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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妖精的请求
转眼半月,天气越发凉薄,天空也阴蒙蒙的,像是要飘雪。
南柯这些日子除了会千百度看看逐圣的伤,没少把安陵潇拉出去溜,为的就是让他在她手下的产业露个脸,算是认主。既然决定要帮他,资金一定是必需品。她虽肉疼,但为了他以后能够不必看他人脸色,也认了。不过,她也有私心,若是他日他登上九五,这些产业不会因为资金庞大而被收归国库,算是她为他付出所贪的小利息好了。
“少主,您回来了。”千雨千寻上前迎接。
南柯退下狐狸毛大氅,捧着个汤婆子,小脸冻得通红,“呃,真冷。对了,逐圣和婉兮呢?”
“姑娘和逐圣大师在厢房研究药理呢,您可是要去?”千雨问。
挑眉,“半月来,这俩人倒是处的不错。”
“那是的,逐圣大师精通医理,姑娘早就对大师生了敬仰之情,如今大师住在咱们院子里,姑娘可是欢喜坏了,日日的去请教,理应是对了脾气。”
对了脾气?她可是记得逐圣对其他人说话从来都是蹦豆一般,有时候连豆都不出一个,还要看他脸色。怎的,见了女子话就变得多了?男人啊,果真是见一个哄一个的,不是好东西。
“主子,昨个大师还提起你来,问你何时去看他的。”千寻又道。
南柯眸子一转,扬了扬下巴,“打帘子,看看去。”
“哎,是。”千雨千寻两人应是,私下却是偷偷对视而笑。少主这是...吃味了么?
“大师,这里恕婉兮不懂。医术上说三钱熟地黄调阴补...”
“愚钝。”
“是,婉兮请教大师。”
“因人而异,怎能照搬。”冷然道。
“啊,婉兮知错...”
南柯站在门庭,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道这逐圣怎么那么冷漠,婉兮都已经如此低声下气了,他怎好意思的!瞬间打抱不平的心理窜上心来,早忘了刚刚因为什么胸闷...
“我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打帘进房,眉梢带气。
“柯儿,你来了!”婉兮笑着起身,“大师肯指点,我就心满意足了...”说罢,目光柔柔扫向床上打坐的逐圣,没有半丝恼怒。
“妻主,你来了!”
听到声音,逐圣冷漠的脸上顿时开出了太阳花,碧玉的眸子里染满欣悦,哪里还有半分大师该有的庄重神秘。他从床上下来,瞬间扑到她身上,赖猴一般搂着她的脖子撒娇,将脸窝进她的发丝,深深嗅着。
南柯周身一僵,连表情都凝固了。身边的婉兮见状也是惊诧万分,她确实没见过这样的逐圣,往日他如何欣喜也不会像今天这样的。原以为他生来高贵冷淡,神秘到令人望而止步,可谁曾想他竟还有这样黏人的一面?此刻看着他似妖的容颜带着满足幸福的笑意,她的心,恍然一颤。
“呃,我,我先出去了。”捏着手中的医书,慌神地咬了咬唇,跑出了房间。
“放开我,喂!好软...”南柯回神推了推他的身子,刚触及他身子,却感觉像是摸到了一团棉花,软软的暖暖的,令她爱不释手!
“唔嗯...”藏在她耳边的唇忽而呼出一阵呢喃,“妻主...”
南柯眨眼,她只是掐了几把他腰上的精肉而已啊,他他怎能叫得如此销魂!
“妻主,逐圣难受......求妻主成全。”逐圣推开南柯,碧玉的眸子里染满了春色。撩人的红晕映着他雪白的肤色,勾人的红唇开合,呼出灼人的热浪。一双手捧起她的脸,如同膜拜一般从额头缓缓吻落。此刻,她的温度,她的香气,她的一切,他都想要...
南柯被他吻得有些发愣,这男人是在发|情么?现在又不是春天,况且她与他不过认识半月,这样会不会...不不,认识多久也不应该这般啊!
当他的唇将要印在她的唇上时,光洁的手背挡住了他的意图。
“妻主?”逐圣表情不解,还有些失落。
“咱俩貌似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吧?”她伸手,隔开两人暧昧的距离。只因他的灼热眼神,她刚刚差点心跳过速...吗蛋,能不能不要这样考验她!
“妻主这是什么话,你是逐圣的妻主,逐圣想服侍你,不可么?”红晕未退,他的手缓缓下落,拥着她纤细的腰身,手指不安分的挑逗着她,仿佛这一切都如同每天吃饭喝水一样熟门熟路,“何况,前些日子因为伤势,吃了不少补药...妻主不知,那些补药性阳......”
翻了个白眼,“自己动手!”想拿她当氵世欲工具,想得美!
“逐圣也想...可是,逐圣如果那么做了,当真就没有几天好活了。”逐圣低垂着脸手停在她的腰间,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
“为什么?”难道自己动手都不行?长这么大,有需求的话都是怎么办的?她很好奇!
逐圣抬眼,很是羞怯地道,“逐圣的身子只认妻主一人,如果自行解决就算是违背了生命契约,会死的。”
纳尼!!!
“那你之前?!”
“逐圣之前无欲无求,是有了契约以后心系妻主...所以才...”低头。
“我了个去!我到底是一步错步步错的尿性啊!!”南柯仰头哀叹,这是要逼她就范么?她怎么也不会让他因为这个死去的...
