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宁缺毋滥

“我知道你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警察，所以我赞同你的观点，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在背后支持你。你当警察的时间比我长，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所以，我对你很放心。”

李宗很信任赵晓，因为他是一个人才。一个人才之所以没做到他这个座位上，一是没有后台，二是有时候有一点迂腐，直来直往惯了，所以他才会，做他的属下，要不然的话，他们两个人的角色恐怕就得换一下。李宗想，自己是不是得感谢自己有一个好爸爸，所以让他的仕途，不必那么坎坷。

“好的，那没事的话我就出去做事了。”该说的都说了，也是，应该去办事了。一个学校里那么多人，被她欺负过的人还真不少，所以就得多花点时间去调查，又是一个不小的任务。不过赵晓很愿意去做，对他来说，能当警察，能办案就行，其他的无所谓。他也知道他升不了职的原因，但是没有办法，他也改变不了，不过幸好他的上司都不是坏人，这是他值得欣慰的地方。

“行，你去吧！”李宗对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凶手又再一次出来犯案了，那么是董倪又犯事情了，还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这不是故意要引起别人来，对她下手吗，真是愚蠢。校园暴力，这是最低级的事，没想到会，变得这么严重，这也是他没有想到的，也许一直存在，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所以你是不知道她的事情对吧，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可是班主任。”赵晓确实不敢相信，连他们的班主任都不知道董倪的为人，就算没有亲眼看见董倪欺负人，难不成就一点风声都没听说过吗？那些被欺负过的人，难道就没有怨言吗？就算没有，难不成就没有一个人看见过，没有一个人议论过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难不成听见的都当做没听见，看见的都当做没看见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冷血。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您就别再逼我了。虽然我是班主任，但班主任也有班主任的苦恼，也有班主任的忧伤，我本来每天就得管着那些孩子，我还得关注他们的学习，所以有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我就管不着，就没太注意。你也知道我们这学校，跟其他那些重点中学相差还是有点距离，学生差不多都是那些成绩不好，或者是有不良习惯的人，反正就是其他学校不要，所以才到这里来的，要不就是家里没钱的，那种成绩又好，家里条件又不错的，真的很少。所以可以说每天都有事故，我根本就记不清，董倪她所做的事情，反正在这个学校的老师真的很累，但你也可以说是很轻松。如果你什么都不管，自然是很轻松，如果你什么都管，真的很累。”

班主任也很无奈，好学校和坏学校当然是有一定的差别，不管是学生的成绩，人品，还是老师的教学质量，老师的负责程度，那都是大大的不同。像她所在的这个学校，老师一般都采取放任政策，因为如果你要管的话，真的很累，因为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不是不想管，是管不过来。家里的事情一大堆，如果学校里还这么操劳的话，那真是很累。

“所以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什么都不管的吗？如果一个学校本来就很差，然后再什么都不管的话就只会越来越差，培养出来的就是社会人渣，你知道吗？一个人可以学习成绩不好，但人品一定不能差，他就算不做好事也不能做坏事。校园暴力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的，是一定要制止的。就算不能在成绩上拉近，和那些重点学校的距离，起码在人品道德上面，也不能比他们低。成绩是可以上升的，但是人品不好，如果这么放任下去了，真的会出问题。”

一件事情如果不好，就不能看着它继续不好下去，那样只会，越来越差。就像是做错了一件事情，不能一错再错，必须立即刹车，改正过来。学校也一样，明明知道缺点在哪里，却不及时改正，那么后果只会越来越严重，学校的名声也会越来越差，到时候就成了一些小混混的逗留之地，那就和学校没多大关系了。那就是一个跟收留所差不多的地方，配不上学校两个字。

“这事你应该和校长说，不应该和我说，我只是一个老师而已。刚进来的时候，我也像您所说的那样，我也是怀着满腔的热血，想要用，自己的能力去教好每一个学生，然而现实与理想总归是不一样。他们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他们为什么到这里来，不就是因为自由吗，他们根本就不怕老师，如果你对他们，很严厉，他们只会想方设法的捉弄你，在他们眼里，老师算什么？他们自己都不在意，那我又这么操心干嘛？”

一个人自己都不在意自己，那他这个外人那么在意他们干嘛，只会让他们更加生气而已。更加讨厌你而已，只会给你的生活增添一些无端的灾难，那么你又何必自找麻烦呢！

“我当然会和校长说，但是你作为班主任，作为老师，作为辛勤的园丁，你不能因为他们不喜欢，就任由他们胡作非为。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事可以当做是嬉笑玩乐，但有些事就属于犯法的行为。虽然你觉得不关你的事，但是如果真要牵扯出来，那和你是有一定的关系的，因为你是他老师，更是他的班主任。就比如说董倪，校园暴力。再说死去的蔡依，虽然她是，自杀，但是，她也是死了，也是你班上的一位成员。听说她前和董倪是一伙的，两人都曾欺负过别人，而且你班上还有不少人都欺负别人，听说导致的后果还很严重。如果你不管一管的话，你觉得你真的能安然无事吗？”

这不是赵晓威胁她，这是真的在劝告她，不管是为了学校还是学生，还是为了她，都只有好处，不然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等等，蔡依，校园暴力，赵晓觉得，他好像想通了一些什么事情。当初都怀疑蔡依是自杀的，因为完全看不出他杀的痕迹，虽然可疑，完全想不到她自杀的原因，但是现在想起来，好像她也和校园暴力有关，那么，她的死会不会也和这个有关？

如果她不是自杀，那么杀蔡依的人和对付董倪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因为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因为校园暴力有欺负过别人，现在想来倒是想得通了。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凶手是如何杀害蔡依的呢，毕竟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她都是自杀。这个问题必须得回去，以后再好好研究，赵晓相信，蔡依的死，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绝对和校园暴力有关。

“那么警察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我应该是冒着被他们捉弄，嘲笑的风险，去赵他们去劝告他们吗？您知道吗只要稍微对他们说话重一点，或者是打他们一下，他们回去就会翻倍的跟他们父母说，严重的都可以扯到虐待上面，我哪里虐待他们了。现在的学生啊，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心里，所以我说在这样的学校，可以说是很累，又可以说是很轻松，关键是要看你自己怎么做。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是想改变是当然是想好好教导他们。但是，一旦习惯养成，就真的无法改变。”班主任也叹了一口气，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可以改变的话，又怎么会不改变呢，想必校长应该也想吧！但是，真的很难。

“怎么做，当然是履行你教师的职责，你说很难，那我想问到底哪里难，学生习惯改不掉，那是他们学生的事情，你们老师为什么犯难呢？是因为他们屡教不改，你不好教训他们，对不对？如果你们全校老师上下，团结一致，就是像别的学校那样对学生严加管教，那么学生自然而然也会变好，如果他受不了，他就会退学。有些东西宁缺毋滥，懂不懂？你难不成就想一辈子在这样的学校呆着吗，不想说出的时候能让你面上有光彩一点吗？难不成你们学校里就只有坏学生，没有好学生吗？”

只要肯努力，没什么东西是做不到的，要把一个学校变好，可能是有点困难，但是如果就这么放任它，那肯定是不会变好的。那些阻碍他们前进的目标通通都是借口，只要肯努力一切，都那么微不足道。赵晓只能说一切都是借口，都是懒惰。这不是不能把一个东西变好的原因，关键是内心想或者不想的问题，有没有坚持下去的问题，坚持就是胜利，这句话是有道理的。一下子就受不了，就放弃，自然就没有什么好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