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石门
“且慢!”正当剑拔弩张之际,突然又一人站出来道:“黑豹大哥,此人若没有恶意,我想不必结怨,既然他是来找那黑袍寻仇,那至少也与我们站在一线吧,何必刀剑相向?”
那名叫黑豹的人一听觉得有些道理,看向他道:“猫女,那你说怎么办?”
猫女没有理他而是看向空中道:“这位公子,我们也不管你是何人,只要与我们无害就行,你既然要找黑袍寻仇,那我便告诉你他去哪了!”
“猫女你这是做什么?”黑豹惊讶道。
“公子,黑袍就在神坛后方的巨大深渊之下,寻找那传说中的黑海去了!”猫女继续道。
“大胆猫女,你竟敢将教中秘密随意泄露他人,让教主知道了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黑豹道。
“呵,你还真当黑白无间这两个蠢货是教主啊,我心目中的教主早就离开了。”猫女轻蔑笑道。
“猫女,你……”
“黑豹大哥,跟你说实话吧,他两当教主,我不服!”猫女径直道。
“猫女,你……你真是猪油蒙了心了胆敢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等话!”
………………………
此时刘川峰在一旁听着心情自然极好,这魔教内部果然也不是铁板一块,而是风起云涌啊。
另一边,天行健等人也慢慢接近了洞穴尽头的巨大石门,石门边上的守卫目视前方。
“留下一个活口!”天行健跟身后人说道。
此话一出,洞穴内忽然五光十色,各种法宝蕴含着汹涌灵力朝着其中一人冲去。此时守卫二人也很快反应过来,互相大呼道:“小心!”
可哪里来的及,洞穴就这么大,袭来的法宝又多,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得束手待毙!
砰砰砰砰!所有的法宝依次撞向左边的那人,那人呜咽一声,瞪大眼睛,哇!口吐鲜血之后,一命呜呼!
右边的那人呆在原地,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能活下来,此时痴痴的望向走来的一群人,良久才道:“你们是谁!”
“你就是李元丰吧!”天行健站出来道。
“你认识我?”李元峰惊讶道。
“没时间跟你废话,我问你,这石门里面是不是你们新任教主?”天行健道。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们教主是新上任的。”李元峰更加惊异!
“说了,没时间跟你废话,快打开这石门,不然你的下场跟你旁边的这位一样!”天行健不想再耽误时间,毕竟刘川楓那边的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
“这石门关上了只能从里面打开!”李元丰平静一下心情道。
“什么?!休要骗我!”天行健愤怒道。
“我的命都在你们手里,何必骗你,这石门是金刚玄石门,想要打开它只有与它同属性的钥匙的才行,而那把钥匙在教主手中,所以你们从外面是根本打不开的!”李元丰道。
“阿弥陀佛,施主小僧且问你一句,那你门圣教一旦出事,你又有什么办法可以通知身在石门里面的教主?”悟明念着佛号走出来道。
“这……这……”李元丰皱着眉头欲言又止。
“快说!”天行健河呵斥道。
“这石门上有个凹槽,可以用灵力启动,将消息以文字形态传递到里面!”李元丰道。
众人一愣,看向石门,果然看到了他说的那个凹槽,拳头大小,于是悟明又问:“怎样启动?”
“这个……只能是圣教弟子才能启动!”李元丰道。
“好,那你现在就传递消息进去,就说你们圣教遇袭,赶紧让他们出来主持大局!”天行健道。
“我对教主忠心耿耿,此事请恕在下办不到?”李元丰突然昂首道。
“衷心耿耿还对我们说这么多,你放心只要你将你们教主引诱出来,我可以答应不杀你!”天行健道。
“真的?”李元丰抑制不住兴奋道。
“我缥缈宗岂会言而无信,速速开启凹槽,传递消息!”天行健道。
“缥缈宗?果然是你们!没想到你们还是找到这里来了!唉……”李元丰摇头叹气,后而将拳头伸进凹槽里边。
当拳头伸进凹槽的那一刻,整个石门丝丝灵气环绕聚集而来,而后消散不见。
天行健皱眉道:“如果你敢耍花样,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不敢、不敢,你要我传达的消息已经传达,只是教主他们会不会出来,我也不知道。”李元丰道。
“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天行健又问道。
“额……疗伤!黑无间教主之前受了伤,眼下正是疗伤的关键时候,所以才叫我、我们在此护法。”李元丰道。
天行健闻声与众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看着石门凝神以对。
等了片刻,石门终于有了一些变化,丝丝灵气再次环绕,又凹槽处发散,最后幻化成一行字:“何人闯教,多少人,修为高低?”
