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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死而复生的济阴王
济阴王哭着哭着,突然大笑不止:“我也过够了,这样的鬼日子,行尸走肉,还不如死了的干净。”说着毫不犹豫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王心兰进去,有金吾卫拦住去路,有人认出是王心兰,忙见礼道:“公主,卑职有礼了”
王心兰急切说道:“快让本宫进去看看。”
济阴王见是王心兰进来,口吐献血,含笑说道:“老天待我不薄,能……,能在……死之前见你一眼。”
“皇妹怎么来了?”朱友文问道。
王心兰没有回答,而是哭得稀里哗啦,抱着济阴王道:“你不能死!不要死!我没有同意,你怎么能死!”
济阴王的手上已经沾满了血,紧紧抓住王心兰,含笑看着王心兰,瞳孔慢慢放大,手还是死命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放。
朱友文像是做错坏事的孩子,吓得语无伦次,说道:“皇妹!皇兄我也是也是按照父皇的旨意办事。”
王心兰脸上挂满泪珠,说道:“济阴王死了,求皇兄让皇妹好好安葬了他!”
朱友文道:“都听皇妹的,皇兄愿意助皇妹!”
兄妹二人用马驮着济阴王的尸体,小太监,十个金吾卫跟着,向山里走去。
王心兰道:“皇兄命令那些金吾卫在此守候,我们进去山里面去葬了。”
那些金吾卫也很累了,巴不得多休息一会,有的坐下,有的甚至睡在地上,马见了绿草,啃了起来。
马驮着济阴王的尸体仍然在走,小太监向王心兰哭诉道:“到了济阴,由于王爷不会管理钱财,几天就把公主给的钱用完了,之后郡守根本就没有按照朝廷的份供应,只是给了几袋米,弄些野菜充饥。”
王心兰道:“朝廷不是规定所到之处,王爷的供俸由当地财政供给吗?”
“这个郡守就是欺王爷年轻,不懂事故,根本不供!”小太监哭着说道,“我们过的日子,和寻常百姓无异,连肉星都一个月没有见到了。”
王心兰道:“可能这个郡守是一个清官吧!”
“不可能,他娶了九房小妾,听说还仿效皇帝翻牌,让小妾侍寝呢。”
王心兰见看不到了那些金吾卫了,把济阴王放下,对朱友文说道:“皇兄把水借皇妹一用。”
朱友文疑惑不解地解下牛皮水袋,看着王心兰。
王心兰拿出一个小瓶,取出一颗药丸,撬开济阴王的嘴,送入口中,把水慢慢喂给济阴王。
朱友文道:“皇妹难道有起死回生之术。”
慢慢的,济阴王咳了一声,呼吸起来,苍白的脸慢慢红润起来。
“我好像到了奈何桥,看见孟婆要卖汤给我,听到公主在唤我回来!”济阴王有气无力弟说道。
只听得几人毛骨悚然,朱友文道:“皇妹,皇兄奉父皇旨意赐死他,皇妹又救活他,这如何是好?”
王心兰道:“众人都见济阴王死了,皇兄别怕,有事皇妹一力承担!”
王心兰对济阴王道:“现在济阴王已经薨了,你愿不愿意做一个普通人?”
李柷道:“愿意!愿意!经过这么多磨难,生离死别,什么都看开了!”
“那你以后就叫杨真,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想以前的荣华富贵,粗茶淡饭过日子吧。”王心兰说着,拿出一袋金子,递到他手里。
杨真跪下去道:“公主再生之恩,永铭心里,以后开枝散叶,定要祖祖辈辈供奉公主长生牌位!”
主仆相扶而去。
杨真在王心兰的轻轻耳语中听清楚了母亲何太后的去向,踏上了寻母之路。
王心兰道:“多谢皇兄帮助!”
朱友文道:“孤王是皇上义子,皇妹是皇上义女,我们都不是皇上亲生儿女,更应该互相关心才是。”
王心兰见朱友文诚恳的样子,而且知道朱友文是文武双全,是军队粮草总管,便说道:“皇兄之言甚合我意!”
朱友文道:“只是妹妹怎么就能起死回生,皇兄我很是不解。”
王心兰笑道:“其实很简单!因为他中毒之后,皇妹乘慌乱之时,用利刃割开他的手、脚的十关,流出毒血,再让他服下鹿神医的解毒丹。”
“皇妹真的是太冰雪聪明!皇兄服你了!”朱友文道。
兄妹二人边走边谈,王心兰道:“听说最近皇兄很为粮草之事费神,是吗?”
朱友文道:“不瞒皇妹,真的为了这个,大伤脑筋,害得我是精疲力尽。”
“哈哈!”王心兰笑道。
朱友文道:“皇妹别取笑皇兄了!”
