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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冬河镇,天堂!
我点点头,接过老徐递过来的枪,连我的刀一并递给那两个男人。大主又说:“古兄弟,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你们的住处,这样,你们先去洗个澡吃点东西,换身衣裳,然后我再带你们到处走走,你看怎么样?”
“好的。”我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说:“哦,大主,其实也不必太麻烦,弄好以后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自己随意走走就行了,要是每一个新来的人你都要全程陪着,那也太劳累了。”
大主笑了笑说:“职责所在,理应如此。能活下来的人都不容易,我既然有能力帮助大家,就责无旁贷。”说完,抬起左手向左前方的一个巷口挥了挥,示意挽着我们的人将我们带到地方去。小张则被扶着她的一男一女带往另一个方向,我看了小张一眼,带着疑问看向大主,他拍拍我说到:“这位小姑娘的腿伤得很重,我们需要及时对她的伤处进行治疗,没事的。”
刚走出几步,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转头问大主:“大主,我听说在这里,原本来之前就熟悉的人,不允许住在一块,也不允许私下交流什么的,这是真的吗?”
大主先是惊讶了一下,继而又满脸堆笑地说到:“哦嗬嗬,我们这里原本是有这一条规矩的,但所谓制约,防小人不防君子,我相信古兄弟和你的这些朋友一定是君子。你们的住处是相邻的,但不在同一个房间内,这样做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你们能得到更好的休息。”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哦还有,你以后叫我全名吧,或者叫我晓山,那什么古兄弟,我听着别扭,老是觉得你会降龙十八掌之类的功夫……”大主愣了愣,随即大笑着说:“哈哈哈……没问题!”在他的笑声中,我被人指引着往安排好的住处走去。
我和老徐被带到整个区域左后方,三排板房中间一排的一楼相邻的两个房间门口,带我们来的人分别给了我们一把钥匙后鞠了个躬便离开了。我和老徐对望了一眼,他说:“怎么样?”我瘪瘪嘴:“看看再说。”说着,用手里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不得不说进入房里的一瞬间我确实懵逼了,虽然早听着林高把这里吹得天花乱坠,但我真的没想到这里的条件可以好到这种程度---房间右边从墙中间到房间的中部,横放着一张实木架子软垫双人大床,上面铺着洁白的鸭绒还是鹅绒的被子,蓬松的空气枕头,床头柜上一盏底座颜色银白相间,造型个性时尚的台灯,旁边有个灰色方形的电子时钟,空余的地方整齐地堆着一小摞各类图书杂志。
大床朝里一面,隔着一条让人进出的窄道,顺着床的摆放朝向,与床边并行着沿着墙脚摆着一路矮柜,贴着床头方向直角墙面的那一截矮柜上还加了一个一米二三左右的立柜,从打开着的推门可以看见里面堆满了折好的各类干净的衣服裤子,一路矮柜上,各种生活中用得到的小用具应有尽有。
顺着矮柜的尽头,角落里摆着一张长方形的小桌子,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桌前有一张电脑椅。
床脚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台大概四十多寸的电视机,机身后面有传输线往下,连在下方一个电视矮柜上放着的一台DVD播放器上,电视矮柜两头用白色的乳瓷高瓶插着两束塑料花束,DVD机的旁边放着各个电器的遥控,还有一堆很多的DVD碟片,我顺手拿起几张来看了看,大部分是各种电视剧和各种大牌明星的电影合集,往碟堆深处翻了翻,居然还有X碟,有男的和女的,有男的和男的,有女的和女的,还有尼玛小动物的……
房门这边靠墙的窗下放着一张金属架子玻璃台面的圆形茶几,茶几上摆着白瓷烟灰缸,打火机,还有一条没有开封的名牌香烟,两边分别有一张藤编的四脚软椅,软椅上放着棉芯的坐垫和靠背。
这些摆设放在灾难之前确实有点过时,不过放如今这个世界,可以想象那些在外面住着破瓦寒窑,风餐露宿且时时担惊受怕的人忽然来到这里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极致感受,应该比起以前平常人忽然住进五星级总统套房时的感觉也不遑多让。
