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北京A市乍碾学院是北京城一所国办艺术学院,学费低外兼毕业后会有好的就业环境。这就是我和童彼当初选这所学校的原因。
“童彼,走啦去吃饭”。
“呆会,就一会,论文就结尾啦”。
“一小段就不要写了啦,我快饿死了”呜呜。
“就一会,怎能饿死你”。我的成绩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童彼的好,我做事总是毛毛躁躁,而童彼认真,仔细。最后我还是被童彼征服了,因为我怕她又滔滔不绝的给我灌输什么那些她所谓的大道理。
“喂,童彼你有没有发现班长的胡子像毛毛虫”。
“喂,童彼,你有没有发现老师有点小变态”。
“木子”。
“到”。
“吃饭去,该把你的嘴闭上了”。
“是,童彼领导”。
两天没吃饭的我饿的有点小胃痛,不是不想吃而是钱不许,像我们这种苦逼的孩子恐怕快绝种了。
接下来的大部分日子我和童彼都是用泡面打发的。大学生活虽说忙,其实真正忙的时间没多少。我和童彼边打工边上课。
“木子”
“嗯,怎么了?”我边涂指甲变问。
“过年不想回家了”
“你有病”。我不屑的说。
“木子你去死,我懒得理你”。
“我死了你咋呀?”
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和童彼拌嘴,从小到大。
“滚一边去,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童彼的爸爸在一次车祸中去世了,妈妈没什么技能,只能以卖茶叶蛋为生。奶奶是离休的红军,特疼童彼,教童彼做人的一些道理,但人终有一老。
最后,我拗不过童彼,只能自己回去。我开始整理回家的行李,边整理边说:“童彼在这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需要我带过来的,有什么需要带回去的”。
我在那忙的不可开交,童彼却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说“没需要的,因为春节时我妈妈要过来。”
“哦,那好吧。”心里想你个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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