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水中浮尸
案件现场，人流不断，但被一道黄线隔开。原本平静的湖泊边，显得格外喧闹。
琼花：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张凌云：就是这里了。大家让一下，我们是警察。
人们一听，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全场的警服人员都在匆忙的清理现场。尸体已经被打捞了出来。被放在距离湖泊一米的岸边。上面的皮被身割了下来，面目全非。目测身高在1.2米左右。尸体已经腐烂有几天了，周围散发着难闻的腐烂的气味。
我们套上鞋套，小心翼翼的走向尸体。吴天成：尸体是谁发现的。
“是三个小孩发现的。”一个警服人员走过来回答道。
林语：尸体么时候发现的？
警员：昨天晚上七点钟左右。
吴天成：那为什么现在才报警？
警员：因为那三个孩子是在游泳的时候发现的尸体，到后就惊恐地跑回家里。他们回去没有告诉家长，也就没有报警。第二天，好像才想通，就报了警。
张凌云：那三个孩子现在在哪？
警员：孩子还在学校上课。
张凌云：行。等他们放学后，把他们带到审讯室，我会去问一下他们具体事情的经过。
“哎！现在的世道啊，还让不让人休息了！那个，姓萧的，你去检查一下尸体的情况。接下来我们来讨论一下这件事。”我叹了口气，吐槽道。就差对天咆哮了。
“现那个娃娃的案子还没有一点头绪，现在又来了一件案子，看来最近是没有假期了。这两件案子：一件是用人皮制成的娃娃；一件是没有皮肤完全腐烂的尸体。线索也很少，看来想查出真相很难啊！”琼花在旁边一边扶着自己的头一边说。
“等等。琼花，你说的很好。”吴天成在听了琼花的说法后，立马就想到了什么。
“啊？你说什么？”琼花显然感觉有点懵。
“你们想想，一个是皮制成的娃娃，一个是没有皮的尸体。那个娃娃，叶彦也说过，凶手使用的是手术刀。而其他人，要想把皮从人身上这么完整的扒下来，基本不可能。虽然网上说，可以用水银。但那种是西藏那一边的习俗。在那里就叫人皮卡唐。但基本上已经失传了。”吴天成顿了顿了说“凶手如果会，但水银的价格昂贵，一般认识消费不起的。光一斤水银就要600元，而且还不是纯水银。凶手用一把手术刀就把皮没有一丝残破的从尸体上扒了下来。这不仅要有高超的技术还要有长年累月的经验积累，还有就是超出常人的耐心。”
吴天成说了这么多了，我们大家心里基本上也有一些答案了。这是，萧叶彦也走了过来：“尸体我已经叫人带回去了。具体的事情我还需要到解剖室去。现在来说一下我刚刚检查的结果：尸体是一个七岁左右的小女孩。我也检查过了，尸体并没有生活反映。所以，被害者是在被杀害后，皮才被人割了下来。尸体的颈部有一道很深的割痕，从颈部一直到臀部。尸体正面也有一道一样长一样深的割痕。看来凶手是在把尸体前面和后面都割开后，再来割下人皮的。”他推了推自己的眼睛，接着说道“
再然后，就是这具尸体上有被绳子绑过的痕迹。痕迹很深。如果假设尸体死亡是在五天左右。那么，尸体别人抛尸在河里，在死亡两到三天，就会自动浮出水面。可这具尸体经过了五天的时间，才别人发现。再加上那一道痕迹，也许凶手是在杀了受害人后，割下人皮。把尸体绑在绳子上，再在绳子的另一头上面绑上重物，沉尸水底。这样，不管尸体死亡几天，也不会浮出水面。”
“所以这件案子和那个娃娃有可能是一个案子。那么就会省事多了。”琼花懂了大概的意思，就说了出来。
“嗯。照现在来说，很有可能。那个姓萧的，你回去把人皮和尸体做一下脱氧核糖核酸检验(DNA检验)。”因为我的身高比他矮了整整0.5米，所以只好仰着头看着他。
“知道了，凌云。”
“谁准你叫我名字啦！”我立马就火了。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叫我名字的。
“行了。那你们俩。现在还在办案呢！要吵，等到案子结束后，我给你们吵。想吵多久就吵多久。还有，林语，你去查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失踪人口。快。之后汇总给我。上面就写七岁左右的小女孩，失踪五到十天。”吴天成说完就朝车子走去。