天行健露出欣喜神色道:“你告诉他,数十个缥缈宗年轻弟子,目前已被围攻,但是久攻不下,可能需要教主亲自出马才行!”
李元丰依言传送……
而后又有文字传出:“本教正在疗伤,多有不便,此事交于你全权处置。”
天行健一愣,又道:“教主刚刚上任不久,人心涣散,此时外派袭扰,正是拉拢人心的好时机,如若这么放过实在可惜。”
李元丰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真是好手段?”
“快点将我的话语传过去!”天行健道。
这次石门没有文字传来,而是不久之后,咯吱一声,随后轰隆隆,墙壁、地下都微微震动,石门由下往上,缓缓抬起,从远处看,能见到两双黑白分明的腿脚显露出来。
“教主!”李元丰迎上来道。
“嗯,李长老……咦,葛长老呢?”黑无间道。
“他……他死了!”李元丰道。
“什么?何人所为?”黑白无间同时惊讶道。
“是我们!”天行健领着众人从角落里站了出来,一个个举着法宝,只要对方一动,必定瞬间灰飞烟灭。
“你……你们?……李元丰,你敢出卖我!”黑无间恍然大悟道。
“对不起教主,我不把你引出来,他们就要杀了我,小人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啊!”李元丰道。
“哈哈哈,你以为就凭他们几个就能杀了我?等我灭了这群臭小子,再来找你算账!”黑无间愤恨道。
天行健眉头一拧道:“各位师兄、师弟,杀了他!”
“是!”
法宝光辉闪耀,灵气凌冽四溢,道道光束冲着黑白无间而去,不死不休!
黑白无间互相对视一眼,咬牙一哼,竟然互相推出一掌,二掌相接之后,隐隐有黑白之气涌出,随后双方各自伸出左右手瞬间祭起两件一模一样的盆状圆形法宝,只见这法宝将不仅瞬间吸纳了黑白之气,还将二者融合再度喷出,冲着眼前的耀眼灵光。
两者相冲,剧烈灵力化作冲击波,四散而出!李元丰躲闪不及,被余力打中,撞到了石壁上,胸口一闷,脑袋一昏,晕了过去。
天行健等人没料到这黑白无间二人实力竟然如此惊人,单凭二人之力就阻挡了自己数十人的合力冲击,也不知道黑白无间二人到底使用的何种功法,两人体内的功法似乎可以完全融合,毫无排斥,一方流进、一方流出,在与法宝三方形成循环往复之势,似乎可以无穷无尽的循环。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感觉自己胜券在握,并且敏锐的发现灵力流向黑无间时,有了一丝一毫的停滞,于是便想通其中关键所在,大声吩咐道:“诸位,我们速战速决!”
他说完,豁然聚集体内几乎所有灵力,大喝一声,化作玄光喷薄而出!
其余缥缈宗师弟们见师兄如此,无不如此,也毫无保留,将积蓄多年的灵力融入法宝,一股脑推出!向着眼前的魔人!
黑白无间只觉得身前的压力愈来愈大,渐渐有所不支,可现在哪里有机会退后,只要一卸力必然会躲闪不及,被灵力法宝冲击而死,眼下,唯有死扛而已!
随着体内的灵力渐渐年枯竭,黑白无间开始缓缓向后退去,一直退一直退,从石门外边退到了石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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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之后想要对刚才的梦进行研究,正要回想,却已迷糊不清了。我对影子说:你记得你是谁吗?
