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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欲求不满的钟定尧
接风洗尘宴吃的十分热闹,因为人多,分男女坐了两席。荣国公和钟定尧在前院陪着永庆侯父子喝酒,后院沈氏和江氏并几个小辈也热热闹闹的坐了一桌。
钟定尧望眼欲穿,他的娇妻,自从回府以后,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好在,大家念着荣国公他们一路奔波劳累,早早的就结束了宴饮。
钟定尧终于心满意足的牵着苏成晚回了院子。新院子是钟定尧亲手布置的,他知道苏成晚喜欢吃桃子,就在院子中间移植了一棵老桃树,和苏成晚在闺中时院子里的那棵桃树很像,四周的花草也都是按照苏成晚的喜好移栽的,只可惜现在是冬季,只有角落的寒梅开的正好,吐出一园芬芳。
“喜欢吗?”钟定尧贴着苏成晚的耳畔问道,两人肌肤相近,钟定尧热热的鼻息喷洒在苏成晚雪白的脖颈处,激起一片红晕。
“喜欢。”这里像极了自己以前住的蒹葭阁,但比蒹葭阁更大,布置的也更精巧,“这院子叫什么名字?”
钟定尧没有回答苏成晚的问题,反而指着西北角道:“你看,那是什么?”
西北角的一处空地上,有三个胖胖的雪人,两大一小,紧紧依偎在一起。
昨天夜里,钟定尧一想到明天就能见到苏成晚,激动的怎么也睡不着,就在院子里堆了这个,看雪人的五官,能隐约看出是苏成晚和钟定尧,钟定尧没有见过阿福,但小雪人的五官是仿着苏成晚雕刻的,竟和阿福有七八分相像。
三个雪人都是眉眼弯弯,笑眯眯的样子,一看就是十分幸福美满的一家。
“以后我们日日再一起,再也不分离。”钟定尧环抱着娇妻,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情欲:“我本想叫鸳鸯阁,可觉得你定会不喜,所以就题了字叫椒房轩,以后为夫日日独宠椒房,你说好不好?”
苏成晚无语,这都是什么名字,这明明是赤裸裸的秀恩爱,她要是真让院子叫什么鸳鸯阁,椒房轩,一定会被钟珍儿笑死的。
钟定尧期盼的眼神太过炽烈,苏成晚只好挤出一丝笑意道:“其实我觉得咱们以前的院名就很不错,合欢锦带鸳鸯鸟,同心绮袖连理枝。不如还叫同心阁吧,好不好?”
粉嫩丰润的小嘴一张一张,钟定尧都看痴了,那还听到苏成晚说的话,只含糊不清的说了句:“都依你。”就直接覆上了那魂牵梦绕的香唇。
滋味果然如同梦里一般甘甜,钟定尧忍不住想要更多,炽热的舌探入其中,大肆虐夺,唇齿间激烈的碰撞,让苏成晚忍不住嘤咛一声。
这一声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钟定尧脑中的弦轰然间崩断了,他一下子横抱起苏成晚,大步走进卧室。
虽然身体快要爆炸,但钟定尧还是拼命控制自己,轻轻地把苏成晚抱到床上,自己又压了上去。
两人的唇依旧紧紧贴在一起剧烈的纠缠着,钟定尧的大手在苏成晚美好的娇躯上不停的游弋、探索,终于找到了关键,解开了裙带。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之时,屋外突然传来了阿福的哭叫声,小阿福已经哭的连连抽气,不停的叫嚷着:“娘,娘,我要找娘。”
苏成晚使劲推推钟定尧,可钟定尧现在已经疯魔了一般,哪里能推得动。苏成晚被吻得几乎缺氧,脑袋晕哄哄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但听到阿福的哭声,又急得不行,只好 狠下心来,咬了钟定尧的舌尖一下。
疼痛让钟定尧瞬间清醒过来,他委屈的望着苏成晚:“媳妇”,那模样可怜极了,就像是别丢弃的小奶狗一般。
“别闹了,听,是阿福在哭。”,苏成晚顾不得安慰他,推开身上的大山,慌忙整理衣裳。
说话间,奶娘已经抱着阿福进了外间。钟定尧早就把守夜的丫鬟赶走了,正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奶娘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奶奶?”
