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是警察
马德胜听到霸王花的名字后，转头来回看了看说：“明哥，您少提她啊，这么疯的娘们只有明哥您拿住，我现在看见她就怵的慌。”
赵嘉明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说道：“瞧你这点出息，一个娘们把你吓成这样。”
“明哥，话不是这么说，阎罗王的女儿有几个不怕的？当初一开始您要是知道她是阎罗王那操蛋闺女，您会去泡她？”马德胜鄙视的说道。
赵嘉明顿时脸红了起来：“草，什么意思，你当我怕那娘们？告诉你我喊一声上房，她的得给我去揭瓦，我……”
“行行行，明哥你牛比可以了吧！不过明哥，听说您最近要翘朱川的棺材板？”马德胜撵开按摩小姐伏下身子低声问道。
赵嘉明盯着马德胜上下打量了一番说：“看不出来你小子消息挺灵通的啊？”
“哎，明哥瞧您说的，我这边什么人都有，只要在我这边说的话，基本我都知道。”马德胜得意的说着。
赵嘉明踢了马德胜一脚警告着说：“少TM乱打听，你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想找点刺激？”
马德胜被踢了一脚也不恼，嬉笑的对着赵嘉明说：“明哥，这也就是在您跟前我才多多嘴，这祸从口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怎么？既然知道你来废什么话？”赵嘉明点上一根香烟问道。
马德胜底下头，靠在赵嘉明耳边说：“刚才小弟跟我说有两人在您柜子那转悠，是不是朱川那得到什么消息了？”
赵嘉明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什么人？这个时候来探我？难道是……
赵嘉明不动声色的说道：“哦，什么人？”
马德胜使了个眼色：“没见过，肯定不是我们这边附近的，面生的狠，我刚才注意了下，肯定不是什么好鸟，身上的伤疤不少，两个人分开就躺后面呢，离你不远！”
赵嘉明想了想，招招手把刚才的按摩小姐喊来，对着马德胜说：“去，套套他们两个底！”
“行！”马德胜点点头带着按摩小姐走了。
“老板，需要按摩嘛？”
“不需要不需要。”
“老板难得来一次，按一下舒服的很嘛。”
“我说了不需要。”
“老板小妹今天还没开张呢，支持一下嘛！”
“再跟你说一次，别骚扰我，我不需要。”
“草，穷比！”
“……”
同样的话在另个人面前也是发生了，不过这个看着按摩小姐波涛汹涌的胸部屁股有点似乎有点心动，然而再他眼睛瞟了另一边后，又赶紧撵走了按摩小姐！
过一会后，马德胜走过来悄悄的对着赵嘉明说：“有问题，那么大胸器送上门，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两孙子肯定有事。”
赵嘉明想了想，对着马德胜说：“去叫大龙和二虎然后……”
只见赵嘉明站起来对着马德胜说：“草，那两货你跟他们说我先走了，等下去公司找我。”
“哎，好的！”马德胜点头答应道。
赵嘉明走到按摩小姐旁边，用手一搂然后上手在胸部上抓了一把吃着豆腐说：“这妞我喜欢。老马，给她包个红包算我的。”
“没问题！”马德胜拍着胸脯说道。
“目标走了，一个人。”
“跟上。”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一前一后跟着出去了……
“龙哥，虎哥，那两人跟着明哥出去了！”
“草，还有人敢在岗子村找明哥事。”二虎转着脖子咔咔响。
“老马，东西都在吧！”大龙眼中露着凶光说道。
马德胜从抽屉拿出一把钥匙说：“后面小巷子里，破布盖着的，我昨天才试过，能发动……”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跟在赵嘉明后面，只见赵嘉明在前头这边拿人家一个水果，那边吃人家一串烤肉，几乎把整条街当成自家的厨房一样，到处窜游没个目的地！
忽然赵嘉明捂着肚子，表情有点难看，然后撒腿跑向一个巷子，两个人连忙赶上追了过去。
拐进去后一看，赵嘉明已经跑进巷子最里面的一间厕所……
正当两人松了口气的时候，一人忽然后脑听见风声，然后扑通一声被打晕在地上？另一个吓了一跳刚要回头，一股刺激的味道传来，然后眼睛疼的厉害什么都看不见，惨叫声还在嘴里打转的时候，就硬生生的被打晕外地……
只见大龙和二虎两人从后面冒了出来，大龙手里拿着编织袋，二虎拿着塑料扎带上去了把两人手脚扎起来，然后用两个毛巾堵住嘴巴，装进编织袋扛起来就走……
这边刚走赵嘉明就从厕所里走了出来，看看周围没什么人，转身从巷子里消失。
水渡口堤坝上，周围全是草坪一览无余，远处的人三三两两钓着鱼，赵嘉明骑着爱车来到了这里。
只见赵嘉明从口袋一掏，一个贴满星星忽闪忽闪的女士手机拿了出来，原来他刚才在吃豆腐的时候把按摩小姐的手机给偷了。
赵嘉明把自己的手机也拿了出来，把电池手机卡全部拔下，然后用用锡纸全部给包了起来，接着又从口袋拿出在桑拿取出的手机卡。
赵嘉明拿着女士手机一边换卡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偷拿你的手机真不好意思，有空叫老马多给你点红包，反正也用不着我掏钱……”
等换好了卡打开手机，只见手机里只有一个号码，赵嘉明拿着手机的大拇指动了两下，然后拨打出去！
手机接通了，响了没两下就被接通，只听里面一个声音传来。
