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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中毒昏迷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商牟烛词还是将央谷末末护在身后,替她躲着箭矢。
这平静无波的江面上突然出现几条船只,这几条船只不断地向他们靠拢,大约有二十多人,个个黑衣蒙面,手里都拿着弓箭。
“喝,你们商牟家的人倒是追得很紧呢!”央谷末末这时候也不忘嘲讽商牟烛词。
商牟烛词在想着如今的情况该怎样逃脱,没有理会央谷末末的话。
这几条船只慢慢靠近,开始有不断的箭矢向他们飞来。商牟烛词拿着手中的佩剑一个个将箭矢打开,将央谷末末安全的护在身后。
央谷末末却并不领情,还在继续说道:“你母亲的手段我自愧不如,她为了皇位竟也舍弃了你这个亲生儿子。”
央谷末末说着,却没有注意到一个朝她飞过来的箭矢。
“小心!”
当央谷末末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被抱进了商牟烛词的怀里。她抬头,就看到商牟烛词一口鲜血喷出,血染红了央谷末末的肩膀,更刺痛了央谷末末的眼。
央谷末末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看着商牟烛词。商牟烛词一直看着央谷末末,还用力挥剑打开了一道飞向他们的箭。
他不能让她出事,他不能让她受伤。这是商牟烛词心中的所想,即使他们刚才闹矛盾,但他还是不忘用生命保护她,以前是,现在也是。
但是商牟烛词失血过多,他已经没有力气再举起剑,更没有力气站起来。
商牟烛词手中的剑掉在了木板上,人也无力的倒下。
“烛词!”央谷末末看到倒在自己面前的商牟烛词惊叫出声,然后接住商牟烛词将要倒下的身体,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保……保护好自己……和……和孩……子。”商牟烛词无力的说完这句话,然后就昏厥了过去。
“烛词!”央谷末末失控,她后悔了。她不该对他说那样的话,她不应该在危急关头说风凉话没有和他并肩作战。一切,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所以他才……
央谷末末想哭,可是现在的环境不允许她这样做。商牟烛词现在已经昏厥,她只能靠自己了。
她拾起商牟烛词掉落的剑,将商牟烛词护在身后。这次,该换她来保护他了。
可是央谷末末毕竟还是一个孕妇,不多久,就已经赶紧体力不支。
央谷末末已无力反抗,船只也慢慢向他们靠近。她和商牟烛词并排躺在船板上,像以前那样钻进他的怀里。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在他的怀里,她就不怕。
她想,要是这次他们大难不死,她一定和他好和的,再不怨他气他怪他。
船只已经靠他们很近,只要再有十米,就能将他们俘虏。而就在这时,却突然发生了变故。
央谷末末突然听到了一阵阵的惨叫声,不错,是惨叫声。
央谷末末睁开眼睛看向他们的船只,就看到了令她欣喜的一幕。
那些杀手被另一群黑衣人一个个杀死,他们毫无反抗之力,任由那些黑衣人宰割。他们就在一阵阵惨叫声中死去,他们至死也不明白是谁杀死了他们。
那些黑衣人将这些杀手全部杀尽之后,动作利落的将他们一个个的全部抛进了江里。然后将央谷末末他们接上这条船只。
央谷末末看出这是她的暗卫,紧绷着的心就放下了。顺从的和他们上船,然后这些暗卫就齐刷刷的跪下。
“属下等救驾来迟,请陛下赐罪。”一个个诚恳无比,因为是水路,他们没有及时的赶到这里。自己的主子一次次在他们的保护下出事,这是他们的无能,他们本就应该以死谢罪。
“快!快救他!”央谷末末没有时间理会他们的罪责,看着商牟烛词昏迷不醒而又苍白的脸,对他们大喊道。
“陛下,这船上没有药品,而且皇后的中的箭也有毒,属下们无法救治皇后。属下无能!”
“那还不赶紧将船驶往下一个镇子!如果皇后死了,我要你们全部陪葬!”央谷末末没有了往日的镇定,此时的她就是一个无力救夫婿的妻子。
“是!”暗卫想要去抬商牟烛词,可是央谷末末却拦着不让。
“陛下,将皇后抬进船舱,也能让皇后免受些风浪。”提起商牟烛词,央谷末末就顺从的放开紧握着商牟烛词的手,让暗卫将他抬进船舱。
“怎么还不到!”才不到几分钟,央谷末末就忍不住怒道。
眼下船上没有止血的药物,更没办法压制箭上的毒。商牟烛词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越来越苍白,看起来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气绝的样子,这让央谷末末看了怎能不心疼。
“陛下别着急,马上就到。”
“烛词现在的样子让朕怎能不着急!”央谷末末不顾自己帝王的形象,发了疯似的对着暗卫吼叫。
“属下已加的最快速度,不过多久就到。”
还是这样的答案,央谷末末不耐烦的道:“给朕滚出去!”
“是。”暗卫知道央谷末末此时的心情,就不敢再说话,顺从的出去。
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暗卫终于说了央谷末末想听到的话。
“陛下,船到岸了。”
“还不快将皇后送往就近的医馆,然后再把这个镇子上所有的大夫给朕请过来为皇后治疗!”
短短的一刻钟时间央谷末末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她的心一直处在煎熬之中。
不多久,这个小镇上的大夫都被请到了商牟烛词所在的医馆。他们为商牟烛词拔下身上的箭时,央谷末末执意要陪在他身边。
央谷末末永远也忘不了当箭拔出来时溅到她脸上的鲜血。
那样的滚烫,那样的鲜红,那样的刺眼。
幸而箭上的毒只是普通的毒,大夫们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箭拔了,血止了,毒解了,可是商牟烛词还是没有醒来。
“不是治好了吗?怎么还不醒来!”央谷末末问向这帮大夫。
“这位男子失血过多,能活下来已是不易。现在失血过多,醒的当然会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