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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屈辱的何皇后

作者:玉雪银龙 | 发布时间 | 2017-01-24 | 字数:3164

一会三个儿媳妇也过来哭诉,几个郡主更是哭得花枝乱颤,梨花带雨。

王心兰哭着走到那个刺客旁边,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地拔出宝剑:“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郡主节哀!郡主冷静点!我们还要靠他说出幕后黑手!”王彦章道。

“哈哈!哈哈!老贼终于被我杀死,我们的人死也值得了!”说毕口吐鲜血死了。

“郡主,他已经咬舌自尽了。”王彦章痛苦说道。“梁王!你不能走啊,我还要追随殿下杀敌呢。”

张归霸,王彦童,所有人逗跪在梁王车驾前痛哭失声。

王心兰命令三军缟素,笼罩着悲惨的气氛,继续向长安进发。

夜幕降临,何皇后寝宫,灯火通明,梁王王子朱友圭金甲披风,手握挎在腰上的剑柄上,寒气逼人。

何皇后道了万福,叫阿虔,阿秋退下。

朱友圭道:“今天心里不痛快,来皇后这里讨杯酒喝!皇后不会介意吧?”

何皇后道:“不敢!不敢!”嘴里这样说,心里还是很担心。

何皇后给朱友圭倒酒,一边陪着笑脸:“王子辛苦了,本宫给你倒酒!”

朱友圭道:“何皇后何不陪本望喝杯酒!”

何皇后为难说道:“王子殿下原谅,本宫今天身体不舒服!”

朱友圭眯着眼睛笑道:“过来!我摸一下,皇后是哪里不舒服了!”

何皇后气愤说道:“请王子自重,本宫贵为皇后,为六宫之首,当为六宫表率!”

朱友圭骂道:“没有我们父子为你们守住江山,别说六宫粉黛无颜色,你现在魂归何处还犹未可知!”

何皇后心想,就是死了也比被他调戏强。

朱友圭一把拉过何皇后,右手按住何皇后丰满的臀部,让何皇后面对着自己,把自己喝剩的半杯酒喂到皇后嘴里。

何皇后又气又急,一巴掌打在朱友圭的脸上,朱友圭的脸顿时出现五个鲜红的指印。

朱友圭气愤地撕烂何皇后的衣服,一片春光泄出,何皇后痛苦拿衣服去遮,又被朱友圭扯开,把嘴吻上何皇后的雪峰上。

朱友圭骂道:“假清高!假高贵,有什么必要遮掩,你每天洗澡我都看到。你脱衣服,穿衣服的顺序我都了如指掌。你的胸上有一颗红痣!”

何皇后差点背过气去,顿时没有反抗的力气,任他蹂躏,别过脸去,流着眼泪。

终于等到朱友圭大汗淋漓,气气喘吁吁,停了下来,何皇后多么盼着这个瘟神快点走。

朱友圭还是不走,袒露着身体,拿起一个红苹果大嚼起来,何皇后又惊又怕。

朱友圭又拉过何皇后,又是亲吻,又是抱,按着何皇后雪白的后背又蹂躏一遍,何皇后想死的心都有了。

临走,朱友圭撂下一句话:“等本王登上皇位,封你为皇后!”

何皇后心里说道:难道本宫现在不是皇后?

有探马报唐昭宗:“皇帝陛下,梁王,梁王妃在密林中狙击,双双毙命!”

何皇后恨朱友圭逼迫自己,又怕唐昭宗知道了废了自己的后位,更怕昭仪李渐荣会戳穿自己,仿佛在被朱友圭蹂躏的时候,在幽暗处有一双眼睛看着发生的一切,又怕又自责。

唐昭宗正在准备请皇后一起出去迎接梁王灵柩,大太监第五可范率领几个持刀北衙禁军闯入。

唐昭宗惊慌失措叫道:“你们要干什么啊?”

第五可范道:“现在朱全忠已经死了,皇上如果不听我们的,我们就杀了皇上!立李柷为皇帝。”

唐昭宗道:“别冲动,把剑拿开,小心刀剑无眼,误伤了朕,朕听你们的就是。”

第五可范恶狠狠地说道:“请皇上记清楚了,一会皇上和皇后出去,就发下一道口谕,叫朱全忠的儿子,大将全部退出皇城长安,以后不得再踏入一步。”

唐昭宗哆哆嗦嗦回答道:“如果他们不听,仍然还要留在皇城怎么办?”

第五可范骂道:“你做好你的事情,别的事不用你管!”

