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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仇人见面
“你......你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躲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无边的愤怒席卷而来,喜鹊脸色瞬间铁青,眸中不可遏制地闪过一抹阴狠的戾色,回想起刚才种种的情形,自己与男人的偷.情,自己偷相府的药材去变卖之事,还有那宫廷选拔之事,种种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在这个丑八怪的面前进行了现场直播,喜鹊简直就要抓狂,浑身气得发抖,指着水缈漓,她竭嘶底里的质问道。
缓缓地站起身来,水缈漓挑起了眉角,充满无奈地望了喜鹊一眼之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儿,嘴角抽搐,水缈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今自己行迹暴露,自然也没有继续隐藏下去的道理,思及至此,水缈漓缓缓地朝着喜鹊的方向走了两步,站定之后,水缈漓扫了一眼酥肩半露的喜鹊,无奈的耸了耸肩,水缈漓无辜的说道:“喜鹊,我说我饿了,进来找点吃的,你会信吗?”
“你......你......”此时的喜鹊早已经火冒三丈,气得浑身发抖,只见她脸色铁青无比,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水缈漓的任何解释,况且水缈漓的这个解释,在喜鹊看来,更像是故意气人的推脱之言,全然是故意气她的,而且抛开这件事儿不说,水缈漓不仅撞破她与男人俩之间的苟且之事,就连自己监守自盗之事都让她发现了,如此一来,怎么能不叫喜鹊她愤怒无比。
“好好好!你个小蹄子,找东西吃你都能找到劈柴堆里去了?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害我,当着我的面,还敢胡说,看你还装到什么时候,我现在就撕烂你的嘴。”百般思绪在脑海中流转而过,思前想后之后,此时的喜鹊对水缈漓恨得牙根儿直痒痒,厉眉飞扬,脸色铁青,喜鹊直接一撸袖子,脚下移步,张牙舞抓的抡起胳膊就要往水缈漓的脸上招呼。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是自古以来都不变的道理,喜鹊与惋笑如之间,新仇加起旧恨来,只见喜鹊的脸上阴云满布,那原本之前还算是清秀的面容上,此时早已经扭曲不已,看上去,隐隐让人心寒,此时的喜鹊,恨不得一掌就将水缈漓给拍死在这里,好以除后患。见到喜鹊这般凶狠的样子,水缈漓的表情登时渐渐冷却了下来,抬起头,眸光流转夹杂着锐利的锋芒,冷冰冰的注视着泼妇一般的喜鹊。
“等等!喜鹊,先别冲动!”见到情绪突然崩溃,张牙舞爪便要直接冲上去的喜鹊,旁边的男人心中一惊,赶忙及时出手拉住了冲动的喜鹊,随后他抬起了头,深深地瞅了一眼面色严肃的惋笑如,只见男人的眼中不可遏制地流露出了丝丝的忌惮,那探究的目光更是不停的打量其水缈漓来。原因无他,只是水缈漓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镇定与那似有似无的压力成功地震慑到了他。
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拽住,顿时使得自己的动作受到阻碍,喜鹊脚下一顿,当即不满地抬起了头,眸光流转,充满疑惑的看着男人,动了动唇,喜鹊刚想说些什么,然而就在这时,男人却抢先一步,那只按住喜鹊她胳膊的手在暗中悄悄加大力度,意思很明显,就是示意她要稍安勿躁。见状之后,喜鹊眯了眯眼,在男人充满精光的视线之下,她最终不甘心的撇了撇嘴,激动的情绪总算暂时控制了下来。
“这位新来的姑娘,你就是新来的曲医师的助手吧,你叫......你叫什么来着?”饶有深意地望了喜鹊一眼之后,男人将视线自喜鹊的脸上收回,而后闪烁了几下之后,缓缓地落在了水缈漓的身上,眯了眯眸之后,男人冲着水缈漓露出一抹虚伪的笑容,一边说着话,他一边努力的想了想。“哦,你叫水缈漓是吧?我与喜鹊是两情相悦,还望姑娘能为我们保守秘密,在外边不要多加言语才是。”
“更况且,你与喜鹊二人,怎么说,到底也是同窗一场!”想了半晌之后,男人终于想起来了,自己面前的这个丑八怪到底是姓甚名谁了。就在男人的话落下之后,水缈漓秀眉一挑,眯了眯眸,她饶有兴致的打量了男人两眼,只见男人的相貌平平,眼珠滴溜溜的乱转,时不时流转出算计的光芒,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还别说,这个样子跟这个尖酸刻薄的喜鹊看上去倒挺般配的。