顺着茶几和床之间的走道过去有一道小一点的门,打开一看,是个标准的浴室,马桶,面盆,淋浴头一应俱全,就连毛巾,香皂,浴液,洗发水,刮胡刀,刮胡泡沫,吹风机什么的也没有一样缺少的,而且全是崭新的。我试着打开水龙头,不一会儿滚烫的热水就冲了出来,抄了些热水扑在脸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开始觉得这个“天堂”外面的世界才是梦,噩梦!而现在,我总算醒了……
正当我打开花洒,脱光了全身准备痛痛快快地洗个澡的时候,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虽然有些鬼火,我也只能从旁边抓过一条大毛巾绑在腰间去开门。
门外站在一个漂亮的女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打扮的稍稍有些妖艳,手里托着个餐盘,盘里装满了各种馋人的食物:红枣枸杞粥,大块的炸鸡,土豆焖牛肉,素炒百合,更诱人的居然还有瓶白酒。这些东西把我被打扰的郁闷一扫而空,更何况还是个美女送来的,“谢谢啊,呵呵……”我傻笑着从美女手中接过餐盘,刚想关门,没想到美女却不客气地走了进来。
我一愣,刚想问怎么回事,美女一双微微冰凉的小手已经按在了我的双肩上,顺着我的两臂轻轻揉捏着往下走,胸部,腹部,小腹,紧接从我浴巾的下摆缝隙处伸了进来……我一惊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美女有些愕然地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不要吧……大白天的……”
美女蒙着嘴笑了笑说:“那您先休息,我晚上再过来,大主吩咐一定要把先生伺候好。”说完鞠了个躬退出门去。我呼了口长气,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并非我不好色,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记得几年我认识一个很馋人的女孩,死乞白赖地追了她半年多,她连眼角都没有顺过我一眼,后来过了一年多,她忽然从工作的外地回来,把我一个人约出去唱歌,酒至半酣,那一晚自然是风云际会水乳交融,第三天她就告诉我她怀孕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她肚子里那个孽种的正爹跑了,她正好没交代处的时候想起我来了……
“清石水浴”里弄个九九八全套那些货色也不一定就比她差,连人流带营养费坑了我半年的工资,血的代价!
所以人一定要有自知之明,像我这样长得很标新立异的,如果还有美女主动送上门,那不是她吃错药了,就是我该倒霉了……
胡思乱想着洗好了澡,换上衣柜里找到的一套白色运动服,我准备抬着装满食物的餐盘到隔壁去找老徐拼个桌,毕竟酒一个人喝很没意思。刚打开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个人,是那个带我来房间的人。他见我开门走了出来,便鞠个躬说:“有人想见您,如果您已经休息好了,请随我来。”
我问:“谁要见我?大主?”那人摇摇头说:“您请随我来。”我抓起一块炸鸡塞进嘴里,一面吃一面对他说:“你……呃……再容我吃两口。”那人微笑着说:“您随意。”说着弓着身退到一旁,我狼吞虎咽地嚼着嘴里热乎乎的熟食,指了指隔壁老徐地房间问那人:“那他呢?我那个朋友,一起去吗?”那人又摇了摇头,我自己走到老徐的房门前,刚想敲门,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些若隐若现的喘息声,“操!这哪是来‘天堂’分明是来到天上人间了……”我暗骂了一句,扭头让等着我的那人前面带路,跟着他走了。
跟着带路的人拐了几个弯,我们来到一排板房前,准确的说不是一排,而是一幢一幢独立却又紧靠着的二层板房。前面的人领着我从边上的楼梯上到二楼敲了敲房门,门一开是张陌生人的脸,我正纳闷,陌生人往旁边一让,哦!林高。
林高正坐在屋子里面靠墙的一张床床边挨着的椅子上,看见我,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假惊喜却真得意的表情,“晓山,你总算回来了,坐。”他热情地招呼着我,用手掌比了比旁边的床,随即朝另外的两人一挥手说:“没你们的事了,出去吧。”
旁边那人躬身退出门外关上了门,我没有坐到床上去,也没有去看林高,而是好奇地打量着林高的这间住所---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张干净的单人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这些就是我好奇地原因,我一个新来的人都几乎享受着接待外宾级别的待遇,为什么这个貌似在这里还有一些权力的林高,住得却如此简朴,甚至有些寒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