“对了，那个小警察，帮忙吧绑在那个尸体上的绳结给剪下来。注意，不要破坏绳结的结构。有时候，这种微小的地方，有可能会成为破案的关键。”我们在看到吴天成后，也一个个跟着走了。正当走到车门前的时候，萧叶彦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转过去对那些警员说。说完，就上车了。
到了办公室，我说到：“这样吧。那三个孩子还在审讯室里，要不我去吧！这样也不会耽误他们上课。我还要一个人和我一起去，这样我有什么忘问了，还可以提醒我。那个萧叶彦，你去看一下脱氧核糖核酸检验准备好了没有。好了的话，就可以开始了。对了，吴哥，你就和其他人在这里看一下失踪人口的情况汇报。”我在这里指挥道。
“知道了，我和你一起去。”林语说道。
“我想那边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我就先去看看了。”说完，就向检验室去了。
“行，那我就在这里看看最近有什么符合要求的失踪人口，你们先去吧！分开工作，效率会更高一些。”突然觉得我是一个可以当组长的人。看，多轻松。
“那我做什么啊！”齐暗天对我们对他的无视表示非常不满意。
“奥，对了。还有你，我想想。吴大哥，额，可以这么叫你吧？还有什么安排吗？”我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可以安排给他的了，只好求助吴天成。
“可以。齐暗天，你在凶杀现场周围问一下情况。又没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或者有没有人五天也没有出现，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
“为什么要去问那些居民呢？电脑上不就有吗？”我有些疑问，就说了出来。
“我觉得，光是在网上查找是不够的。如果案件的性质是仇杀，还有可能。可是要是因为婚姻矛盾而杀人的话，就不会有人去报警了。所以还是有必要的。而且，我想凶手不会花太多力气去把尸体运到一个老远的地方再抛尸。”听了吴天成的一番话，我发现我离组长这个职位还有好远一段距离啊！
“”那要不然我和齐暗天一起去吧！要我坐在这里几个小时，不得把我闷死啊！行了，就这么说定了。我和齐暗天去调查了。先走了。”说完，就拉着齐暗天的手，冲了出去。齐暗天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在拉着他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就这样狼狈的出了办公室的门。
“吴组长，我和凌云就先去审问了。这里就交给你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审问室……
“你们三三个叫什么名字？”
“我叫锻松，他们两个一个叫宝松，一个叫轻松。这两个小子都是我的小弟。”
我坐在桌子前，对面坐着三个小屁孩。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学习不怎么上心的那些小孩。他们都是顶着外面那些小混混的发型，五颜六色的，造型各异。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弄，都是回答一句话，这样觉得很酷。而原本是上学的年纪，身上却穿着一件背心，上面画的都是骷髅头之类的东西，裤子上是带着几条金链子，脖子上，手上画的都是纹身。这些孩子的家长也不管管。
我一边问着问题，一边记录下他们的回答，这些回答也许在之后的查案有帮助。林语就在审问室外隔着一个单面镜，看着整个的审问过程。
“你们是在什么时候发现尸体的?”我问道。
“我们三人本来就不想呆在学校里，在老爸老妈把我们送到学校回去了之后，我们就约到一起逃课到湖边游泳，之后就发现了尸体。”然后三个人就闭口不绝，什么话也不说了。也难怪，这三个孩子也是第一次到警局的审问室里来，紧张也是会有的。就在刚刚给，我还记得，我刚进来时，那个自称为老大的小孩就对我喊道：“喂，你们凭什么抓我们进来啊？我们有没有犯什么法！就算你们抓了我也没用。我告诉你们，我爸可是市长，怎么样怕了吧！怕了，就把我放出来。你不放，我爸也会把我保释出来的！”而那两个小子，锻松每讲一句话一句话，就点一下头，跟个拨浪鼓似的，完全没有那种小混混不良少年的感觉。对我来说，就像是到了马戏团一样。最后和他们解释了好久，才明白是什么情况。