“想通了？”
赵嘉明嘴角抽动了两下说：“三年了，我这五天一直在想，三年了你对我不闻不问，当初说好只要帮你十年，我以前的案底洗掉，可以继续做回警察，现在呢？已经快十三年了，你究竟是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马桶？有需要的时候就用，没需要的时候就塞进床底？”
电话里沉闷了一下然后说：“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三年前你引起那么大的波澜，你疯狗明的名号甚至传遍了整个省，你叫我在这种情况下把你召回？你想被整个h市黑道的追杀？”
赵嘉明青筋暴起，低吼着：“别跟我说这些理由，你要我怎么办？当初我已经找到朱川的运毒证据，是你，是你非要我把幕后挖出来，结果引起朱川的反弹，我向你求救过，你是怎么说的？叫我尽力去自己解决？如果不是我还有一帮兄弟死命护着我，我早在你的笔记本上成了个数字……”
“……”电话沉默中。
“说话啊，说话啊！你究竟要把控我到什么时候？我也有家，我也有家……”赵嘉明崩溃的大喊着！
“我知道你很痛苦，我也知道我很对不起你，但是我希望……”
赵嘉明打断电话里的声音：“别跟我废话，当初我要你协助我直接干掉朱川，可是你不干，要找幕后，幕后三年没找到，我被挤压在郊区，有家归不得。现在是不是朱川干出什么大事了？和前段时间市区西环路有关是吧？怎么想起我了？想起我这夜壶了？”
“是……嘉明，你从十六岁我把你带出来，我是真心不希望一个好好的苗子被毁掉，我也是真心想让你挺直胸膛回家，但是很多事不是我们能控制的，谁也没能料到这一做就是十二年！”电话里的声音有点颤抖！
赵嘉明的眼泪流了下来，哭腔着说：“叔，我累了，你让我回去吧！我想回家，我想穿着那身制服回家，告诉我爸，告诉我妈，他们儿子回来了！”
“嘉明，我会让你回去的，但是不是现在。”
“你TM耍我，大不了一拍两散，老子现在也习惯这种生活了，我草，我……”
“嘉明你有怒气我可以理解，但是这个案子只有你能做，我们牺牲的太大了……”
“那你意思我命不值钱？我可以牺牲？”赵嘉明癫狂的问道。
“嘉明，我把资料传送给你了，你看看资料再说，好吗？就半个小时，就算叔求你了！我等你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哀求声挂断。
赵嘉明心里非常不想看，他知道这件事真的很严重，不然不会让电话里的人这么的低三下次的求他，但是他又无法阻挡自己的真实心理，当初自己被抓的时候父亲痛苦的眼神和母亲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让赵嘉明心里非常想正正经经的穿着那身制服回去告诉父母，你们儿子不是坏人，我是一名警察……
赵嘉明心里天人交战，一方面他怕又是白忙活，最后无法回去，一方面他又想说不定真的是做完这次就可以收手了，最后还是回去的信念战胜了，于是赵嘉明开始接收资料！
整整二十分钟，赵嘉明仔仔细细的看着资料上的每一个字，他心里对于李成那是感到强烈的震撼，无比的敬佩，不管李成是不是冲动了，但是毋庸置疑的这是一名真真正正的好警察，对得起他的那身制服，真正做到了不向犯罪分子妥协。
赵嘉明知道自己和李成交换下，也许根本不会追上，那样歹徒一定会消失，所有的线索根本不会浮出水面，也正是李成坚持不懈，让黎明的阳光开始刺破黑暗！
赵嘉明一遍遍的看着手机上牺牲的警照片，充满笑容快乐，其中有一半都没有他大，赵嘉明的眼泪慢慢流了下来，用力抓住心脏的胸口说：“兄弟们，为了你们，这是为了你们，我会给你们讨个公道……”
“嘟嘟嘟……”
“我知道你一定会打电话回来的！”电话里明显带着惊喜的声音。
赵嘉明眼中含泪，嘴巴强硬的说道：“别跟我废话，我这是为了那些牺牲的战友。”
“好，好，你有什么要求？”
“这次干完，我要恢复警籍，不要其他的警种，给我个片警就行。”
“好，我保证你起码做个副所长！”
“跟我后面的那几个，事情完了你得帮我把他们洗掉案底，让他们能回家！”
“不成，这不可能，你后面的那几个都不是省油灯，就算我洗掉案底，他们还是会再犯。”
“麻的，白痴啊你，出来混都是为了钱，等事情彻底结束我会给他们足够的钱，让他们回去衣食无忧。你觉得他们会再犯？”
“你的意思是把赃款全分了？这是要上交的！”
“呸，交个屁！反正不管最后我弄到多少钱，跟你没关系，这是我的条件，你保证他们干干净净我保证他们以后安安分分。”
赵嘉明心里也在打鼓，不知道这离谱的要求能不能同意。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然后里面的人说：“好，我同意。但是他们以后再犯，我绝对会按规矩办事，你不能再和他们牵扯上。”
“行！”赵嘉明爽快的回应道，心里想的却是腿在我身上，嘴在我脸上你能管的着？
“那你还有什么要求？张鹤泽已经催问了好几次了！”
赵嘉明想了想说：“我要张鹤泽所有资料，从他穿开裆裤交朋友开始，所有的，没异常我自然会找他。”
“行。这个我会准备好，到时候你去老地方取。还有别的要求吗？”
赵嘉明了下：“没了，等想到我再联系你！”
说完就挂断手机，然后把手机拆散，用个塑料袋子装起来，里面倒进一小瓶双氧水，然后放在地上踩了踩，顺手扔进了水坝。
赵嘉明目光炯炯的看着河面说道：“来吧，来吧，开战时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