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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章 制动失灵下的车祸
直直冲下坡道,尽管我控制好了方向盘,但是因为坡道太过陡峭,我们的车子还是直接翻了过去,当时就感觉到整个人被倒悬挂着,整个人也没更多的思想,在车子翻了几次,终于立定之后,我们早就已经在车上昏了过去。
时间过去了好久,我不太清楚,总之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天旋地转的,之后我就拼命的想要将蒋仓给拖下来,但是他似乎卡在了座位上,而且头部还有血迹,我视力好像出现了短暂性的消失,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趴在车子上稍事休息了一会儿,感觉眼睛能看到东西了,我朝着窗口看进去,看到他额头上受了一点撞击,有轻微檫伤,脚面上似乎也有微创,我扣着他的肩膀,将他往上提起来些些,就看到底下一滩血,当时脑门轰的一声响,这是怎么回事?
蒋仓被我拍醒之后,隐隐的还在哀叫,问他是哪里出来的那么多血,他茫然不知,我有些无助的看着山道,前后都不见人影,不过还好车子是正儿八经坐在地面上的,我稍微检查了一下车子的刹车,螺丝被人直接下了,难怪一直处于失灵状态。
我将螺丝装上之后,尝试了一下,感觉可以了之后,调转车头朝着山下奔走,路上蒋仓醒来过两次,不过都是精神恍惚的,我一直都在祈祷,还好当时车子不是倒趴在地上的,要不然,我真的上天入地都无门了,到此刻我才感觉到我自己的固执似乎真的闯祸了,将蒋仓送到医院的当下,我便想着自己上山去。
他被人从车上抬下来,我们才清楚那滩血液是从哪里出来的,原来是侧翻过程中,他被车上掉下来的笔扎中了腿部。整条右腿几乎是废掉的状态,手术进行了三次,最后才得以保住这条腿。
“苏珊,我可算是听话的人了,不过你现在折腾的我,像个残疾,余下的日子,我可要靠你生活了。”
从特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之后,他精神和心情都看起来很不错,时不时都要和我开一下玩笑,我当时一脸迷惘的看着窗外,其实也没啥可想的,就是感觉到有些沉闷,偶尔的还想要朝着天空大叫那么几声。
前天我听人说了,山区的命案,就是关于支教的,那女孩被强暴后杀害,而凶手正是和我们遭遇的那两个人,这让我心情沮丧了好些天,她不是说过些时候就走的吗?何以最后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蒋仓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当时还去市医院看了那个支教的家人,他们的精神都很崩溃,不愿意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我安抚了几次,给了些钱,也就回来照顾蒋仓了。别看这边有些落后,医疗倒还先进,蒋仓恢复的挺好的。
他住院之后,我就在这小镇上租了个房子,很宽敞的两室一厅,一个月才三百块钱,我当时深深震惊了,房价怎么这么便宜?
和蒋仓说,他就笑话我肤浅,就这么个小镇,他物价能有多高?当然便宜了,在这边买套房子安家,倒是能过得很舒心,我是喜欢这边的景色,只不过买东西不是很方便,我总不可能什么都网购吧,再说了,快递到这边,那都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这可不适合,我这么个急性子的人居住。
他腿上被那支笔给扎出来的窟窿眼儿,能伸进去半根手指头了,看着真心是渗人,我给他说过几次,我说很抱歉让你受伤,他没搭理我,而是专注在我该怎么补偿他上边,我只能说,他比较有心机,后来的几次被我呛话。
不是我害你受伤的,而是你要屁颠屁颠的跟着我,本来我那天自己上山什么事情不会有,而你跟着去,我开的你的车子,刹车失灵之下车祸了,我是不是应该找他算账呢?
他每次被我呛话都会很老实的待上半天时间,啥也不说,特别乖,就算是他最害怕的打针,他也能给忍过去,几次我都很不解的追问蒋仓,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和我一样,居然会晕针,要知道这可是极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蒋仓脸皮厚实,啥也不保留,说是小时候打疫苗被打晕过去了,所以现在有些后遗症,也没啥好丢脸的吧。
其实我也会晕针,只要打针我都会天旋地转的,但是后来竟然自己好了,当时真感觉那是奇迹,几次打针居然稳妥挺过去了。
就是我养父都一脸疑惑,还以为我是故作坚强,走出去一定东摇西晃,事实上我站起身走了好大一圈,一点事情也没有。
四月下旬时候,他终于是出院了,走路虽然还会有隐隐作痛,但总体没啥问题了,我将他送回贝春之后,便决定开自己的越野出去旅行,他死皮赖脸的非说自己腿疼,让我千万留下来照顾他,就差讹诈了,不要脸的姿态,相当到位,我也是没法子的,最后答应下来,就让他跟着去好了。
“你好意思出去啊?你咋是真的不管我了,不行,留在贝春照顾我,我伤没好,你可不许走,我要哭了。”
他通常就是这些的姿态面对我的,我装出满脸的笑容,我都妥协了好吗?我说可以跟着我去的我没说抛弃他啊?
