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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上天的安排

作者:悟道风哥 | 发布时间 | 2017-04-20 | 字数:4320

“ 啊……” 随着一阵悲惨的叫喊声,窦义猛的惊醒,双手摸了一下身体,感觉身体还在,心里才踏实了,原来是梦啊。

可当他慢慢的舒缓神经,缓缓的睁开双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残破的木屋里,隐约还能听到附近拍打的海浪声,就跟魔鬼训练营的军营一样。

身体异常的疼痛,感觉象象被猛兽撕裂过一样,身上的衣服都有撕裂过后的破痕,真是象被蘑菇云震散了一样,财迷的他,赶紧摸了一下胸口的沙袋里的黄金,疑???还在!疑???怎么就剩下5根了?

窦义百思不得其解,你说这是梦吧,但是,这一切又是那么真实,特别是身上的伤,你说是真的吧,又象在做梦一样,自己又活着,14号还送了黄金?窦义咬了一下,差点把牙闪了,娘的,还真是昨天晚上装在身上的黄金,可惜就剩下了5根,听房间外面有人正要走进来,窦义赶紧把金条藏了起来。继续躺着,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木屋进来了两个黝黑的瘦汉,年长一年的大约25岁以上,文质彬彬的,一连儒生相,年轻一点的那位,身材虽说不上彪悍,但是,也算是十分的结实,大约只有22岁左右的样子,但是,他们的外形穿着,就不讲究了,一身脏西西的粗棉布衣服,象穿了几个世纪没洗过的牛仔裤一样,估计真是好多天没洗过的,头发就更别说了,年长的那位面善点的小伙子,还象征性的把头发用个木头插着盘起来了,年轻的那位,直接就象乞丐一样批着,哎,恶臭扑鼻啊,娘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年轻的那位看窦义醒了激动的对年长的那位喊;“大哥,你看,他醒了。”

年长的过来摸了一下窦义的手腕,好像医生把脉一样,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二弟,看来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卧床休息2天,应该就可以走动了。”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翻眼前的窦义,然后双手合十,行握拳礼很恭谨的问窦义;“兄台是何方人士?从何而来?又将从何而去?昨夜为何落入这片大海?”

窦义真是二丈和尚摸不清大脑啊,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啊??莫非2个是当乞丐,烧坏了脑袋?窦义也上下打量着这兄弟二人,莫名其妙的说;“我叫窦义,武汉人,从防城港来,准备回北海去,昨天晚上遇到了暴风雨和核电站爆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睡在这里了。”

年长的人说;“看兄台衣着,真是好奇特啊,恕鄙人孤若寡闻,我张九龄乃则天皇帝科举钦点的进士,虽不敢说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好歹也是进士,还真是未知你口中所说武汉之地在何方?想我大唐广阔无边,四海来贡,波斯,大食,我亦有所耳闻,但是,兄台这般穿着,我倒是从未见过?”

“什么?大唐?进士?则天皇帝?”窦义快要崩溃了,这是哪跟哪啊?,老子哦,赶紧问他;“兄弟?你刚才说什么?你?什么大唐?你是唐朝人?”。

年长的兄弟不急不躁,慢条斯理的说;“没错,我乃西汉张良之后张九龄是也,则天皇帝在位期间,我考取了功名,得了一个进士,入宫后,直言进谏,得罪了则天皇帝的男宠张昌宗,于是,被削官全家流放于此。”

“什么?真的是唐朝人?还 武则天时代的?”窦义双手抱头,头快炸了,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昨天晚上强大的核能和暴风雨冲撞到了一起,产生了强大的时空破裂,出现了黑洞,然后那个黑洞把我带回了唐朝?窦义一直这样胡乱的设想,没办法,也只能这样解释了,否则,怎么解释自己现在深处唐朝了?

