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芍药姑娘
“你是芍药姑娘？”朱由检轻声问道。
他的声音里透着温柔，就如冬天温暖的阳光。
男人对于漂亮的女人，特别是他爱的漂亮的女人，总愿意多一些温柔的。
‘咯咯咯’一阵摄魂的笑声，只听一个轻柔的声音道：“我就是芍药姑娘。”
朱由检笑了，道：“哪有姑娘自己称自己为姑娘的？”
芍药姑娘微微一笑，道：“像我们这样的女人，若是自己不看自己为姑娘，谁还看你是姑娘呢？”
她这微微一笑，就如春天里花儿突然绽放了，就如种子突然发芽了，就如一只小鸟拍打着翅膀飞进了你的心里，飞啊飞，叫你迷醉。
朱由检也迷醉了。
芍药姑娘比他年纪要大。
大一点算什么呢？何况也大不了多少。
男人面对女色，面对已经迷醉了的美色，什么年龄、什么身份全部都会忘记。
情来的时候，满世界都是情。
“你很美。”朱由检忍不住说道。
芍药姑娘咯咯一笑，道：“你很俗。”
“为什么说我很俗？”朱由检问道。
“因为每一个来到这里的男人，不管大的、小的，达官贵人或是巨商大贾，都说我很美。”芍药姑娘有点失望的道：“‘你很美’这三个字，我已经听了太多遍了。”
朱由检道：“你说的对，我很俗，因为我很俗，所以说你很美，美到叫人陶醉。”
芍药微微一笑，道：“那你醉了吗？”
朱由检道：“醉了。”
“醉了怎么还能说话？”
朱由检微微笑道：“我醉在心里，不是脑子里。”
芍药道：“要不要我为了弹奏一曲，让你醉到脑子里？”
朱由检道：“只有一个方法我才能醉到脑子里，你要不要听听？”
芍药笑了，笑的很甜，她问道：“什么方法？”
朱由检道：“男人和女人的方法。”
芍药道：“男人和女人什么方法？”
朱由检坏坏的一笑，道：“你不明白？”
女人狡诘的眨着眼睛，用她那水一样的眸子看着朱由检道：“不明白。”
朱由检伸出手来，拉住她的胳膊一扯，便把这水一样的身体扯进怀里，温情的道：“那我教教你？”
芍药呵呵一笑，在朱由检腿上一按，脱离了朱由检的怀抱，柔声道：“好啊。”
她虽然脱离了朱由检的怀抱，但朱由检还拉着她的手。
这是柔滑的小手，抓住这手，似乎就抓住世界上所有的温柔、所有的美、所有的爱。
但是他粗暴的又一扯、一抱，芍药姑娘就又回到了他的怀抱里，他深情的看着美人的眼睛，那如湛蓝湖泊之水一样的眼睛也看着他，朱由检温柔的抱住她道：“男人和女人的方法就是这么简单、这么粗暴。”
他的唇狠狠的对着那红唇吻了下去。
的确粗暴、的确简单！
他吻在一只小手上。
当然是芍药姑娘的手，芍药姑娘的手正挡在他的唇和她的唇之间，叫朱由检好不扫兴。
强吻不成，朱由检只得放手。
芍药姑娘看着他在咯咯的笑着。
朱由检饶有兴趣的看着美人，眼里笑眯眯。
“你为什么笑？”美人问他。
“当然是笑你了。”朱由检道。
“笑我？”美人坐在他的身边，道：“我有什么可笑的？”
朱由检道：“我笑你难道一点都不动心吗？此时此景啊。”
美人道：“我当然动心了，不过不是为你。”
朱由检道：“那为谁？”
美人道：“为我自己。”
朱由检道：“难道你喜欢的是自己？”
美人道：“自己不爱自己，谁还爱自己呢？”
朱由检道：“我来爱你好不好？”
美人道：“记不清有多少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了。”
朱由检道：“看来我又俗了，俗的人只能说俗的话，你不生气吧？”
美人道：“不生气，我从来不跟俗的人生气。”
朱由检道：“好，你走吧。”他冷冷的坐在一边。
美人道：“你生气了？”
朱由检道：“是的，我生气了。”
美人道：“你为什么生气呢？”
朱由检道：“我当然很生气啊，我是来找美人睡觉的，可是美人不喜欢跟我睡觉，目的没有达到，我有生气的理由。”
芍药姑娘道：“你虽然生气，但是我不能因为生气就跟你睡觉。”
朱由检道：“说的对极了，所以我们是谈不到一块了，既然弄不到一块，干嘛还浪费时间呢？”
芍药姑娘想了想道：“你就是个怪胎。”
朱由检道：“你说的对，现在我这个怪胎请你走，你没什么意见吧？”
芍药姑娘道：“自然没什么意见，别忘记付银子。”
朱由检道：“知道。”
芍药姑娘走了，如一阵风，远去的秋风。
秋风吹的朱由检心里痒痒的，但他抓不住秋天，也留不住美人。
他独自坐在床上，把桌子拉了拉，拉到床边，桌上有酒，飘香的酒。
喝一杯，味道很好。
再喝一杯，味道还是很好。
第三杯，他有点醉意了。
门，轻轻的被敲响。
老妈子来了，轻声喊：“公子？”
朱由检道：“进来。”
老妈子永远都是一副笑脸，因为她明白只有笑脸，才能换来银子。
没有银子，就没有生活。
她想好的生活，就得拼命赚银子。
但哪个人不是这样？哪个人不是为银子而忙碌？
人为财死嘛。
老妈子进来了。
朱由检道：“你来做什么？”
老妈子道：“我看芍药姑娘从公子房间里出来，公子要不要······找其他美人陪陪？”
朱由检道：“有芍药美吗？”
老妈子道：“虽然没有，也很美。”
朱由检道：“有芍药红吗？”
老妈子道：“红都是虚名。”
朱由检道：“你说的对，红都是虚名，那就叫她进来吧。”
老妈子笑道：“好咧。”
她很殷勤的出去张罗了，因为客人要姑娘，她也有银子拿。
客人要的姑娘越多，她拿的银子就越多。
姑娘很快进来了。
羞答答的姑娘。
然后一双大手抱住了她，抱在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