既然不愿意出去,那在家好好休养着,就为这事情,我把他给拽到医院去做了检查,人医生可说恢复的很好,大致上没啥问题了,还让坚持锻炼,这咋就算什么伤势没好,纠缠我老半天,我最后告诉他,可以啊,我找人照顾你,家政公司我不认识好几个嘛,这也不是难事。
他心里可是不乐意了,不过我不想搭理他,最后还真就给他请了保姆,为期三个月,就是啥病也该好透彻了吧?没想到这家伙说我狠心,我欺负他老实种种罪状,都是数落我来的。
小保姆当时被他无缘无故说了很多毛病,当场表示她不干了,我又给他找,他便要求和我一同外出,我说蒋仓你大概是无聊到了极点吧,这一次我走是先到山城去的,闵晨的阑尾炎手术刚做完,我就走了,这次又是这么长时间的耽搁,我得回去看看他去。
听说是去山城看闵晨的,他倒是想起了件事情,上次他问我能不能跟他结婚或者谈恋爱也行,我当时说没法回答,我必须先给人闵晨一个交代,这下他可算是找到机会了,当下就要求我,说他必须得和闵晨好好说一下了,我心头想,你和闵晨说啥嘛,人家闵晨搭理你,那就真是有鬼了。
按理说闵晨只要是他人提及跟我相关的事情,他就会相当激动,当时还是我自己和他说的,他就极度接受不了,何况是蒋仓这小子和他说呢,我挺想和蒋仓说你省点力气吧,可他是意气风发的,好像就说什么是什么了。
不过我也是可怜我自己,怎么每次恋爱都会遇上两三个人,互相争抢之下,那种烦恼真是说出来都叫我崩溃。
出发去山城之前,我去陵园祭拜了一下爸妈和妹妹,在他们墓碑前说了一些话,也就和蒋仓在上岛咖啡喝了一点咖啡,我让他跟我来这边是想劝说他,不要和闵晨碰面的,要是要去,那也不要说什么是为了感情的事情,找的蒋仓,我可受不了他们吵架的画面。
但是他的眼睛鼓的跟大金鱼的眼睛似得,惹的我有些尴尬,我本意是为他好的,很显然,他可不领情。
“哦,照你说,他我就见不得了?我又没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干嘛要感觉我是低他一等的?”
我当时极度无语,我可没这么个意思,他这是绑架了我的本意,我啥时候说过他比闵晨低一等了,我可不是不想让他惹麻烦嘛,怎么就曲解了我的意思?
“嗯蒋仓,我不知道你是咋想的,第一层关系,你是我的妹夫,妹妹虽然不在了,可我们到底还是亲人是不?要是我心里上过不去,你说我怎么接受你,然后你提及闵晨,这你喝他商量的前提,那必须是我同意的情况下。”
他杵着额头想了老半天,好像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然后他就喊服务生拿几个玻璃杯过来,我当他是要喝点开水,结果,他拿杯子指代我们三个人,苏文是被剔除在外的,既然人已经死了,那么关系就不再延续,也就是说,他现在可不是我什么妹夫了。要说妹夫,我必须有个妹妹。
这家伙嘴巴可真是尖锐,我表示我很无语,妹妹苏文是不在了,可他们不是离婚是丧偶,不过他非说成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反驳人家,我只能无奈一笑,他倒是心情不错,然后又来第二步骤的推算。
闵晨现在和我非亲非故,没啥重点关系,既然是还没确定男女朋友的关系,那他来追求我有什么可以质疑的吗?不是说我不答应,他就要停止这样的思想,毕竟一个人的思想是他人管不住的,当然我要是不服气,可以把他关起来,不过这说起来是犯罪,非法监禁呢,我当时被气的哑口无言的,这小子的口才的确不错,不过我现在表示,我很不爽。
“那推算我可是都给你说的明白了,你还有什么疑惑没有?我在山上翻车那会儿,我可没想过要怪罪你什么,我当时就看见那支笔来着的,我舍不得让你受伤,可我自己伤到了没啥事情,我身体好扛得住,多休息能过去的。”
他说完的当下,还表现出一副很疲倦的样子,然后非常掐时机的嗯了一声,呲牙咧嘴,好像快要痛晕过去了一般,我真想一巴掌扫过去,给他个教训,可最后我也只能撇嘴露出一个嫌弃的神情来,蒋仓根本视而不见。
“那你这是吃来了秤砣铁了心要去找闵晨说了?要是被凶了你可不要说我没提醒过你啊,而且我想说,我会很尴尬的,你们争吵对象是因为我,我这个当事人肯定受不了呢。”
我环抱双臂看着他,好想说要不然你手下留情吧,其实我难堪的要死,所以千万不要给我添麻烦了,你们两个好好的,我在边上周游世界也就够了。讲真,我现在没想结婚生孩子,不管是和他还是和闵晨,我都要面临一个问题,生二胎。
这绝对是挑战我的心理耐受能力,我没那么肯定说我自己受得了,我现在都三十九的女人了,成高龄产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