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得救
赵叔叔,阿房喜极而泣的叫道。政儿我们有救了。
赵安现身后立即来到嬴政和阿房面前没有关那些逃走的人。
政儿,你怎么样了?赵安看到浑身是伤的嬴政关心的问道。
赵叔叔,你来了,我没有事。嬴政刚说两句话就咳嗽起来。
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等会家再说,赵安说道。
赵安直接背起嬴政迅速朝卧龙村走去,没多久赵安他们三人就来到隐老家中。
这是怎么了?隐老看着赵安背着浑身是伤口,而且昏迷不醒的嬴政关心的问道。
爷爷,阿房见到隐老后立即扑到他的怀中流着泪说道:政儿都是为了救我才让坏人打伤的。
哦,快将政儿放到床上,隐老听后立即吩咐赵安。
赵安将嬴政放到床上后,隐老立即为嬴政搭脉诊断。
爷爷,政儿他怎么样?伤的严重吗?阿房关心的问道。
嗯,政儿身上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卧床休息两天就好了。
阿房听嬴政的伤并无大碍久久悬着的心也稍微放下了。
我去给熬点药给政儿服下,他的伤口能好的快点,隐老去药方给嬴政抓药去了。
我也要去,阿房也要去给嬴政熬药。
阿房,你先等等我有事要问你,赵安将她给叫住了。
怎么会有人杀你们?赵安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开始的时候我和政儿在河里捕鱼碰上一只受伤的兔子,我见兔子可怜就像抱回来给它治伤,过了没多久来了一个陌生男子说兔子是他的,我没有将兔子给他,而且还让政儿将他教训了一顿,没想象到他竟然怀恨在心找来随从杀我们,阿房将事情发生的过程全部告诉赵安。
一只兔子而已,差点让你们丢掉性命,如果不是我听到有打斗的声音前来瞧瞧,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赵安有点埋怨的说道。
赵叔叔我错了,阿房低下头小声的说道。
赵叔叔,你别怪阿房,是他们觊觎阿房的美色我才和他们大打出手的。嬴政醒来听到赵安在怪罪阿房,他急忙出声为阿房辩解。
政儿,你醒了,阿房惊喜的叫道。
赵叔叔说得对,如果不是我贪玩也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阿房自我怪罪的说道。
好了,幸好现在无事,赵安见他们两个无事也就不再追究是谁的过错了。
政儿,你可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人?
从他们拿的箭来看应该是赵国军队的人,嬴政回想后答道。
什么?他们是赵国军队的人,赵安听后不由得大吃一惊,数年之前的事他还历历在目,当初就是他从赵国军队手中将他们母子两人救下下,没想到时隔多年既然回到原点,这难道真是天意,赵安心中暗暗感慨。
你们杀的那个是什么人?赵安继续问道。
他应该是一个贵族家的玩阔子弟吧,嬴政判断道。
好了,此事不要在想了,你先好好休息将身上的伤养好,赵安交代几句就出去了。
政儿,当时我真的以为就要死了,阿房现在想起来当时的场景还心有余悸,毕竟她是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儿,未曾见过世外的凶险。
你怕吗?嬴政问道。
阿房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嬴政说道: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
嬴政被她的深深地感动,他伸出受伤的胳膊将阿房搂在怀里,深情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阿房没有反抗,而是尽情的享受着一切。
他们两个都沉浸在爱情的世界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赵淸菡正在家里做饭,突然村里人来告诉自己儿子受伤了,现在正在隐老家中,她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朝隐老家赶来,当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辣眼睛的场景。
嗯,赵淸菡轻轻哼了两声。
他们两个听到后知道有人进来,阿房立即将嬴政推开,但是因为紧张、害羞忘记嬴政身上还有伤口,只听得哎呦一声嬴政疼的大声叫起来。
政儿,你怎么样了?赵淸菡见自己儿子大声叫起来立即跑过去。
赵淸菡也略懂医术,她将嬴政的伤口看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我看你伤的也不怎么样?要不然哪还有心思在这里谈情说爱啊?她打趣道。
姑姑,阿房以后不理你了,阿房知道她开自己玩笑,
哦,你不理我,那好我也不认你这个媳妇了,让我家政儿随便找一个娶进门就行了,赵淸菡接着她的话假模假样的说道。
娘亲,阿房还没说话,倒是嬴政坐不住了。
阿房听完之后也紧张起来看着嬴政。
哈哈,赵淸菡见他们两人紧张的样子不由得大笑起来。
我怎么会不要这么漂亮的媳妇那,她拉着阿房的手笑着说道。
阿房紧张的心也放下来了,只是脸上因害羞起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好了,看你们小两口恩爱的模样,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这是隐老给政儿煎的药,我给拿过来了,等会凉了就让我的好媳妇给你喂药,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赵淸菡看着害羞的阿房说道。
阿房从桌子上端过药,盛起一勺先放到自己嘴边试试温度,然后才给嬴政喝。
嬴政静静地看着享受着阿房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那些逃走的随从带着他们公子的尸体来到了邯郸城中的一座雄伟的豪宅之前。
此豪宅的辉煌壮丽无与伦比,别的不说但是门前两座高数丈的夔龙石雕就足以彰显此宅主人身份高贵不凡。夔龙乃是王室贵族专门享用,无论你家财万贯,还是身居高位,只要你不是王世子孙都无权享用。
快,开门出大事了,领头的小厮用力不停地敲着大门。
片刻之后才有人慢慢悠悠将大门打开。
怎么了?那么急?难道是死人了赶着去投胎啊?开门的人骂骂咧咧的.
老爷那?出大事了,公子被人杀死了,小厮大声吼道。
什么?开门的人被震惊了立马从睡梦中惊醒。
老爷,出大事了公子死了,那个人不停地叫着,跌跌撞撞的向大堂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