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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好事多磨
办公室杨明远对杜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白澄做了酒吧女,虽然我们知道她不是那种女孩,但对你名声总是不利。既然她爱你就应该为你着想,离开酒吧!”
“我不想束缚她,这是她的自由,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只是我舍不得她太累,不过她不会在那做太久,她已通过电脑基础考核,她说为了我她要调工作的。”说这话时,杜频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幸福的笑容。
时值暮春,春意已浓得几乎化不开,满面扑来的都是青草的气息。春风轻吻着脸颊,四周静谧无比!
但若你把整个心都交给大自然时,你会听到这会儿连天穹中的云儿都在为这对幸福的人儿笑着。阳光毫不吝啬地把光芒送给人间的每一个人,它的热情有时让人们都难以消受。
“阳光真慷慨!”杜频缓步走过来!
“是啊!照得人懒洋洋的,就想在它的怀抱里休憩。”白澄正默默地注视着那片苍翠欲滴的绿色,眼前的景致真是美不胜收。
“你今天的心情很不错嘛!”
“当然!很Easy噢!因为身边有你!一切很美只因有你!我的杜老师你也有同感吗?”她转过头去,笑着开始凝视他的脸。
他被其感染,笑着颔首不语,两人就这样深深地凝视着对方,似乎都从彼此的眼神中读到了幸福!
“我是来告诉你那株兰花已出了花苞,快要开放了。”
“是吗?”她闻言欣喜若狂,“我们去瞧瞧!”说罢牵起对方的手就要走。
“别急吗?只是个花苞,离开放还早着呢!看你兴奋得象个孩子!”一席话说得她止步不前了,“读书时我就喜欢兰花,喜欢它的高尚品格。你就象那深谷的幽兰,把清香无私地带给人间。典雅、芬香,是我一生追求的终点。”
“谢谢!你的厚爱让我无以回报。人可以承受生活中的挫折、打击、苦难,却无法驾驭自己的心情。那段没有你的日子里,心情就象一只骄傲的孔雀,在她的面前我俨然是一个被指使的‘奴隶’被它蹂躏、残暴!”她开始向对方吐露自己的心声。
“现在这个‘奴隶’终于站起来战胜了一切,她很勇敢不是吗?”他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他们在小木屋里度过一分每一秒美好时光,夜晚时分,他们俩决定回家,因为明天杜频还要上班。
车子在市区的某一条马路上缓缓地行使着,忽然身旁的骑车人使白澄觉得眼熟,
“停车!”
车停了,她定睛一看,不错,骑车人原来是田树平。
“怎么了?”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杜频问。
“你等我一下!”她从车中钻出来,上前拦住了对方。
“胖子!”
“LiLian!”对方也发现了她,“你现在在哪里?”
她刚想张口问对方,李非仁现在对她是不是好点了?路灯下对方脸上的伤痕却使她欲言又止,“你的脸……?”
“LiLian,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他们?包括大堂的服务员吗?”
“是啊!今天还被几个女孩骂了一顿。”
“她们对你倒没有恶意,怪只怪你那双眼睛总是色迷迷地停留在她们身上。告诉我,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田树平低下头颅,半响才说了一句:
“别问了,再见!”说着用力蹬着脚踏板,飞快而去。留下心情被她搅乱的白澄目送他的背影,这时,杜频走近她。
“怎么啦?刚才那个人是谁?”
“我们上车再说。”
敲开方丽真的门时,对方见是她十分意外,随即笑着把她让进去。
“我以为你幸福得把我们都给抛到脑后了。”
“怎么会!这些时日忙于考试,现在不来看你了吗!”
“谁呀!”这时许力在里面问她。
“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Stop!小女人不是谁想做就轻易做到的,请不要随便给人改称谓!”
“怎么?你们俩过了那么多美好的两人世界,你还不是个小女人?”方丽真很是吃惊。
“我们可不象你们闪电般就种下情种!”
“哇!到现在你还是个女孩子,杜频真伟大!”方丽真的语气更是夸张。
“人家可是正人君子也!”
“这么说,我就是小人喽!”许力边开玩笑边走出来!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们不要再讨论我们的事了。这是我买给baby吃的,不是给你吃的,所以给我收下,其余废话少说!”