“干什么!”钟定尧欲求不满,就像一个点着了的炮仗。
奶娘吓得哆嗦了一下,跟着怀里的阿福哭的愈发厉害了。
苏成晚不满的瞪了一眼钟定尧,整理好衣裳,有拢了拢发鬓,从里间走了出来。
钟定尧望着娇妻的背影,欲哭无泪,一声长叹后,转身进了净房,不一会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奶娘见苏成晚一人出来,心中松了口气,陪着笑脸道:“大娘子吵着闹着要和奶奶睡,婢子实在是哄不好。”
奶娘是江氏找好的,哄孩子很有一手,不过一段晚饭的功夫就把阿福哄得和她亲近了很多,可偏偏要睡觉了,阿福不干了,哭着喊着的要找娘亲,奶娘用尽了办法,可阿福还是干嚎不止。
奶娘又不敢让阿福这么嚎,今日可是她第一天上工,若是小主子哭哑了嗓子,少不得要遭责备,说不定就丢了这份肥差,不得已只好抱着阿福来了主院。
阿福看到苏成晚,伸着手要抱抱。
苏成晚看阿福哭的鼻头红通通的,不住地抽噎,心早就疼的不行,慌忙把阿福抱了过来,温柔的安慰道:“阿福不哭,娘亲在这里。”说完,有转头冲奶娘笑笑:“阿福从小就跟着我,想来是不习惯,今晚先跟着我睡吧,这没你的事了,先下去休息吧。”
苏成晚声音缓慢,态度和蔼,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奶娘心中大定,福了福身,退下了。
阿福钻进苏成晚怀里,立时就不哭了,眉眼弯弯的看着娘亲,甜腻腻的说道:“阿福想娘亲了。”。
苏成晚哭笑不得,捏捏阿福的鼻子,笑道:“你个鬼精灵!”
耳房的碧月早己听了动静过来,苏成晚让她拿了温水来,给阿福润润喉咙。
钟定尧用凉水暂时浇灭了火回来,就看到母女二人在床上嬉笑的场景。
钟定尧很委屈,他已经有两年多没有和妻子亲近了,今日好不容易重逢,先是不知名的阿弟,然后是舅兄,妻弟,岳母……,好不容易夜深人静,可以肌肤相亲了,又来了个女儿!
苏成晚拽拽他的衣衫,带着丝撒娇的味道说道:“夫君,今晚让阿福和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钟定尧虽然依旧黑着脸,但眉眼间已经缓和下来,他无奈的点点头睡到了床的外沿,把自己的位置分享给了阿福。
赶了一天的路,苏成晚早就累了,如今睡在舒服的大床上,不一会儿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
可阿福就像是身上又豆虫一般,一会儿翻身,一会儿翘起屁股,一刻不得闲的来回扭动。
苏成晚拍拍阿福翘起的小屁股:“怎么还不睡觉?”
“爹爹在,睡不着。”阿福委屈的控诉道。
“平日里跟着茜草姐姐,阿福不是很快就能睡着?”苏成晚很无奈。
“茜草姐姐软软的,很舒服呀,爹爹身上太热了,像火炉一样,阿福热的睡不着。”可怜的小阿福委屈的都快哭了,她也想睡觉觉好不好,可爹爹在一边,她就是睡不着。
钟定尧:“……”
默默的斗争了半天,最后以阿福全胜告终。钟定尧抱着被子一步三回头的去了贵妃榻上,眼睛望着沙漏,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阿福赶快睡着,自己好回去抱着娇妻睡觉。
好不容易,床上传来了绵软的呼吸声,钟定尧兴奋的弹起,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借着昏暗的夜明灯向床上望去,然后就僵在了原地。
阿福成大字形躺在床中央,苏成晚像个虾子一样蜷缩在床沿上,哪里还有他的位置!
第二天,欲求不满的钟定尧早早的就起床了。今日他和荣国公都要早朝,本来皇上是想给他们几天假期的,可现在朝中无人,匈奴王还在四夷馆等着召见,没有办法,假期只好先欠着。天色微明,父子俩就坐着马车进了宫。
文武百官看到荣国公,自然都纷纷过来寒暄,现在沐恩侯府是倒台了,可皇后和太子的位置却更牢固了,以前那些在太子和二皇子之间摇摆不定的都纷纷跑过来对着荣国公表忠心。
钟定尧最烦这些,找了个隐蔽的角落,闭目养神。他必须抓紧时间想个办法,让阿福跟着奶娘睡,这样媳妇才好跟着他睡啊!
秦瑾瑜看到钟定尧无精打采的样子,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钟定尧抬头,露出两个黑黑的大眼圈来。秦瑾瑜一怔,随即挤眉弄眼的笑道:“小别胜新婚,可也要知道节制才好。”
钟定尧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哪里不知道节制了,是节制的过了头好不好!
今日的早朝难得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散了场,因为接风宴上的不愉快,皇上钦定在三日后,重开宴会,欢迎匈奴王的到来。
这次的宴会,家中又女待字闺中的,又都蠢蠢欲动起来,要知道太子和四皇子可都没有选妃呢,皇后回来了,不知道会不会张罗着给太子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