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问心
石清一招打掉了元澄道人的剑,直刺元澄道人面门。
‘我命休矣....’元澄道人顿时面如死灰。
安奉日‘剑下...’
安奉日话还未说完,只见石清剑尖一撩,只在元澄道人面前晃了下便收回了宝剑,安奉日顿时舒了一口气。
安奉日笑道‘好俊俏的武功,石庄主正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正直大侠’。
石清对着安奉日抱拳道‘安寨主得罪了’。
安奉日‘呵呵,不妨事,今日得见石庄主妙招,安某一时技痒难忍,却要向石庄主讨教几招。
石清笑道’今日得见安寨主金面石某十分高兴,墨剑会金刀咱们点到即止,谁胜得一招半式此物就归谁如何?’
安奉日‘石庄主请..’
安奉日使得是七十二路劈卦刀,石清使得上清观剑法,两人一交上手你来我往十余招,但见石清剑招一招快过一招,三十几招的时候安奉日已经看不清了。
安奉日舞刀护住要害,两人拆道七十招只听,‘叮...’墨剑贴到了金刀背,墨剑顺势而下,安奉日冷汗直流,额前青筋直蹦,完了,完了,老夫手指不保。
心念电转,石清竟然生生的收住斩势,墨剑一转托住金刀不让金刀落地,只听石清说道‘你我势均力敌,不分胜负’。墨剑微微一震,分离了金刀,安奉日五指握紧刀柄往后退了一步。
安奉日心知石清手下留情,又想到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不甘心,无奈只得恭敬的行了一礼,张嘴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却听石清说道。
‘姓石的叫了安寨主这个朋友,他日若再次路过贵庄定要盘恒几日,好于安寨主秉烛夜谈’。
安奉日走到树前,取下小包,对着石清说道‘石庄主请取去吧’!
哪知石清转身便走,丝毫没有取,安奉日急道‘石庄主可是看不起安某,刚才石庄主手下留情安某岂能不知,如此时石庄主不取此物,分明是瞧不起安某’。
石清大笑道‘安寨主什么留情不留情的,安寨主的青龙刀法很是精妙,安寨主还未施展石清怎敢言胜,再说这小包里并无那物,想来是周兄弟让吴道通骗了’。
安奉日一愣‘并无那物在内?’
石清‘安寨主可打开一观。’
安奉日打开小包,只见小包连裹三层,里面确实包了三枚铜钱,一时间安奉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转身对着周牧说道‘周兄弟这...这到底开什么玩笑’。
周牧大喊冤枉‘我...我也不知道啊,这小包确实是从吴道通怀里拿出来的’。
安奉日心下明白,定时吴道通将拿东西藏得隐秘,留下此物打个幌子,此番不但扑了个空还输给了石清,金刀寨威风大损,安奉日将铜钱往地上一扔,抱拳道‘让石庄主见笑了,只是不知石庄主是如何得知?’
石清笑道‘在下也是胡乱猜测的,到时让别人愚弄了咱们,还望石庄主海涵’一抱拳,转生向周牧等人拱了拱手大步走出树林。
闵柔见丈夫脸色便知道此事没成,不有的心中一酸,眼泪滴在衣襟上。
石清‘金刀寨也上当了,咱们再回小镇里吴道通的住处搜上一搜’。
闵柔自知无望,也不忍违背丈夫之意哽咽道‘是,师哥’。
两人骑着马快马加鞭的赶回小镇,小镇里死了人,官兵来回的搜寻,传唤同事请求支援,小镇里其他的镇民收到了惊吓一个个在家不敢出门。
石清闵柔在烧饼铺里搜了个遍设么也没有找到,两夫妻相对黯然。
闵柔道‘师哥,看来此仇注定难报,这几日也真是累了,咱们既然到了这汴梁城就去听听戏,散散心也好。’
石清见妻子心疼自己,又看妻子满脸风尘,说道‘也好,既然来到了河南咱们就去汴梁城逛逛,听说这里的银匠都是高手,咱们找个铺子为你打一件首饰’。
闵柔素来以美貌驰名江湖,爱打扮。她凄然一笑‘自从坚儿死后,这十三年来你给我买的首饰已经可以开一间首饰铺了!’
她说道坚儿死了以后黯然神伤,一瞥眼只见一个小叫花子坐在墙边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禁起了怜意,问道‘你妈妈呢,怎么做叫花子了?’
那小乞丐斜着头‘妈妈?我妈妈不见了!’
