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夜 梅花大汉
伊成奇今晚睡觉睡的特别沉特别死,憨声一个接着一个,即便雷在耳边响个几下,也绝对不会醒过来的那种。此时,此景,少年在大开的窗户下睡觉,特别适合刺客暗杀谋杀。
一条影子在月光下缓缓出现,一身惨白跟个吊死鬼一样。跟吊死鬼很像的是全身套白色服装,其中跟屌丝鬼又不同的是没有那么长的舌头。
整体来说就是比较高比较瘦,身体有些长,头上顶个红白相间的雪糕筒,脸上架一幅黑色墨镜,嘴唇如鲜血一般的红。
一阵寒风吹过,随着白西服的出现。将被子一脚踹下地的伊成奇偶感凉意,朦胧睡意要去抓被子,结果什么都没抓到。
“小朋友!真好啊!那么快就见着你啦!我以为我们会在卫生间相见呐!顺势把你塞进马桶里解解想是不错呐!可惜没有时间啦!我们走吧!”
白西服把雪糕筒摘下来,脱帽致敬一般,顺着帽口对上伊成奇的双脚。下一秒,白西服瘦子和伊成奇就消失不见。
陈王殿,审判大厅。主题格调为黑色,只有一张破旧的高台桌,和有靠背的木椅子。一个穿宽大不和身的不是哪朝朝服的光头做在木椅子上 。
“小童鞋,我们好久不见啦!”陈王笑眯眯的打招呼,摇了摇宽大的袖子。
伊成奇点点头心说从现在开始算时间还不够半天,今天算长见识了,“好久不见”这个词还可以形容几个小时不见的久违感。
“小童鞋,你把本的王的白书藏哪去啦!”陈王说这话时就好像大叔问躲迷藏的小朋友,你藏哪你去啦!
“我把白书送人了啊!我还能藏到哪里去啊!不就一本书吗?你那么喜欢白书可以自己去做一本或是再买个一模一样的啊!超市里大把的啊!”
伊成奇有些哭笑不得,一本普普通通的书居然惹的那么多人关注。
“来人!把这个小偷,撒谎精,越狱犯给本王放进九层炼炉里受刑。给本王往死里弄,但不准弄死!”
陈王火冒三丈,怒气冲天,鼻孔里眼睛里似要喷火一般。
“啊呀!啊呀!小朋友真是可惜啊!你白爷我没机会惩治你啦!既碾碎不了你的骨头,又挖不了你的双眼,更不能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实在是太可惜啦啊!小朋友你好自为之呀!务必能不缺手不缺脚的回来,让我在折磨折磨你。”白西服瘦子拉起伊成奇的手,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像要送亲儿子离家一般。
“我很好,我很好。我肯定会完好无损的回来的,不劳你操心费心。”伊成奇很有礼貌的说道。
伊成奇被架着来到巨型锅炉前,靠近地面的炉肚子上一道小门,看样子可以容纳一人通过。
“这什么啊!”
“啊呀!啊呀!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本殿最残酷的行邢地。想想都兴奋,哈哈哈!”
伊成奇看着白西服瘦子搔首弄姿的掩嘴笑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就是个女人。可惜,一回神,又明白了,站他面前的只是一娘炮。
“进去吧!好好享受,痛不欲生的小酷刑!酷!酷!酷!那可是比抽筋扒皮还痛苦的哟!”
白西服瘦子一把将伊成奇推了进去,连那扇小门都没开。
这是一片岩浆构成的世界,发红发烫的地面很难让人下脚。四面都是让人窒息的炙热气息,滚烫的液体四处流溢,少不谨慎就会踩到在脚上留下一个烧红的印记。
即便这样的环境如此恶劣,这样空气如此糟糕,这样的温度高的令人难以忍受喘息不了。白布腰间系,身似蛮牛壮如虎,头发束顶间的膀大腰粗汉子也能赤脚踏在地上自如的行走,面色如常,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这样的汉子异于常人,不说身形壮过普通人平常人,连长相也不一般。鼻孔朝天,又粗又大。眼睛更是犹如铜铃一般,胳膊粗壮无比,肌肉无比发达。
不断有惨叫声回荡在赤红色的世界里,细细看去,在满是气雾缭绕的地方。有三三两两的人被倒挂起来,这些人无一不是赤裸着身体,长长的头发下垂,双手被绑至身后,有着痛苦与狰狞的表情。
有一人被倒挂放进滚烫的液体里,再捞起来时,全身肌肤已被融化大半,血肉模糊。眼睛不是眼睛,嘴巴更不像嘴巴,面部被摧毁的一干二净。完整的肌肤已找不一块。
“嘿!嘿!再来一次啊!叫欢点儿,叫大声点!别叫跟哭爹喊娘似的叫好听点!听,美妙的旋律,看皮开肉裂的美好画面。瞧!着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多么令人心旷神怡啊!”手臂上刺一朵梅花的大汉,极其享受的模样,单脚站立手举天就要原地跳上舞。
伊成奇原以为就要被那个娘炮一把推了撞门上,结果什么都没撞到,到进了一处撕处冒烟的地方。还见一穿着怪异的大汉独立金鸡,不知道接下来想做些什么。
梅花大汉转了一个圈,正好看到伊成奇,眼睛立时变得鼓鼓的。
“小子!来来来,让我把你吊起来烧了你。烧你得劈开肉咧血肉模糊,让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这里刑罚之地,凡是进到这里的人都有做好接下来面对一堆骇人刑具的处罚方式的觉悟。换做是一般进到这里罪行极其严重的人,一见到梅花大汉早就被吓的魂飞破散到处跑了。
因为此梅花大汉不是别人,也不是一般小角色而是狠角色,非常非常残忍的一个行刑者。凡是落他手里的犯人,没有一个在能进到下层寻找逃命活命的机会,统统被留了下来。
梅花大汉有个嗜好,总喜欢叫新来的犯人稍稍的受点皮肉之苦,然后给犯人点希望,告诉他们可以走了走到下一层去。
然而,等犯人们即将打开通往下层的门时,梅花大汉会突然出现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把他们一个个都丢进岩浆里,永远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