“妻主,如果你不想,逐圣再去洗冷水好了。”逐圣忽然放开她,退了一步抿唇隐忍。他确实是隐忍了很久,之前一心寻她根本没有想过此事,现在人寻到了,作为男人,这也算是正常的需求。
将逐圣那张憋红的脸瞧了又瞧,他说的那些并不像是在撒谎,想必是忍得急了。她叹口气,道:“洗冷水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她不能再用正常人的想法去考虑他了,太非人类了。
“嗯。”点头。
“什么?”
“一次比一次肿。”逐圣看了她一眼诚实道。
南柯张大嘴,视线滑落,落在他双腿间某处。此刻那里正竖着旗杆,看不出胖瘦。不过,照他说的,应该他之前就已经洗过至少一次冷水。吞吞口水,再次将视线放在他妖精一般的脸上。那个...她已经不是完璧,就算帮他一次,好像也不是很亏的吧?
“妻主?”
“去洗洗吧。”南柯打定主意开口。
逐圣一张红脸儿僵了瞬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心跳骤然一停的失望,但他没多说什么,毕竟她还没有接受他,点头就要去隔间泡冷水。
“千雨抬热水来!”南柯冲外面吩咐道。
“是。”
“妻主?!”逐圣回身,眼中诧异,她肯接纳他了?
摸摸鼻子,尴尬道,“捏个,反正我不吃亏的,你这么妖孽唔唔唔...”
唇齿相接,干净的气息从他的口中传递。灵舌飞窜将她牙关攻破,擒她嬉戏撩拨,吸吮着她口中蜜液琼华,直到他们俩都呼吸急促,身体火热才不得已放开。一段暧昧银丝拉扯,她老脸一红,在他炽热的注视中用手背擦了擦,撇开脸。
“水已备好。”
逐圣笑着瞧她脸红的模样更是喜欢,这是他命定的妻主,一辈子要守护的人,不管她信不信,他第一眼便从假面中看到了她的真实,感觉到她的独特,喜欢上她的味道。很神奇,不是么?
拉着她的手走向隔间。素手纤纤,很快将两人的衣衫尽退,抱入水中。烛光悠悠水雾氤氲,她的身上镀了层橘黄色的暖光,衬得她更加诱人。他喉头滚动心道她虽然没有敞开心房接纳他,但她好在没有拒他不理不是么?他不急,二十多年都过了,他知道什么叫做等。
一双手留恋不舍,从她的脖颈细细描摹。见她不躲,大手一路下滑,托起她娇柔玉兔,碧眸瞬间沉了沉。
“逐圣...好好洗,别凉了身子。”南柯忍着被他挑气的邪火,移开他的手。
“妻主,你好美。”哑着嗓子的他眼中尽是痴迷,原来她如此美,美到令他忘记呼吸,忘记身下的痛。
嗔了他一眼,背过身去撩水洗身。谁承想这动作竟是如猫儿挠痒一般挠在他紧绷的神经上,逐圣只觉得身子紧绷,什么也想不了,只盯着水滴从她白玉般的颈滚下滴答一声落入水中,但听脑中‘砰’的一声,什么东西断了。
一双手猛然出击,一把提起南柯的腰身离开水面,水滴都还没来得及落入盆中,她便觉身下一疼,竟然生生被他硬撑了进来!
“该死的!”回头,南柯怒瞪。
“妻主,逐圣忍不得了,你勾|引我嗯...”
“谁勾|引...”
碧玉眼眸里都是隐忍和情YU,一句话未说完他便失控一般疯狂律动起来。哗啦啦地水声旖旎不断,南柯最初的愤恨也在他一次次贯穿中化为春泥,软在他的身下口申吟不止,哪还记得去争谁勾|引的谁擦枪走火。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的春色才停下,两具身体交融着拥在一处,大口大口呼吸着。
“出去,该死的。”南柯潮红未退,喘息地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人。
逐圣舒服地轻喃,下身稍稍退出,却在下一秒再次推进她的身子。南柯浑身一颤,尼玛这家伙居然敢玩她!她现在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之前看到的那个淡如尘世神秘清冷的大师了!
“妻主,里面暖和逐圣不想出去。”
逐圣下颚枕在她的肩窝,吻了吻她的侧脸。此刻的她面色如玉透着欢愉的粉红,可爱的紧,他怎么舍得离开,更何况他也不想离开。
咬牙切齿:“水凉了,我怕风寒入体!”
“呵呵。”逐圣轻笑两声,一把将她怀抱,扯过毛巾将她擦干放在床上,依旧是连体未退出半分。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子,笑容和煦,“这样可好?”
可好?好你妹!要不是现在她腿软,下面疼,一早就拍飞他这个色狼了!
“妻主,你不说话瞪人的时候更让我痴迷...”逐圣噙着笑,一点点亲吻着她的发丝。南柯只觉得周身寒毛直竖,因为她身子里的东西掀起了再战雄风!
“你,还不行?”
“怎么说也是二十多年没有过,一次怎么能行?”
“那你要...”
“要到不行便好。”
“啊?那是几次唔唔...”她还要回潇王府啊,那醋壶还等着她呢!
逐圣吻着她早已红透了的小嘴儿,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牵起邪魅一笑。他可不想这么快放走她,夜还长呢,潇王府的那位,且等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