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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封大人的执着
那就是没找到了,女皇就这一个女儿还是和那人唯一的女儿,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她怎么会人心让槿儿去受这苦。
女皇沉声道:“槿儿要找,但不能伤及官员。”
“臣遵旨”
“快去吧”女皇挥挥手让杨朔退下,自己一个人坐在皇位上深思。
槿儿来到海都不过数月,暗杀,受伤的次数都数不过来了,这样下去槿儿会越来越危险的,不能再犹豫了。
刑部大牢里的几个人过的悠哉的,杜五好不容易伺候好几位爷,急忙就出去了,他觉得呆在这里不安全,一个不小心他的小命就没了。
吃饱喝足的众人美美的躺在梨花大床上睡午觉,冰刃碰撞声辱骂声,将睡得正想的苏白吵醒。
原本寂静空旷的大牢变得热闹起来,这么大的声音睡得着才怪,纷纷起来看好戏。
看着牢房外被黑衣人虐的死去活来的狱卒,苏白感叹,这可是刑部大牢,就这防御力,你关的住谁。
一二三……
一共有七个黑衣人,训练有素,出手狠辣,很快便解决了狱卒来到苏白他们的牢房。
苏白看了眼身旁的三人,悲哀了。他们这就张归云和她能打,封大人和陈英舟完全是拖后腿的。
黑衣人首领抬手举刀,还没打烂牢房的门锁,程羽白就带兵来了,黑衣人一看势头不对,掉头就跑。
程羽白让手下的人去追,自己来到牢房前,打破门锁,“苏白,你们没事吧。”
“多亏程营长及时赶到,要不然我们就完了。”陈英舟回答。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苏白有些疑惑,距离他们被抓也没过去多久,程羽白就找到这里了,他不会把嗨都所有的牢房都翻了个底朝天吧。
“是杜五,你们将他折腾的怕了,他就去找刘丞相了,正好被我撞了个正着,就问了两句,他就全抖了。”程羽白侧身让苏白看到身后的杜五。
杜五把头埋在怀里,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他离开大牢后,直奔丞相府,人是丞相让抓的,他自然待负责。
谁知刚到门口便遇到程羽白带兵围了丞相府,他吓了一跳,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眼尖的程羽白看到了,将他拎过来,一通审问外加威逼利诱,很快他就招了。
张归云走到杜五面前,像好哥们一样的搂住杜五,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杜五啊!我们很折腾人吗?”
“张大哥和蔼可亲怎么会折腾人。”张归云的手拍在杜五的伤口上,疼得他一脸扭曲着强颜欢笑。
“无缘无故伤害百姓的狱卒怎么处置。”苏白问封大人,苏白知道张归云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封大人扫了眼杜五,说:“打五十大板,关押三年。”
“那就这么办吧,羽白,让你手下的人来执行吧。”苏白挑着眉看向程羽白。
白风营的人打起人来也是死毫不含糊,况且这人头可是特别照顾别死了,这五十大板下来,不死也残了,就这样丢到牢里,日子不会好到哪里。
女皇听杨朔说苏白已经安全回到安婆婆那了,便放心了。继续看程羽白刚才呈上来的罪状。
“老头儿,你死哪去了。”苏白回到住处,便计划这这么弄死这刘荣才行,不然这以后每天醒来都要去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溜一圈,她还不待更年期提前啊!
“吃炸药了?火气这么大。”夏侯劭端着茶杯悠哉悠哉的品尝。
“我想要弄死刘荣,这家伙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不得安生。”苏白生气的冲着夏侯劭吼。
“噗”夏侯劭一个没控制住,茶水脱口而出奔向苏白,苏白没躲开,白色的衣服染上褐色的茶水。
“你刚才说啥?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夏侯劭抬起手用衣袖将嘴角的水抹去。
苏白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嫌弃的说:“你装聋啊!”
夏侯劭说:“这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女皇知道吗?”
“知道了”
望着苏白认真的脸庞,夏侯劭一拍大腿,爽快的说:“行,你说啥时候开始吧。”
“很快”苏白擦了擦身上的污垢,“把你的拐棍准备一下,明天准备上朝。”
“上朝?”夏侯劭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不是说弄死刘荣那小子吗?上朝干嘛?别忘了他现在可是奄奄一息快挂了的老人家。
“去了就知道了。”
苏白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只留夏侯劭一人抓破脑袋也想不到苏白要干嘛?