年轻的那位看窦义如此难受,好心劝解;“兄台,切莫如此伤心啊,有什么难处请同我兄弟二人商量,我兄弟二人一定会为你帮忙的。”

窦义缓慢的起身,慢慢再打量一下这房间,再看看他们的穿着,真不象是在说假话骗人啊,窦义上前握着张九龄的手;“张兄弟,那你知道今天是大何年何月吗?”。

张九龄摇摇头叹息道;“现在的年分我不知道,因为我被流放于此崖州之上,没有与大唐通信来往,只知道现在是则天皇帝当朝,具体年份大约为长安五年,因为长安2年,我考上进士被流放,到此地已有3载,算起来应该是长安五年,象南洋波斯这些番邦又称为公元705年。”

窦义心想;天啦,公元705年,老子穿越回到了1310年前了,天啦,《宫锁心玉》看多了,还真的看出毛病了。这再怎么办呢?好像看电视上说,从哪里来的,就要从哪里再找到时空缝隙再回去,防城港和北海之间,那首先要回北海,赶紧的。

窦义赶紧追问:“张兄,我们现在身在何处,你可知道汉唐时间丝绸之路的北海合浦?”。

张九龄依然不急不慢的说话,急死人了;“你说的应该是我们大唐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北海郡吧,在廉州境内。兄台你还未向我兄弟二人介绍你自己呢?”

窦义马上行抱拳礼,也象张九龄刚才一样恭谨的弯腰行礼;“在下汉人,之前居住在北海合浦一代经商,遇到暴风雨,船受损,被浪冲到你这了,请问崖州是哪?”。

张九龄暗自悲伤,艰难的呤诗一首;“独上高楼望帝京,鸟飞犹是半年程。青山似欲留人住,百匝千遭绕郡城。这里是大唐最南边海边的一座荒岛,则天皇帝的宠臣专门用来关押和流放罪犯以及政见不同的官员,这座岛在南海,又是大地最边角,所以,又称为;天涯海角。南海番邦称其为海南岛。岛上除了有们这些被贬职流放的官员,其他都是些土匪流氓,都是一些罪大恶极的人,张昌宗把着些穷凶极恶的犯人和我们关在一起,就是想借他们的手,除掉我们,折磨我们。这帮强盗,隔三差五的,就跑过来抢我们的粮食和吃的,哎…… ”

年轻的人就过来接上一句;“我叫张九章,是我大哥,我是老二,我原为一名普通武将,也受牵连,一起被流放至此,若是我一个人,我还敢与他们拼了,可惜我哥不会武功,我又怕一人反抗,一旦失败,会连累我大哥,所以,就一直隐忍,这帮土匪强盗,人高马大,自己不去打猎,好吃懒做,天天到处抢夺他人的食物。”

窦义:“你们怎么不团结起来反抗啊?”

张九章:“哎,这个岛上,荒无人烟,全部加起来,也就不到1000口人,按户算下来,也就2—300户,他们一群就有20多号土匪,谁愿意跟着我冒险啊。”

窦义摸着腰间的 5 4 手 枪,笑着对张九章:“没事有我在,我保你平安。对了,昨日落水,若无贵兄弟二人施以援手,在下恐怕早已葬生鱼腹,不知该如何答谢二位兄弟,小小金条一根,略表在下一番心意,还望二位兄弟收下。”说完就把刚才咬的那根金条递给了张九章手上。

虽说张九章乃习武之人,但是,任何时候,都听他大哥了,他接也不是,不接又想接,朝他大哥张九龄望去,张九龄这时走过来,缓慢的伸出右手,缓缓的压下去,彬彬有礼的行礼,说道;“兄台客气了,我兄弟二人,虽然今日流放与此,但是,并非见利忘义之人,救死扶伤,乃我读书人之本分,又怎可收次贵重之黄金呢?他日传出去,说我张九龄兄弟二人是因为贪图兄台之黄金,而救你,那叫我等如何活苟活于世间”。

经过三番五次推和让以后,窦义就假装勉为其难的收回了金条,其实,作为财迷的窦义,他50根金条,掉了45根进了海里,就剩下了这仅有的5根,哪舍得啊。

晚上,张九章去打了一只野鸡,抓了几条鱼,在就炉子边上烤着吃,窦义才渐渐的融入了他们这个时代的生活节奏,原来此时公元705年的海南岛,犹豫远离陆地,在北海对面,物资短缺,除了运送犯人,几乎没有官船上来,所以,这的犯人,都是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也难怪张九龄他清高不收黄金,你嘛,收了金条又能上哪消费啊?张九章是榆木脑袋,张九龄不收那才是明智的,里子,面子都有,不收你金条,你还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收了罢,一没地方消费,二来落人口舌,你还觉得扯平了,所以说啊,张九龄的做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世人谁不爱钱,何况这是金闪闪的黄金啊,只是如此贵重的黄金,这此荒岛上,又有何用处,还不如一个鸡腿来的实在。

