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带我走
朱由检讨厌这样的眼睛。
从窗户缝看人的眼睛,即使很明亮,也在黑暗里。
既然有人看,那戏就得继续演,即使你不是很好的演员,也得演下去!这就是身不由己!
“芳芳美人,还想要吗?”朱由检坏坏的笑道。
“想啊。”美人一点也不客气,因为她知道,遇到兴趣的男人,你越不客气、他就越满意,他越满意,报酬就越多。
做这行谁还不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吗?
但女人的心一向复杂多变,在这个场合躺在男人的怀里的女人并不一定都是要求多大的报酬,她们也是人,既然是人,就有爱恨。
万一爱上这个男人呢?
风花场合,也有爱。
不是真爱,就是假爱。
但终归都算是爱,不是吗?
就跟有毒的药也是药一样,只不过良药吃好人,毒药吃死人。
朱由检愿意醉在温柔里,演戏,也愿意演戏。
演这种戏挺畅快,不是吗?
他畅快,美人呢?女人的心难以琢磨,因为她看起来不像是逢场作戏,似乎想把所有温柔,能给的全部给朱由检!
朱由检在温柔里,他也温柔的揽住美人的细柔的腰肢,轻轻的一抱,就把那尤物抱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两只带着蜜的嘴巴就紧凑在一起,幸福荡漾,让偷看者嫉妒,但这不正是某人想要的结果吗?
所以窗外的眼睛悄悄撤去了。
但屋里的热情并未减退,两个火热的唇还在交战着,先是唇,然后是舌头化为了游蛇,彼此交缠着,润化万物,如春雨一般给彼此的世界带来幸福的福音,男人和女人,其实就是这么回事,但‘就是这么回事’的一回事,多少人在其中沉浸难醒,宁愿醉死在温柔里啊。
朱由检并不去留意那偷看的眼睛,因为他现在在温柔里。
在温柔里的男人还管什么啊?天塌地陷,似乎都不关自己的事,不是在看吗?那看吧。
两具滑溜溜的身体滑进轻柔的纱被下,床开始吱吱呀呀的响着,响的那么有节奏,就如最动听的歌,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唱的歌!
楼下。
白袍大邪的眼睛瞪的鼓鼓的,就跟充了气一样。
白袍一邪面无表情的问道:“他还和那女人抱在一起吗?”
白袍大邪道:“是的。”
白袍一邪道:“真能搞,难道他是种猪?”
白袍大邪道:“他那方面确实很厉害。”
白袍一邪道:“不过这样的他更像少主人,不是吗?”
“是的。”
房间里。
激情后的两个人互拥在一起。
彼此享受着温柔,虽然都不想说一句话,但什么样的话,都比不上这温柔的沉默。
男人幸福,女人亦然。
都说幸福是相互的,其实在这样的场合做这样的事最贴切。
美女芳芳道:“你累吗?”
朱由检自然累,再厉害的男人遇到这样体力活,也不可能是永动机。
但他却说:“不累。”
他的眼睛不经意似的去看看窗户。
没看见眼睛。
因为眼睛已经知道了想要知道的事情,既然已经知道了,眼睛就没有再看的必要。
所以朱由检穿上衣服,喊一桌酒席进来。
美人也穿好了衣服,两个人开始用餐。
这样的场合,吃饭自然不要求什么时间,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乐就乐。
只要有钱。
朱由检没有这样享受过,所以这次痛快的体会体会,反正有人买单。
不是自己的钱,花的从来都不心疼。
因为不心疼,所以更痛快!
朱由检很痛快。
“来,美人,张嘴。”
朱由检此刻就像一个十足的坏男人,但坏男人温柔的时候最会疼女人,所以全天下的女孩子,几乎都喜欢坏坏的男孩子。
叫美人张嘴,自然是喂东西给她吃。
她自己也有手,为什么要喂?
这是温柔。
呆板的男人是学不会坏男人这种温柔的,所以呆板的男人总因为缺少生活情趣而不招女孩子喜欢。
美人张嘴。
一个愿意喂,一个愿意享受,彼此欢乐。
欢乐本来就是彼此的,只有理解的人才能享有。
朱由检很理解,所以他才能享有。
窗户上的眼睛没有了,但门上多了一个孔,孔里有一只眼睛。
这只眼睛的主人快气炸了!
白袍大邪道:“这小子享受起来没完没了啦,又叫了好吃的好喝的,我们却在外面喝西北风。”
白袍一邪道:“我去叫他出来。”
他敲门。
屋子内传来一个声音:“等一会。”
朱由检的声音。
这一会等的时间不短,白袍二邪虽然生气,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这也是素养。
“什么事?”朱由检开门后打着哈哈道。
“少主人,我们该回去了。”白袍二邪道。
朱由检道:“知道了,你们去结账吧,然后一个小时后在楼下等我。”
“好,希望你一个小时准时下来。”
白袍二邪一张似乎永远不会笑的脸。
朱由检已经习惯他们这张脸,但若说一个人不会笑,似乎有点不现实,白袍二邪应该也会笑,只不过从来没在朱由检的面前笑过而已。
大概因为笑,会破坏朱由检对他们的印象。
“你的下人们来催你了?”美人甜甜的问道。
朱由检道:“是啊,所以吃了喝了,我也该走了。”
美人道:“能不能不走?”
朱由检道:“你认为呢?”
她当然知道让他一直不走是不现实的事情。
所以她想了想道:“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