“哪里敢笑皇兄啊!”王心兰灿烂说道:“皇兄帮助皇妹,皇妹也有一份大礼送给皇兄!”
朱友文道:“什么大礼,说给皇兄听听。”
王心兰故作玄虚说道:“不告诉你!皇兄只要配合皇妹就行。”
兄妹二人带十个金吾卫重新返回济阴城。
郡守正在大客厅里美美的喝着美酒,手里抬着一个大的烤鹿腿,吃得整个脸都是油。对旁边一个媒婆样子的人说道:“你一定把把那个仙女般的卖唱女给我弄到手。”
“凭老妪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多少人都喜结良缘。”媒婆道:“只是那父女两不爱郡守的钱财,不怕郡守的威逼,拿她们没有办法了。
郡守骂道:“白白送给你那些真金白银,也没有替我办好事!”
朱友文和王心兰到了郡守府,郡守专门安排便饭给众人,举杯道:“现在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下官略备粗茶淡饭、薄酒招款待博王和公主殿下,招待不周,请乞恕罪!”
博王朱友文道:“郡守大人爱民如子,难得!难得!”
郡守装作很谦逊的样子道:“现在大梁皇帝天下初定,我们做臣子的应当要殚精竭虑为皇上分忧。”
王心兰拉起朱友文给郡守敬酒,举杯道:“我和皇兄一起代父皇敬大人,喝了这杯酒,我们就回京城复命!”
兄妹二人走了几里路,发现有人跟踪,佯装不知道,又走了二十多里路,全部偷偷躲了起来,那人以为跟丢了,鬼鬼祟祟四次张望,几个金吾卫从林子里跳出来,俩个金吾卫用明晃晃的刀架在那人脖子上。
朱友文怒喝道:“谁派你来跟踪孤王的!”
“请博王,公主饶命,小人上有八十岁老父母,下有三岁幼儿!”那人战战兢兢,跪了下去说道,“是郡守大人叫我监视你们,看你们是不是真的走了。”
朱友文道:“郡守真的是像皇妹说得那样,肯定有猫腻。”
王心兰道:“你从实招来,本宫饶你不死,还要奖励你!”
“真的吗?”那人道。
朱友文不耐烦说道:“婆婆妈妈什么,快点说!”
那人吓呆了的样子,沉默不语。
“你尽管说!本宫说到做到。”
那人道:“这个郡守,收到的粮食,都囤积起来,待到青黄不接的时候就高价卖出。还贩卖私盐,娶了九房姨太太。”
朱友文骂道:“这个济阴郡守,把国库当做他私人的,每次令他上交税贡,都是说百姓穷苦,收不到税,简直太可恶了!”
那人道:“郡守和他的九个小妾,吃得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不算,还经常争风吃醋,到处鱼肉百姓。看到什么好的东西就直接带兵抢了去,百姓又恨又怕。”
朱友文道:“皇妹的眼光厉害,今天真的佩服皇妹了,叫我们先走,就能看出问题所在。”
那人道:“对了!前几天,郡守看上了一个黄花大闺女,叫媒婆去提亲,不料,姑娘家是油盐不进,虽然生活不宽裕,可就是不愿攀龙附凤,执意要嫁一个穷秀才。”
朱友文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
那人道:“这就是郡守要我看看王爷和公主有没有走的意思?”
朱友文道:“看来这个郡守真的不简单!”
“在王爷和公主来之前,郡守把那个穷秀才打伤了,捏造说秀才诽谤大梁皇朝,下了大狱。姑娘家还是死活不愿意,郡守派人抢了那姑娘,怕姑娘家去告状,还派人软禁了她的父母。现在只待王爷,公主一走,便要纳妾,遍请乡绅,要他们献出大礼!”
“真是太可恶了!”
王心兰道:“现在奖励你五两黄金,你且回去说我们已经回京城了,待郡守成婚后,本宫在付你十两黄金,如何?”
那人跪下道:“愿听王爷,公主安排!小人这就去报告郡守。”
“慢着!”王心兰道。
“郡主还有何吩咐?”那人道。
王心兰道:“你且装好黄金,不要露出破绽!”
看着那人离去,朱友文担心问道:“皇妹觉得这个人可靠吗。”
王心兰道:“皇兄放心,皇妹给他的是三十年的酬劳了,他一定会做好。”
郡守府里张灯结彩,摆设并不奢华,夜幕降临,众人大声高声起哄道:“快拜堂!快拜堂!”
郡守是一个强悍的男人,中等身材,一看就是行武出身。
两个丫鬟推推搡搡带着一个女人出来,看得出姑娘是被绑了手。虽然红布盖头,但是看得出她的身材窈窕,坚挺的胸,圆圆的屁股,郡守不禁狠狠咽下了口水。
新娘在被丫鬟按下拜了天地,拜了堂以后,被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