影子回答:我的名字叫光,我有个主人是你,还有一位我喜欢的……嘿,那姑娘,其他的就记不太清了。
影子进步了,每天都能记得一点,只是相比较我,即便我的记忆在衰退,它也永远学不完。我每天还可以告诉影子许多我想说的东西,影子永远不会疲倦、厌烦,因为这些对影子来说都是最新的资讯,它有足够的空间储存。简单的说,影子像一个空盘,每到晚上就被重新格式化,到第二天,除了那些顽固的病毒留存之外,其他都是新的。我很欣喜有影子这位朋友,它的名字叫光。想到这,我的脑子突然有点混乱,我是应该叫影子为影子还是叫影子为光呢?按道理说,一般叫“人”这种特殊生物时,都会叫他们的名字,反之,叫其他不是“人”的生物时,一般会叫属于这种物种的称谓。比如叫狗,都会叫它狗,叫猪都叫它猪,猫叫猫、兔叫兔。但人类非常有趣,他可以在这种生物的上面再加一个名字,以区别其他的这种生物。比如:狗可以叫黑狗、猪可以叫白猪、猫叫灰猫、兔叫黑白灰兔,如果你喜欢你也可以叫你家的黑狗小白,白猪小黑,灰猫阿花,黑白灰兔阿呆,这些都没问题,但影子叫光就有问题,好比你给狗取个名叫猪一样,明明是马,你非要取个名叫鹿,荒唐之处有典故为凭:指鹿为马,套用到这里,就是指马为鹿。这里又有个比较奇怪的有意思的问题:人类是可以叫另一个人类为猪、狗、猫、鸭、鸡,不论是讽刺嘲笑,昵称还是匿称都没有问题,大多数人都表示能接受。但又不能把某种不是人的生物给它取个人名。如给鸡取名:欧阳锋,给鸭取名:洪七公,猪为郭靖,狗叫王重阳,猫叫哈利波特……
这个道理很容易理解,比如某人在公园里遛狗,在一个人繁多的地方装逼,给狗狗下达各种指令:王重阳,跪…王重阳,趴…王重阳,舔我的脚趾…王重阳不听,狗主人给了王重阳一巴掌接着说:王重阳,趴…王重阳,滚……王重阳,跳……结果被真的王重阳听见了,你猜会发生什么事?如果不知道,你可以把王重阳代成自己的名字,你就会果断的知道怎么办。
……
发现自己想的太遥远了,已经穿越古今,超越金庸了,而影子的称谓还没有解决,后来感觉想也是白想,居然忘了中国人都懂得道理——中庸之道。于是决定取个折中的法子,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影子,影子犹豫一时,表示能接受,我大憾没有早点学习中国文化,不然许多问题都能迎刃而解,而中国文化的最精深之处是在于有些事情不迎刃都能解,吾等弱小、悲催远不能体会中华文化之精深,在感慨吾辈才疏学浅的同时,我决定称呼影子为:影子光!
但是影子光、影子光的叫又有点绕口,我表示需要一个昵称,叫小影或小光,可影子光觉得那样不严肃,有点不尊重。虽然我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尊重,可我一再坚持,就有点真的不尊重了。不知何时,我对影子光的意见和理解莫名的重视,我自己都不知道,它是不是一个能够脱离我一个单独的存在。我知道,人死后还是有影子的,影子永远不能离开人的身体,所以影子的存在是依附于人的身体,而不是依附于人的思想,所以影子的思想相对于我绝对的独立。我这么一想,感觉对理。
我对影子光说:我尊重你的想法。
影子光说:谢谢,那我是不是从此不应该叫你主人呢?
我说:那当然,我的真名叫珍幻木。你可以叫我珍幻、珍木、幻木。不怕麻烦的话,你可以叫我真幻木,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珍子。
影子光说:幻梦你好。
我说:影子光,你好。
影子光:呵呵呵呵呵……
我:哈哈哈哈……
……
影子光问:你经常做梦吗?
我说:恩,你会做梦吗?
影子光说:我也会,你都做些什么梦啊?
我说:都梦以前的人或事。
影子光问:梦里面真实吗?
我说:似真似幻。
影子光说:我也有那种感觉,你白天会想以前的事情吗?
我说:会在梦里面回忆。
影子光问:那白天呢?
我说:白天你问什么,我想什么,想什么说什么。
影子光说:我想听听你关于晴的故事。
我说:好,你要从哪开始听。
影子光说:随便,你上次说到哪?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曾经说过?
影子光说:我有点模糊的印象。
……
6
我与凯子进行过好几场决斗,还是在同一个地方,但名称换了很多次,我们还各自有了各自的身份,记得有一段时间我是郭靖,凯子是杨康,晴要当华筝,因为华筝是个公主,然而我和杨康都不喜欢华筝,更喜欢黄蓉,所以晴只好勉强当一回黄蓉,并说明下一次一定要当华筝,我和杨康都表示同意。
决斗的地点:不是在华山,决斗时间:不详,决斗名称:华山论剑。
论过几次剑之后,我和凯子疯狂的讨论谁胜谁负,似乎谁胜谁负嘴上说了算,结果谁也不认输,直到争的面红耳赤,气不过,又干了一架,相比前一架,这一架双方要认真的多。我记得那一仗最后是我赢了,后来遇到凯子和凯子提起这件往事,凯子却说他记得是他赢了,可惜晴当时不在,不然遇到晴,我就可以问她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样的,然而我们都忘了晴,晴后来好像也未曾来过,倒是华山论剑的声势越来越大,以至于后来的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全齐全了,可晴从此不见了……我的记忆又模糊了,对啊,晴呢?晴哪去了?