翌日,果真如苏白说的一样,女皇派轿子来接夏侯劭和苏白进宫。
苏白扶着巍巍颤颤的夏侯劭进入大殿,殿内安静的只有夏侯劭的拐棍声,苏白扶着夏侯劭坐到一早准备的椅子上。
封大人跪在地上视死如归,而他旁边站的是刘荣,看来封大人是较上劲了,非要刘荣道歉,要不然就给他一个抓他的理由。
一旁的刘荣冷汗直流,他没想到这老头如此较真,总不能说封大人喝醉酒出言侮辱他,他便公报私仇吧。
刘荣笑着说:“女皇,这件事肯定是误会,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挟持朝廷命官。”
地上的封大人丝毫不给刘荣面子,“女皇,狱卒杜五交代是受刘丞相指示,将我等一众收押在监。”
“封大人,你我本是同僚,同位海都效力,无缘无故我怎么会抓封大人,切不可听信贼人片面之词。”
“丞相,你怎么知道那杜五是贼人,还是说你们很熟,所以这般了解。”
“之前偶然间听到刑部尚书说到这杜五,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见血的主,这样的人说出的话不能相信。”刘荣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
后面的尚书大人也站出来附和刘荣的话,气的封大人嘴唇哆嗦。
女皇抬手制止了二人的唇枪舌战,将玉案上的书信丢到刘荣面前,“你看看吧”
刘荣捡起地上的书信越看越心惊,刘荣非常熟悉秦言丰的笔迹,一眼就认出这是秦言丰本人的笔迹,而这收信人居然是刑部尚书张海。上面清楚的写着抓到苏白后,让去接应的人带走,怪不得他说抓苏白,张海主动请缨,原来是在利用自己讨好秦言丰。
刘荣此刻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他信任的人,利用他和他的合作伙伴勾搭上了。
刘荣跪下来,诚恳的说:“此事是微臣用人不善,任凭女皇处罚。”
话虽如此,女皇顾忌刘荣手里的兵权,只是罚了俸禄,此事就过去了。
那封信的是个意外的收获,不在计划之中,程羽白得到那封信之后,便交给了女皇,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而张海却不知道内幕,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上了断头台,致死他都不知道他是为啥死的。
退朝后,来溜一圈啥也没说的夏侯劭不满了,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来看他们唱戏的?
苏白说:“计划不是这样的,那封信完全就是意料之外的。”
“不行,那我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夏侯劭拽着苏白的袖子不肯放手,一旁的程羽白又打不过夏侯劭,只得在一旁干瞪眼,只要别伤到苏白就好。
“我要吃烧鸡,不然我就不回去了。”夏侯劭像个小孩纸一样赖着苏白。
“乖”苏白笑的温柔,扣开夏侯劭的手,放到程羽白的手里,“我烧鸡的本事还是羽白教的呢。”
阳光下苏白一脸不可自抑的幻想着程羽白温柔的拉着夏侯小朋友走在夕阳下,真是有爱啊!
苏白留给程羽白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走了,殊不知这一走就是五个月,在这五个月里,苏白差点死了好几次。
刚出皇宫的苏白准备去街上好好逛逛,散散心情。
后颈一痛,眼前一黑,苏白就倒了下去,昏迷前还想着,那个鳖孙敢打你姐姐,羽白,救命啊!
苏白被装在麻袋里,浑身无力,像是被下了药的样子,病殃殃的。
在那车上晃了一天,苏白都快吐了,虽然她没吃东西。
走了大约一天,苏白快饿死的时候,终于停了下了,点火做饭。
苏白被拎下来,丢在地上,苏白揉着发疼的屁股,心里恨恨的想,等羽白来了,姐不弄死你跟你姓。
等苏白看清绑架她的人不由得一愣,棕色的皮肤和那一头回头率极高的小辫子,像现代的少数民族,苏白表示他们真的不是一个种族的,他们为啥要绑她一个毫无特色的小人物,完全忘了之前说要弄死人家的话。
“那个,大哥,我们认识吗?”苏白挂着笑脸问。
男子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情,不理会她。
苏白认为是语言沟通有问题,用她毕生所学所有的语言问了一遍,男子依旧不说话,苏白知道是个哑巴就不在费事了。
坐到篝火旁,盯着那看的野鸡流口水,她都一天没吃饭了,早就饿了。
烤好后,男子一根翅膀也没有分给她,自己全吃完了,苏白那叫个又饿又气,看着大块头的哑巴也不敢发火,万一人家生气了打死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