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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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听说最近城里又来仙师了。明日还会在城里招收有，唉，有...那什么来着...唉，那什么来着...什么心来着。哎呀不管了，反正就是有那什么心的人。”将一麻袋米甩身放下的青年兴奋的对身后扛着麻袋的另一个稍矮的略胖的青年说道。然而那青年却并不理会他，放下身上的米袋转身向外走去继续抗米袋了。

“你说要是我们也能有那什么心来着该多好，这样我们就也能够像那些仙师一样飞天遁地，而且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去哪就去哪，还可以...”跟在身后出去扛起米袋，青年继续说道。

“小雨，我对你的那些仙师啊去哪里啊一点兴趣也没有”叶大山放下背上的米袋，低头默默的说道，“我只想搬完这些米袋，然后把今天要送的米送出去，这样就不会挨掌柜的骂了...”

说完便继续去搬那些还未搬完的米袋了。二人自是大李村叶大山、乔雨辰二人，只是一隔十年，不知因何却是在米店坐起了伙计。

“大山！”乔雨辰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那已经弯腰扛起一袋米的叶大山，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嘿！死混小子，又给我偷懒！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月的工钱了！”尖锐的声音打破短暂的宁静。低头打着算盘从后院过道经过的米店老板一瞥之下刚好看到正站在库房旁边的乔御辰。

“我的掌柜的，你以为这些米袋里装的是杂草吗！”听到那尖锐的声音响起，乔雨辰不紧不慢的转过头去一副腰酸腿疼的样子说道。

“混小子！还敢还嘴！我看你这个月工钱是真不想要了！”这下掌柜的是真的吹胡子瞪眼了。

“我...”

“掌柜的，小雨他只是刚才不小心，在推车上撞了腰。你放心，这些米袋我会尽快搬完的。”放下米袋的大山一脸憨笑的说道。

“哼！撞了腰，我看就是想偷懒！”

“喂喂，我说掌柜的，这除夕节可是不远了，这半年的工钱...”

“歇好了就赶紧搬。那个大山啊，搬完了赶紧的把石府要的米送去，我还要照看铺子去。”

“唉，好的，掌柜的您去忙吧。”

大山，谢谢你。乔雨辰在心里默默说着。

...

“小爷要寻个好山头，找个好去处，以后对我大山兄弟客气点。要让小爷知道你欺负我大山兄弟了，哪天小爷夜里回来烧了你这米粮店！小爷这半年的工钱，自个做主替你结了。谢谢掌柜的爽快！”

一早起来打开门普做生意的掌柜的看着那不是书信的书信，胡子都快气歪了。一张大的手纸上，一个个剪下来粘贴上的字，和歪歪扭扭画出来勉强能识别出来的字互相夹杂着，就成了一封书信。与乔雨辰一块消失的，还有那书信中提及的半年工钱，一文不多一文不少。

“混小子!居然敢卷了老子的银子跑路！这个挨千刀的！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好心收下他，如今说跑就跑了！真是气死我了！”跺脚大骂的掌柜的飞舞着唾沫星子。

一旁擦着店铺招牌的大山默默的低着头不敢吭声，掌柜的少了的银子早上都在他的枕头底下。乔雨辰确实替掌柜的把属于他的半年的工钱结了，然而却把结到的银两全部留给了自己。

看着城内那石府所在的方向，叶大山倒了桶中脏水向店内走去。掌柜的还在骂咧着，总也就围绕着心疼银子，让乔雨辰这混小子拿了银子跑路、忘恩负义说走就走，嘀咕着以后再不把银子留在店内了。

然而自打乔雨辰离去之后，米店的银子也不曾挪过窝。当然，这些都是话外之事了。

...

再说离开生活了十年的米店的乔雨辰。在翻出后院院墙离开米店那一刻起，一个问题便在迎面而来夹杂了冻雪气息的空气中凝结于心。

“真的能...么？”

到底那几个字没能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