影子光这时插了一句:晴好像转校了。
我才想起,接着说。
晴被她的父母接到城里面去了,那段时间我和凯子一直在决斗,全然忘了当初决斗是为什么。晴的离开对我打击很大,一度让我悲痛欲绝,想死。但只是想想,用刀抹脖子怕疼,怕到时下不了狠手,割了一半,一半在流血一半用手捂着,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用绳子又太麻烦,且成功率不大,我妈就是个例子,前后反差极大,现在活的很好。我觉得溺水淹死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由于我早早的学会了游泳,所以寻死计划只得搁浅,我心里怪难受的。
为了晴,我苦思冥想,连续两日夜不吃不喝不睡。一日,遇到凯子,凯子见我满脸憔悴,双神无力,可怜我,分我一半手里的面包。我告诉凯子,我要绝食,晴走了我也不活了。
凯子不屑的说: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那时还小,不知道那是比喻。
我说:你吹牛,你死了怎么还活着。
这时凯子说了一句我对他佩服五体投地的但又十分不解的话:有的人活着,其实他已经死了。
我觉得很酷,在凯子面前我不想落于下风,于是稍加改动,对凯子说:其实我已经死了,但其实还活着。
凯子听完,点了根香烟,摆摆手熄灭了手中的火,说道:我没死,但也没活,我的灵魂在天堂。
我听完,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什么,脑子彻底打转,天昏地暗,晕倒在地……我隐约看见一个人,那是晴吗?怎么穿着白色大褂?她当护士啦?她在对着我地父母训斥:你们怎能把孩子饿成这样,现在都是快奔小康的社会了,饿谁也不能饿着孩子啊,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国家的未来,亏你们还是孩子的父母,你说你们怎么向党和国家交代……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出了我到现在都遗忘不了的一句话:谢谢晴,谢谢党和国家——谢谢……现在想来,我险些犯了个大错误,我怎能先感谢晴,再感谢党和国家,幸好当时没有其他人听见。
回到家,我知道了不论我与党和国家的关系有多么的密切,终究敌不过母亲的一“母”专制……我知道我错了,但父亲还是协同母亲将我一顿打,理由是我浪费了他们一下午的时间。一阵打骂过后,
母亲:今晚罚你不得吃饭。
父亲:好好反省反省!
我再次晕了过去。
梦里梦见晴给我送来了好多好吃的,我一边哭着笑,笑着吃,觉得晴好好,觉得吃的好好,觉得晴好好吃……晴再喂我……
第二早醒来,我躺在自家的大厅里,一坐起来,更是头晕目眩,浑身无力。我才想起来,我三天没进食了,按照医学的解释若果一个人光喝水不吃饭可以活七天,我应该只剩下半条命了。难道我真的是命中誓言——不绝食,就绝命?虽然两者看起来结果都一样,但此刻我突然不想死了,我觉得我死了没法向党、国交代,至于晴?更是没法交代。
我赶紧的爬起来,脑中就这么一个念头:我不能这么死,我还没见晴最后一面?我不能死,党和人民需要我,我不能死,我死了岂不便宜了凯子!我当时还考虑到,如果我死了,我的鬼魂,应该还要找到晴上演一次现实版的人鬼情未了,在这之前自然要运用鬼魂的魔力,将凯子置之死地,我相信这对已经作为鬼魂的我来说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但我没考虑到一件事,那就是凯子死后,会不会也变成鬼魂,继续和我争晴,如果会,我和凯子还得决斗,如果我输了怎么办?那男主角岂不是要换人?我绝对不能让此事发生,所以我绝对不能死。
一阵胡思乱想之后,我摸爬滚打的到了厨房。
厨房里什么也没有,我尝试着画饼充饥,但完全没有用,反而使我倍觉饥饿,可见语文书净扯淡,我又尝试着画梅止渴,发现有些作用,可见语文书也不尽是扯淡。我像个浮游生物一样四处游荡,终于在门外拐角处嗅到了一堆白萝卜……
吃了多少,我不知道,从那以后我一听萝卜就恶心,一见萝卜就想吐。可悲的是,晴一次对我说,她最爱白萝卜,她说她是兔子,萝卜是兔子的最爱,她却不知道,兔子是男人的最爱。从此我恨不能变成白萝卜,让晴一口吞下去。后来想想这个比喻并不好,假若我真的变成了白萝卜,晴知道了,非但不伤心反而一口吃了我?这也倒没什么,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被她吃了理应是我的福分,可女神归女神,在现实中晴也是人,也是有某种低俗的需要,当我想到会变成晴低俗的需要时我就受不了,除非我变成了白萝卜精,让晴天天捧在手心,在保证她吃掉我的同时,我还能自动复原,这种构思挺好,可惜任我吃再多的白萝卜直到呕心沥血掏心捞肺相信也无济于事。
晴走后,我越来越爱晴了……
回过头,我看向影子光,希望它听完会有一些想法或看法。我问道:你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