“那你们什么不在发现尸体的第一时间就报警？”
“还不是这两个小子在看到尸体后就都傻了，二话不说就拉着我往回跑，要不我早就报警了！”锻松一脸不不关我事的样子，把“看到尸体不报警”直接推到他那两个小弟身上了。
“什么啊，大哥，明明是你第一个就跑掉了。”宝松在听到他大哥把这件事都推到了他身上，表示很不爽。
“对…对呀，你…啦时还叫…我们快…快跑。”轻松也立马把他老大的糗事给说了出来，就是听着很累啊。
“你们两个小子，亏我以前还这么照着你们，是不是不想混了啊！在别人面前，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见他那两个小弟又把他给出卖了，脸立马就红了，手忙脚乱的捂住他们的嘴。
“行了行了，别闹了。照你们的话说，”我边说边在本子上记录着“你们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报警，就是因为你们害怕。”
“ ……嗯。”审问室安静了下来。
“看我说对了吧！”
“你们在看到尸体时，尸体呈现什么样子。”审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林语走进来问道。
“当时我看到尸体的时候太害怕了印象不是太深。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挺恐怖的。那个小孩全身都是红色，身上还绑着绳子，尸体浮在水中，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行了，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谢谢你们的配合。以后如过有什么问题还会过来问你们的。小李，你去吧这三个孩子送回去吧。”说完就拉着我出了审问室。
“喂喂，我还没问完呢！”因为林语突然进来，害得我准备了好久的台词都没说完。
“你问的问题有几个是有用的？”林语听了后，转过身来，阴沉着脸看着我。
“我…我那是…我闭嘴！”刚开口就发现周围气温急速下降，林语的脸也越来越黑，之后我就很识趣的闭嘴了。
“那就走吧，我们是最慢的了。”她就独自一个人往办公室走去。这是，气温才慢慢回升。‘哎，你冰山，你厉害。
“呦，你们可终于弄完了！都等你们好长时间了。”萧叶彦那货的声音在进门的那一刻就又想起了。
“现在没时间和你啰嗦了。对了，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因为案件的原因，我会选择无视这人。
“DNA检验已经出来了，但是我觉得这对案件现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而是失踪人口上，也没有找到符合的人。但是有一点值得高兴的是，齐暗天那里已经有了突破。在那湖边有一个村子，里面有一户人家。家里迟迟没有人，每天只能看到男主进出家门，家里有一个七岁的女儿。经调查，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叫王明，女主人叫赵杏，他有一个独生女叫做王杏仪。据附近邻居所说，这对母女已经五天不见踪影了。”吴天成看着厚厚一沓子的资料，边看边在脑海中整理，再读出来。
“还有一个重大发现，就在你去审问后，接到一个通知，在复业村里的一棵树下埋着一具女性的尸体。头和身体从颈部分开，凶器是类似于斧子之类的东西，伤口处有多处都处痕迹，伤口表面并不平整，但开空整齐，可以看得出凶器边缘十分锋利。在死亡后，凶手又重新把伤口缝合起来。死亡时间大约也是在五到十天。”
“那又怎么样，这不是意味着我们又有一个案子要处理了吗？一个还没查完，这回又来一个。哎~”我叹了口气，还真的以为是什么好消息呢。
“你听我们说完。就在刚刚，那具女尸的DNA检测也出来了。经过对比，这具女尸和之前那具童尸的DNA配对，是一对母女。从女尸身上的东西中，也查到了她们的身份，就是那对失踪的母女赵杏，王杏仪。”齐暗天看着笔记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