这荒岛上的日子,十分难过,既没什么娱乐节目,又没有任何娱乐设施,荒无人烟,除了这二位兄弟,连个嬉笑打斗的人都没有,这老大张九龄属于文人墨客,喜静,没事就去海边钓鱼,老二喜武,好动,就去山上打猎,如此配合,晚上才有海陆双飞这么一吨晚餐,这让在旁边闲着快要发霉的窦义着十不好意思,没事就跟着大哥张九龄去海边钓鱼,张九龄钓,他就在旁边陪他聊天,二人没事就谈谈唐朝的一些趣闻。

跟着张九龄兄弟混了几天,窦义才从他们口中了解到;原来这个岛上,开春3月后,就会有回南天,开始刮南风,隔不了几天,来了暴风雨或是台风,背后的山上跑,山腰处有一个圆形山洞,洞顶有条裂缝,并且这个山洞经过历代人的挖掘,已经很大了,可以容纳200多人以上在里面躲避暴风雨和台风,平时土匪头子贺少良就跟他们的一群土匪占着那个山洞,只有暴风雨和台风来了的时候,大家才能进那个山洞避难,等台风一过,土匪就霸占这这个好地方,所以,其他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在山脚下自己搭建这样简易的木屋,但是,这样的木屋怎么经的起台风的袭击呢?

窦义想;如果想回到内地,回到当初离开的出事地点,那么,就必须等到下一个台风日或是暴风雨的日子,回到当初穿越的原点上,但是,想要离开这个荒岛,就必须依靠博学的张九龄等人,仅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没办法在没船只的情况下离开这个岛,并且,从海南岛要是直接游回北海市的话,那要横跨整个北部湾,280—300海里肯定是有的,你开玩笑,还没游过去就累死了,不累死,也被海里的鲨鱼吃了,所以啊,这个事,还得谋划谋划。

为了实施他的计划,他开始改变策略了,开始每天跟着张九章一起,早上起来就象当初在魔鬼训练营那样,去海边跑步,增强体能,然后再跟着张九章去山上打猎,闲下来的时候,就让张九章教他古代武将的传统武术套路,因为在雇佣军的军营的,学的都是一下应急的烂招,根本就没有正规的,系统的,从基础开始训练,象传统的武学套路,那还是完全没接触 过的。

是接受传统的武学套路时,窦义发现,其实张九章并不是很喜欢他哥哥,因为他们兄弟两个的性格完全是相反的,一个喜静好文,一个爱动好武,这真是南辕北辙呀,正是因为窦义来向张九章请教武学,张九章才有了一点成就感,感觉自己这一身武术,没白练啊,有点酒逢知己的感觉,不知不觉中,感觉窦义比他大哥更投缘。起码有共同的爱好和共同语言,能聊到一块去。

学了一段时间,窦义开始试探性的问张九章;“九章老弟,枉你一身武艺,你就甘愿在此荒岛,了此残生?”。

张九章把矛往地上狠狠的一掷;“他吗的,我从小习武,就想有朝一日,能上战场,报效朝廷,建功立业,哪知道我哥得罪了武后和她的男宠,落的如此下场,真是壮志未酬身先死啊。”

窦义:“九章老弟,假如有一天,我能够离开这荒岛,你愿不愿意听我的,跟我一起离开?”

张九章:“兄长真有办法?如果兄长能带我出山,九章我愿助兄长一臂之力。”

窦义就这样,在这个荒岛上,一步步的实施他的计划,想早日回到21世纪的中国,想回到北海,想跟着蔡总数钞票,还想着哪天能再跟14号韦杰一起,干一票大的。

在山上,俯览众山,远光沧海,窦义仿佛有种君临天下的斗志和气魄,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回北海去,一定要闯出一番事业,终有一朝,我要衣锦还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