原来是你的院子太大了,要多种树啊。”大虎憨憨的说。左政用脚尖踢他一脚。
“哎呀不是,是小玉给你,也不是情书,是,是道歉信啦。那会上课说给你呢,结果老师那样,喏,现在给你吧!”梁夏很无奈。
左政打开那张漂亮的信纸,“对不起,政政,请允许我在叫你一次政政,我错了,我再也不和程皓有来往了。请你原谅我。我们和好吧!……”之后是一些小时候的回忆,简直是回忆杀。这一招来的特别狠,直接把左政秒杀。
左政说,他那时候都被软化了,感动,自责,欣慰,喜悦,交织在一起,把他化成一滩清水,慢慢流向一片荒芜的沙漠,之后被蒸发,升腾出来的白气,化作一团绵柔的云,沙漠上长出小花小草,仿佛春天一样。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我焦急的问。他说他当时也不知道,也拿不定主意,虽然被软化,但是总觉得有一股牵引力让他不敢下决定。她也说不准是为什么。
他抬头看刘佩,刘佩温婉的说“其实,是可以被原谅的,她都道歉了,还写了道歉信,说明她很有心啊。”刘佩的声音有着雌性性感的纤柔。
“不行,坚决不行,这样左政会重新掉进深渊。”梁夏坚决的说,大虎一拍手说,“嫂子,我支持你。”
“好大虎。”梁夏重重的拍拍大虎。
“为什么不行啊,这样会不会太残忍。”
“就不是残不残忍的事,佩佩我告诉你,这个事情是那个二班的小玉先对不起老大的,当初她还转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不能被原谅”大虎意味深长的说,话里有话的样子。
“可是。”
“可是什么呀,……”大虎打断刘佩的话,又是啰里啰嗦的一大堆道理,也不知何时大虎的嘴变得如此伶俐。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辩论。弄得左政更加迷茫了。
他不得不把目光转向夏诺,夏诺一个甜甜的微笑,“政政,我相信你,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恩!”
其实左政心里早有答案。
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