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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不速之客
余歌的病经过秦朗和凤鸣歌的共同努力之后,终于好了起来。余歌本来是打算自己的病既然彻底好了,就是自己该离开巫山的时候了。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她的师父,也就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寒凌君竟然来到了巫山。
彼时,凤鸣歌和苏姚也准备带着龙妤离开,但是他们也不确定龙妤是否愿意跟着他们离开,而且,就算龙妤愿意,那么司巫愿意吗?他这么一个霸道的人,会轻易松口,让龙妤跟他们走吗?
正当他们准备去找司巫认真谈谈的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像是石头碎裂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惊,“苏姚,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苏姚回答说:“好像是有人在打斗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急忙朝声音的来源而去。
“秦朗,你这个不义之徒,你竟然还有脸面来巫山找余歌,说,你找她干什么,是不是又要使你那些肮脏的心思!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着出去了,我今天就要清理门户,让你这个为我们寒凌山带来污点的无耻之徒永远从世界上消失!”
听了寒凌君也就是他以前所谓的师父说的这么冷酷无情的话,秦朗当真是看清了,既不委屈也不心痛了,就这样吧,自己与他可能是真的没有师徒缘分吧。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去忍耐了,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秦朗冷笑一声,漠视着寒凌君说:“清理门户?呵呵,你想多了吧,我早就不是你寒凌山的弟子了,像你这种为了一己私欲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人为人师表也是苍天不长眼,你要杀我?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余歌在旁边左右为难,其实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对秦朗总是这么敌视,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当初要收他为徒呢?她也有点疑惑,师父确实很偏袒她,有时甚至真的有点过分,可是她跟师父说过这件事,师父并没有放在心上。
于是余歌开口说道:“师父,您不能一味的责怪秦朗,秦朗之所以变成与我们敌对的一方,我觉得您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为什么对我们一视同仁呢?如果你不是总是对他那么冷漠,他也不可能投靠到与我们敌对的派别。”
“你住口!”寒凌君又冲着余歌吼道。“你还这里替他说话,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枉我白疼你那么这年,秦朗来巫山了,你竟然敢不告诉我,要不是我有人给我报信,我还不知道这个害我们寒凌山大伤元气的人竟然好端端的在巫山呢!”
“疼?你疼余歌?嗯,没错,你确实挺疼她的,都把天底下最狠毒的蛊虫种到了她的体内,这就是你所谓的疼爱吗?恐怕一般人真无福消受!哼,我再告诉你,要不是我来了巫山,你的好徒弟你认为还有救吗?”
闻声赶来的凤鸣歌和苏姚以及随后赶来的司巫也都目睹了这尴尬的场面,他们不知道这寒凌君做事竟然这么狠心,也或许是局外人不了解寒凌山的状况吧,他们看着这三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一瞬间,谁都不说话。
可司巫毕竟是巫山的大祭司,他不能允许外人在巫山随便打打杀杀,这传出去,巫山的名声岂不坏了?再说,他也十分不喜欢这寒凌君,把余歌改成这样,并且害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心血。
于是司巫开口说道:“好了,三位先冷静一下,我知道你们之间还有很多的事没有解决,但这毕竟是在我们巫山,我不想让我们巫山染上杀戮的气息。你们可否冷静下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呢?”
寒凌君依旧是那副酷酷的样子:“哼,我给你这个面子,外面的人都说我们寒凌山和你们巫山不和,那是他们眼瞎,说老实话,我倒是挺喜欢你这个小毛孩的,长的又俊俏,灵性又高,你要不要考虑来我们寒凌山?”
司巫哭笑不得:“别,你还是别喜欢我了,我消受不起你的喜欢,万一你那天也给我下个蛊,我就一下子死翘翘了。而且,我放着堂堂的巫山大祭司不做,去巫山当你的徒弟,你是老了,脑子不清楚了吗?”