“呵呵,我说,你这个男人,不必如此的小心翼翼,你与喜鹊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与我何干,我干嘛要多嘴多舌,一来我没有那个闲心,二来我也没有那个兴趣,这点,你放心便好!”仔细打量了男人一番之后,聪明如水缈漓,已经在心中更好地,准确的对其做下了判断,一看他绝对不是什么正直的人。思及至此,水缈漓挑起了眼帘,下意识用余光冷冷的扫了一眼喜鹊之后,水缈漓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只不过嘛......你别高兴的太早,我还有一个要求!”水缈漓的话音刚刚落下之际,就在水缈漓淡然的视线之中,只见男人原本警惕又严肃的面容上,顿时话锋一转,转瞬便充满了喜色。猝不及防,就在男人喜上眉梢的时候,水缈漓的话峰却突然一转,缓缓地走了两步之后,水缈漓低下头,绕有深意的扫了一眼笼屉上的两株灵芝,她继续说道:“你们监守自盗,这事,我可不能不管。”
水缈漓之所以会这么说,自是有自己的考量,假如他俩在私会的过程中,没有发现水缈漓,水缈漓自不会揪住他们偷盗相府药材拿出去卖的这件事不放,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自己还身负着重任,哪里会有什么闲心与喜鹊相耗下去。可如今情况却是不同了,水缈漓她可不相信,即便自己承诺不会将他俩的秘密给泄露出去,喜鹊会就此善罢甘休,如此一来,还不如自己先发制人,抓住两人的痛脚。
有把柄握在自己的手中,在谈判的时候,多少还会增加一些主动权,况且最起码也可以叫喜鹊投鼠忌器。“呵呵!你管?”水缈漓的话落下之后,喜鹊一听,先前稍稍好转的表情,顿时便又阴云满布了,接近着,下一个瞬息,喜鹊果然就急了,但仅仅就是一瞬,那愤怒的表情便被鄙夷所取代,只闻听喜鹊冷冷的嘲讽道:“就凭你这个丑八怪,刚入府两三天,就想搬弄是非,妄想骑在我的头上?”
“呵呵,瞧你的样子,你想的可真美呀!哼,也不撒泡尿好好的照照!”顿了顿之后,喜鹊似乎感觉自己说的还远远不够,对水缈漓的羞辱还不过瘾,停顿了几息之后,又不怀好意地冷冷说道。然而,对于喜鹊嚣张跋扈,却又阴毒无比的样子,离她有几步距离,稳稳站着地水缈漓却毫不在意,此时水缈漓反而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只不过这笑容出现在被水缈漓精心丑化后的脸庞上,着实不算好看。
就那样,顶着一张及其不协调的面容,水缈漓淡淡地浅笑着,顿时,使得男人与喜鹊的心中登时一愣,瞳孔抽搐了几下之后,二人均是微敛着眼眸,充满警惕地望着水缈漓,不知为何,一种不好的感觉顿时自心中油然而起。“那好吧,懒得跟你在这胡扯了,浪费我的时间,我现在就去找曲医师聊聊去。”水缈漓淡淡的扫了喜鹊一眼,随意地耸了耸肩,水缈漓移动身形,这就要朝门口走去。
似有似笑地勾起了嘴角,水缈漓目不斜视,浑身上下散发出若有若无,及其淡定的气息。然后就在水缈漓的步伐刚刚迈出了两步之际,水缈漓突然觉得自己眼前虚影一晃,下意识停住了脚步,站稳之后,水缈漓抬起了头,只见前进的道路就这样被男人给挡住了。水缈漓眸光闪烁着精芒,毫不畏惧的盯视着挡着自己去路的男人,甚至那冷清的眸光之中,还隐隐透露出一丝挑衅的意味儿。
“嘿嘿,我说,水姑娘,你不要这么着急嘛!”与水缈漓四目相对,只是不知为何,水缈漓那种充满挑衅儿意味儿的眸光,落了视线里,男人竟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了起来,那是心中发虚的一种感觉。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喜鹊就是这般的急脾气,还望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这要真论起来,你俩都跟从曲医师学医,怎么也得有点同窗的情意在呢。”
这个男人第二次在自己的面前提起了同窗的情谊,这本来应该纯洁又真挚的情感,在男人的嘴里吞吐而出的时候,水缈漓不由得下意识地撇了撇嘴角,突然觉得是那般的令人讽刺,简直就是玷.污了这几个字,况且只要是人都能看得出,自己与喜鹊这个女人,又怎么会有所谓的同窗情谊。思及至此,水缈漓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讥笑,没有说话,抬起头,只是冷冷的注视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