唐昭宗觉得现在自己就是一个傀儡,任意被人拿捏。

唐昭宗传何皇后一起,到了皇城上,第五可范持剑,带领禁军紧紧跟随,何皇后听说是梁王,王后被刺杀身亡,不禁心里很高兴:朱友圭这个恶魔终于跨了,再也不能欺辱自己了。

朱友圭哭着出城迎接梁王,奔跑过去,抱住灵柩就嚎啕大哭。

“静一静!静一静!现在梁王殿下,王后已死,朕十分悲痛。”唐昭宗顿了一下用长袖拭了一下眼角,其实根本没有流泪。“为了京城的秩序,梁王部下即刻返回宣武区,不得做任何停留。”

第五可范立刻叫人“轰隆隆”关上城门,梁王部下仍然没有撤退的意思。第五可范高声叫到:“梁王部下难道没有听到皇上口谕吗?叫你们退回宣武区。”

这时王心兰从车驾上从容走下来,对唐昭宗说道:“皇帝陛下,我父王和母后都没有死,全军缟素是父王,母后为了报答替他们而死的英勇之士和宫女。”

梁王,王后缓缓走下车,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梁王大声说道:“我要厚葬他们,要拨下银两厚待他们的家人”

部下都很欣慰:梁王体恤下属,都愿意为梁王卖命,欢呼起来:“梁王千岁!梁王千岁!”

唐昭宗和第五可范快昏倒,不是说梁王,王后已经被射死了吗?

唐昭宗道:“现在如何是好?还准不准他们进来?”

第五可范道“现在只有先放他们进来,梁王手握重兵,攻城进来,岂不玉石俱焚?”

城门大开,唐昭宗到城门迎接,就要拥抱朱全忠,朱全忠侧身而过,唐昭宗脸色变绿。

回到梁王府,大将葛从周,王彦童,王彦章,张归霸,张归厚都面面相觑,葛从周问道:“郡主怎么不告诉我们,我们是粗人,害得我们眼睛都哭红了!”

王心兰道:“对不起各位叔伯将军,你们都不信,怎么能骗过坏人,怎么能查出真相!心兰给你们赔礼道歉!”

众位道:“郡主好智慧!”

朱全忠哈哈大笑道:“多亏我儿机智,要不我和王后恐怕躲不过这一劫,车驾里面的勇士和宫女四个都被射死。”

众将退去,朱全忠叫朱友圭留下,看着朱全忠铁青的脸,怒发冲冠,心里直发怵。

“父王,你叫孩儿何事?”朱友圭小心翼翼问道。

“跪下!”朱全忠道。

朱友圭只得跪下,朱全忠拿起马鞭狠狠打在朱友圭的背上,朱友圭疼得眼泪都掉下来,问道:“父王为何打我,为什么呀!”

朱全忠也不答话,打累了才停下来,朱友圭的背被打得血迹斑斑。

王心兰出来问道:“父王为何要打王兄?”

“来人哪,把朱友圭扶下去治疗。”朱全忠道:“女儿别管,这是我要罚他,他是怎么驻守皇城的?出城就被关了城门,如果是孤王真的驾崩,那不就前功尽弃,真是糊涂啊!”

王心兰对朱全忠说道:“据母妃的可靠情报,是第五可范挟持皇上的,更是他们派出刺客行刺父王。”

朱全忠骂道:“这些阉人真是可恶!”

王心兰道:“南衙的三省六部官员有南衙禁军,北城玄武门的太监的北司有御林军,从唐太宗李世民起一直斗争到现在。令人发指的甘露之变,太监杀死了多少人,连皇帝也命丧其手,又把持朝政,甚至废立皇帝。还有田令畋,杨复恭,刘季述,韩全诲等,许多太监任宣徽使,学士使,内弓箭库使,内庄宅使等,权力很大,实在是很大的祸害!”

朱全忠拨下五千精兵,有宰相蒋玄晖带领,收捕第五可范等全部宦官,收捕太监七百多人。

唐昭宗专门到梁王府求情,要朱全忠放了这些太监。梁王道:“这些太监实在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唐昭宗无奈走后,王心兰跪下道:“父王能不能只斩杀为首的太监,别的都遣送回家。”

“孤王不想在这个事情上费太多时间,更不想为了这些宫斗扼杀我的大业!”朱全忠道,“我的女儿不要为他们求情,汉朝皇帝刘邦举事的时候对蜀地很严格,约法三章;三国时候,诸葛亮则是持怀柔态度。现在适逢乱世,不用重典,孤王要死在他们手里。”

梁王朱全忠下令诛杀太监七百多人,彻底结束了唐朝南衙北司之争。

梁王和王后车驾,带着王心兰,大将王彦章带领一千军士负责护送,到了虎狼谷的山顶。

山顶上有一座寺院,王彦章带兵将团团围住寺院,里面没有大树,只是香烟袅袅,供奉的菩萨只有一尊,就是观世音菩萨。

里面出来一个相貌奇丑,红眉毛黄须的老和尚,头上有戒疤,王心兰很惊奇:这个不是黄巢吗,因为自己曾经见过。

王心兰道:“原来大齐的皇帝在这里,失敬!失敬!”

当时不是据可靠消息说黄巢在虎狼谷自杀吗?怎么还在这里当和尚。

“阿弥陀佛!这里只有老衲黄妙应,没有施主说得大齐皇帝。”那人道,“过去种种昨日逝,今日种种不可追!”

两个小和尚把三人迎入禅房。一个雪白胡子的老和尚说道:“杨公妙诀无多说,因见黄公妙心性拙,全凭掌上起星辰,类聚装成为妙诀。就应该多下苦工学习,还去管什么俗世凡尘的事!”

黄巢道:“师父!今天几个故人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