她把从超市里买来的一大包给孕妇的礼品递给对方,怕对方怪她浪费,因此就先说了一大堆封住她的口。见她这么说对方确实是无话可说。
她一方面是来看看方丽真,另一方面也想从对方那儿打听田树平目前在好邻的近况,按照方丽真的叙说,田树平脸上的伤痛确实被他们打的,听后她就不能抑制住气愤的感情。
告别方丽真后,一路上她都在考虑怎样帮助这个不受欢迎又可怜的人儿!她真想打电话责问李非认为何言而无信?又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再说即便他口头答应并且做到了。那后面还有刘亚美、叶杭,他们也会把田树平当发泄工具的!思来想去,她决定去找田树平的父母,把他在好邻遭受的凌辱告诉他们,让他远离这些可恶的人!
晚上她和杜频一起用餐时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对方,他被她的善良感动颔首笑着点头表示赞同并愿意陪同一起前往。
他俩提前一个小时在田树平下班必经的路上等他,然后尾随他回家由于已是深夜,她决定不冒然去打扰田树平已熟睡的父母,知道他的家后,以后趁他不在找他的父母。
连着两次,一次是白天另一次吃晚饭时光,去田家都是铁将军把门。她并不灰心,继续登门造访。一天门终于开了,是一个揉着惺睡眸子的中年妇女开的。对眼前一对陌生的男孩、女孩十分惊讶,以为他们是敲错门,
“你们找谁?”
“请问你是田树平的妈妈吗?”她欣喜地问。
“是啊!你们是……”
“我是他的同事,我想跟你聊聊他在好邻的情况!”
“什么情况?他在那里不是做得很好吗?”中年妇女听后有点吃惊。
看来,田树平并没有将自己的遭遇告诉母亲。白澄在心里这样想着。坐定后,她就把田树平所受的凌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对方,未了说她又说了一句:
“事情就是这样,阿姨我希望你们能把他带回来,让他逃出这非人的虐待!”她诚恳地望着自认是田树平母亲的中年妇女,情深意切道。
对面的母亲沉默了,儿子的遭遇确实让她震惊,但她也无可奈何。因为她现在的丈夫本来就反对她带着前夫的傻儿子来,因此她只有忍气吞声。
“谁在这里胡说八道?吵得人没法安睡?”这时,一个与其年龄相仿,穿着平脚短裤披着上衣,长相粗俗、目光凶悍的中年男人从房间走了出来。很显然他对白澄的一席话十分反感。
“你是田树平的爸爸吧!”白澄友好地笑问。
“你管我是谁?,我说你们俩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想到这里来活动活动?这是我们的家里事请你们少管!”
“哎呀!你出来干嘛?进去睡觉吧!”田母生怕他再说出一些令人难堪的话。
“我不困,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叫他们出去。”
“好!好!你先进去!我送他们走!”她连说带哄地把丈夫推进房间。
“白小姐,杜先生你们都是好人,不管怎么说我代平平谢谢你们对他的关心。”一路上,田母用感动的语气表达着她此时此刻的感激心情。
接着她就毫不隐瞒地把自己家复杂的详情告诉了两个年轻人。只听的白澄的心情沉重如铁,象似塞满了沉甸甸的石子。
坐在杜频的身边,目光眺望着前方,不置一词。她的心已完全被田树平的遭遇震撼了。
原来田树平天生下来就是个低能儿,亲生父亲要把他抛弃被他母亲留下。从此后他就再也没有得到过父爱,后来父母因为他离了婚。
田母便跟现在的这个男人结就婚,婚后才告诉对方他有一个低能儿儿子。为此后父也一直排斥他欺侮他。为了生存他必须到外面工作来养活自己。处在这样一种家庭中,他真是不幸又不幸!
杜频看出了她的心思,说实话他也为田母的一席话感到震惊。他明白白澄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于是就一声不吭地把车开到江边。
望着滔滔江水,暮春的晚风吹来真是惬意!她的心却似波涛翻滚,极目远眺,沿江两边的夜色真美!大都市太繁华了。可是偌大的一个都市却容不下一个本来就不幸的低能儿!杜频静静地陪着她,夜色越来越重。
“你已尽力,不要再耿耿于怀了,回去吧!”杜频轻拥着她的臂膀柔声道。
“上帝有时真不公平,本来给了他一个残缺的生命就已够不幸,还给他这么一个不幸的生活!”
“不,上帝是公平的,只是它睡着了,没有看到人间这一不幸。相信他的生活会慢慢好起来的。”他在宽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