闵柔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掷在他脚边说道‘吃几顿热乎饭吧’。
小乞丐一把将银子抓进手里,来回摩挲,脸上眉开眼笑,似是从来没见过银子。
闵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乞丐‘嘻嘻...我叫狗杂种!’
闵柔听的一怔,心想‘怎么会叫这样的名字,她妈妈怎么当妈妈的!’
石清摇摇头,道‘是个白痴,是没我们走吧’。
闵柔道‘是啊,怪可怜的’闵柔一拉缰绳准备离去。
那小乞丐见两人离去,把银子往怀里一揣,依靠着墙喊道‘你叫石清吧?’
石清本来准备打马前行,听的小乞丐叫自己的名字,一愣!调转马身对着小乞丐说道‘真是石某人,你怎会认的石某’。
那小乞丐‘认识吗?我不认识你,我从来不求人,也不喜欢欠人恩情,只是看石夫人给我银子诚恳,不似其他人那样厌恶,所以有一句话将于你听’。
石清‘哈哈,小兄弟有什么话尽管直言,石某人听着呢’。
那小乞丐‘死了吗?真的死了吗?生就是死,死就是生。’小乞丐说完这几句话便把眼睛一闭。
石清‘什么胡言乱语,师妹我们走吧,定是这小乞丐看我们搜的时候无意当中听到了我的名字,不必在意’。
闵柔拉着缰绳跟着丈夫的后面跑去。
那小乞丐见石清闵柔离去,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烧饼咬了一口。
闵柔越想越不对劲,自己出来是寻找仇人的,那小乞丐对自己说死了吗?真的死了吗?似是在胡说,可是细细想来又是在问自己,又似在提醒自己。
闵柔‘师哥等下’。
石清‘怎么了师妹?’
闵柔‘师哥,我们快回去找那个小乞丐,他定是知道什么,他跟我说,死了吗,真的死了吗,是在说坚儿,师哥,现在细细想来那小乞丐说的很有道理,那日里我见到坚儿被人抢走,急的心乱如麻,又见到一团血肉模糊,心下认定那就是坚儿,可是经这小乞丐一说,我那日子只是看到了一团血肉模糊,可是不见得就是坚儿’。
石清何等聪敏自是明白了自己妻子的意思,一拉马绳‘师妹,快....’。
刘欣奇看着石清走了,从怀里掏出那个藏有玄铁令的烧饼一口咬下去,从嘴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小铁片。
‘把四周围住了’
一声大喊吓得刘欣奇把玄铁令握在手里,只见四个身穿白袍子的从墙上掉下来,四把宝剑直指自己。
‘是雪山派,我自管不肯声,一会儿那安奉日和石清还会回来,等到那时我在做计较’刘欣奇心里想着,冷眼看着那四个穿白袍子的。
安奉日见石清夫妇又回去找,自己也想回去找,可是自己技不如人输给了石清,只得跟在后面,见石清走了才敢出来,又看见雪山派的人围住一个小乞丐,那小乞丐手里握着一物,心下大惊,打马奔过去。
‘是雪山派的朋友吧,来到河南,恕安某未曾远迎’顷刻间一匹马急行而至,安奉日也不拉马跳下马对着雪山派的人抱拳。
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说道‘是安寨主吧,幸会幸会!’
安奉日面上回应着雪山派,眼睛却看向那小乞丐的手里,‘是了,定是那物没错了’,当下拔出金刀施展藏刀式,藏刀式一共十二式,乃是一门防御刀法,一经施展将那小乞丐罩在刀锋之下。
便在此时还在墙上的雪山派弟子一同跳下来,施展剑法将安奉日与小乞丐锁在剑光内。
忽听得马蹄声,一匹黑马,一匹白马,那黑马上的男子大声叫道‘手下留情,石清有话说’。话音未落人以近前。
却是石清想清楚了小乞丐话里的意思,与妻子一同返回来。
石清‘雪山派众位,安寨主大家都是好朋友,切莫上了和气’。
石清爱子心切,说完这句话之后对着那小乞丐说道‘小兄弟你刚才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你是否知道我那孩子的消息’。
雪山派那三十多岁的汉子嗤笑道‘石庄主你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为了这玄铁令竟然说出如此稚子之言,岂不贻笑大方’。
周围的人都心知肚明,大家都不想点破,雪山派的人一语点破,霎时间气氛凝固。
但见刚才还面无表情的小乞丐突然笑了‘石庄主你说我说的话什么意思,你是想听我的话还是想要我的玄铁令?’
众人听的小乞丐的话不有的震惊,顿时感觉刚才还不放在眼里的小乞丐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