“哼,不来算了!”寒凌君转身潇洒的走了,临走之前还恶狠狠的看了秦朗一眼,秦朗也不甘示弱,瞪了他一眼也转身离开了。
“这老头还挺可爱的嘛!”司巫转身对着众人没心没肺的说道,余歌用眼神示意他他也没看到,直到看到秦朗不甚难堪的脸色,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只好用一个尴尬的笑来缓和一下气氛“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哦。我还有事,先走了。”
凤鸣歌和苏姚一看没什么好戏看了,也正准备离开。可是突然,苏姚的胸口无意识的痛了起来,心里忽然就难过了起来,她捂着胸口,对凤鸣歌说:“凤鸣歌,我好难受。”凤鸣歌也有点慌了,这是怎么回事?
“苏姚,怎么回事啊?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你怎么突然就感到疼痛了?”苏姚有点想哭“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突然感到很难过,好像有什么压在我胸口上一样,我快喘不过气了,真的好难受。”
凤鸣歌一把抱起苏姚,想去找人帮忙,突然他看见还有一个人没有离开,余歌?她怎么了?凤鸣歌刚才没太注意,这时他才听见余歌好像在小声的哭泣,一个人蹲在那里啜泣,用手捂着脸,看上去好可怜的样子。
苏姚也看见了,突然就不想走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余歌伤心她就不忍心,可是她们明明是陌生人啊,可看见余歌哭,她就是忍不住想上前抱抱她,而自己这突如其来的难过会不会也是因为余歌呢?
苏姚让凤鸣歌把她放下来,轻轻的走到余歌身边,轻轻的抱住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轻轻的安慰她。苏姚明明是第一次对余歌做这种动作,可是熟悉的却像是已经在好多年前做了好多遍一样,她不懂,真的不懂。
余歌并没有仔细去看抱她的人是谁,只觉得这个怀抱好温暖,自从自己成了寒凌山的当家弟子之后,她一直对自己要求严格,不允许自己有丝毫懦弱的表现,可如今她看见师父和秦朗又闹到今天这个地步,真的很心痛。
可是她又不能在师父面前表现出来,不然他老人家又该对他失望了,她不知道怎么去劝说师父放过秦朗,更不知道怎么让秦朗不要再跟师父较劲,尤其在秦朗救了她之后,她真是感到左右为难。
眼前这个怀抱好像可以暂时让自己忘记这些烦心的事,让自己无处安放的心可以暂时稍微安静一下。于是她小心的抱住苏姚,把头埋在苏姚的肩膀,放心的接受苏姚的抚摸,那一刻,她真想,如果能永远这样下去,也挺好。
司巫离开以后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开玩笑的样子,因为他注意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恍惚间觉得寒凌君的模样有那么一股熟悉的味道,虽说寒凌君年轻时已名扬天下,但那时司巫还小,对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
可今天一见,只是一面,猛然感觉眉眼间竟然和龙妤有几分想象,这个发现令他大吃一惊,因为他到至今也不清楚龙妤的生父是谁,因为他听说龙妤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她们母女而去,而自己与她的婚约则是在他们出生前就定下的。
司巫感觉心里发慌,总感觉自己的猜测冥冥中好像在牵引着他去寻找一个真相,并且这个真相并不简单,有可能是石破天惊的。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更不知道这个真相会给龙妤带来什么,但是他想不到的是,真相,并不是如此简单。
司巫等到了夜深,偷偷的来到龙妤的房间,他想看看龙妤,因为他已经做好决定,他要去把这个可能与龙妤有关的真相给挖出来,不管结局如何,因为龙妤的一切他都想要知道,他要对她的一切清清楚楚的。
但是他又害怕知道真相之后,该如何面对龙妤,要不要对她说实话呢?他知道龙妤不喜欢自己骗他,也是啊,哪有一个女子喜欢被人骗,可他冥冥能感觉到这个真相对于龙妤来说或许太过凶狠,太过残忍。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