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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突生意外
“要立刻解了这毒并不容易,皇上且在这里住下来,草民保证三日便可以将这个毒解了。”
其实三日,只是这大夫的缓兵之计。如若真的只是这么简单,他又何尝那般畏惧。只是,先拖着便好……若是这圣上在他这里死了,先不说自己的命没了,家中的妻儿定是也毫无生机可言。
商牟烛词闻此,瞧着央谷未末。
朝中到底也没有急事,在这里待上几天也不无不可。
央谷未末点了点头,“既是如此,便在这里逗留三日,若是三日之后,朕的毒还没好,你便提头来见吧。”
那大夫点了点头,不由的伸出手去在脸上抹了一把,才觉的满脸皆是冷汗。
商牟烛词吩咐了侍卫先去打理,才走进去将央谷未末轻轻的抱起来,“皇上,可觉得现在好多了?”
央谷未末点了点头,便将头埋进他怀里了。
商牟烛词不曾看见,央谷未末的眼底扫了一丝危险的光芒。
究竟是谁,竟敢谋害自己的孩子,当真是大胆,若是被自己发现,定然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夫见着皇上仍是一脸的薄汗,想来也没有轻松多少,便开口道:“皇上,草民知道这山上有一种草药,含在嘴里便可以止痛。”
不待央谷未末开口,桃灼便道:“那你还不快去给皇上寻来。”
大夫听此,便屁颠屁颠的走了。
央谷未末窝在商牟烛词的怀里,抬起头来,不由的皱起了眉。
那下毒之人是不是商家人?自己这一路上可有吃过其他的东西?为何有人独独要害了这孩子!
若说有这心思想要害她的,必定只是那商牟烛词的好父亲。再者,她这次腹中有孩子,所知道的人便是商牟烛词及桃灼,还有黎华。
桃灼和黎华对她忠心耿耿,自是不可能将这件事情传给外人,那,所剩下的人便就只有……
眼中扫过一丝精光,是了。不是商家,还有何人?央谷未末眼神之中不由的带上几分冰冷,瞧着商牟烛词的时候也添了几分狠意。
她真心爱慕商牟烛词,本以为商牟烛词与她一样,二人真心相爱,却不曾想过,原来就只是一场戏剧而已。
再者商牟烛词家人做这件事,商牟烛词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好,真是好啊!一群人这么算计她,算计她的孩子,央谷未末的手渐渐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心中若有若无的涌出了痛楚……
若是孩子有了什么事,她一定不会放过商家人!
商牟烛词未察觉到她的变化,一低头便见央谷未末瞧着自己,不由的心里软了,“怎么?还疼吗?
轻声细语的声音,与外表冷漠的他简直是两个人。
自相识起,商牟烛词的温柔便只给了央谷未末,这,让央谷未末的心差点又再次的动摇。
“没有,好多了。”央谷未末将头埋进他怀里,心中一片乱麻,理不清,乱的很。
商牟烛词的温柔难道都是装的吗?瞧上去不像是假的,但是若不是假的,为何要害自己的孩子?难道,他从未在意过我?从未在意过我跟他的子嗣?
央谷未末时不时抬头瞧上商牟烛词一眼,眸子里的思绪多的数不清。
“皇上!”只听那乡野大夫惊喜的叫到。
桃灼见他手里拿着几株草药,便取了一株来。放入嘴中……“你最好老实点,若是这草药有问题……”
那乡野先生忙不迭的点着头,不由的低头瞧着自己手里的草药,唯恐自己看错了一株。
好一会,桃灼才将那草药吐出来。接过他手中剩下的,掀开帘子递了进去,“皇上,奴婢试过了,无毒。”
商牟烛词接过,才喂给央谷未末。
央谷未末瞧着他,不知为何便偏过了头。
到底心里有了疙瘩,便不能相信他了,
“桃灼,你来。”
桃灼愣了愣,皇上平日里最喜欢商牟烛词,怎么今日……
“还不快来!”央谷未末的语气中添了几分寒意。
桃灼连忙接过那草药,小心翼翼的喂到央谷未末的嘴里。那乡野先生说的不错,这草药确实有用,不消片刻疼痛便消失了。
“一会进村,不可说朕是皇上,我们假装商贾便好了。”
桃灼点了点头,“是,我会安排下去的。”
说罢,便出了马车。
商牟烛词这才坐过来,想要将央谷未末拥入怀中,却被央谷未末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商牟烛词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央谷未末是身体不适,心烦意乱。便不再缠她,往一旁饶了过去。
只是,这幅情形落到央谷未末这里便是另一番模样。
央谷未末冷笑着,掀开帘子瞧着外面。
青山绿水,倒也是个好去处。不染尘俗,大抵也不会为了权势财富斗个你死我活。
远山若眉黛,云雾缭绕。朦朦胧胧,似拒还迎。
商牟烛词只觉得央谷未末有些不对,却不知究竟是为何。只能轻叹了一口气,皇上的心思,自然是难猜。
亦是掀开帘子,瞧着外面,一路尘土飞扬,便将帘子放下了。
走了一刻钟便到了那村子,侍卫早已经安排好了住处。央谷未末只管去就好了,有些好事者,站着一旁瞧着她们。
看这两个女子身着不凡,气宇轩昂,只当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平日里不常能见到,便都在四处拥着想要看看这富贵人家的小姐是如何的。
虽说肚子上的疼痛是少了许多,可腹中的难受却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央谷未末单手捂住肚子,经由桃灼的搀扶走进了村。
“这富贵人家的小姐是好哩,这身穿的衣服怕是都要不少钱的……”
“是啊是啊,真是好美的小姐啊……”
虽说央谷未末身体不适,可这毕竟是自己的子民,强忍着身上的燥意,与之露了露笑脸。
自自己登基以来,舆论便从未听过。一边是商家各种制造的麻烦,一边是四处的饥荒灾难,无一不是在向她宣泄其中的不满。
她毕竟是皇帝,是一国之君,必然是要以天下为重,爱恨情仇便是应该要放于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