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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危机公关
她骂骂咧咧,和山野村妇不相上下:“去你个大傻X,敢动老娘男人,老娘让你不是人!”
麻溜迅速,李米娅被打的惨叫不断。
宋暨川反应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森冷眸光气势逼人:“路夕颜!你疯够了没有!”
被这么一甩,她跌坐在办公桌上,黑框眼镜半斜,两条麻花辫子凌乱不堪,卷翘睫毛下,一双秋水双眸露了出来。
宋暨川一愣,面色略有不自然。
路夕颜倒是毫无异常,一脸淡然,仿佛方才撒泼装疯的本就不是她。
“老公,你可真好笑,在办公室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还问我闹够了没有?”
她故意将“老公”两字咬的极重,这也提醒门外吊着胆子看戏的众人。
她路夕颜,才是光明正大的的宋夫人。
宋暨川面色阴沉,一张峻颜多了几许冰凉,眸子更加阴寒。
李米娅缩在椅子旁低声啜泣,她一脸无畏瞧着他:“爷爷要见我们。”
限量版跑车在马路上疾驰。
路夕颜对着镜子整理乱糟糟的头发,余光瞟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他面无表情,那视死如归的眼神,让她如同吞了只苍蝇。
她懒洋洋叩上镜子,语气寡淡,眼神却瞟着窗外:“怎么,还在心疼你的小情人?”
李米娅是被打的挺惨,她每次下手,都下了十足的力道。
宋暨川心如死灰,眸底一片阴寒:“我希望,没有下一次。”
瞧他这傲娇劲,她懒得计较,皮笑肉不笑,雀斑随之颤动:“宋总,打了巴掌还得给颗糖,你这是想连打带踹?”
昨天被他扇脸的事情,她可还记着。
宋暨川略微有些不自然,心生愧疚,但瞧她那土俗挫的模样,那些情绪顿时烟消云散。
“老爷子年纪大了,你要是在他面前乱说,日子不会好过。”
他虽然没明说,却已经在警告她。
这两天的事,若她提起一星半点,往后都将是她的世界末日。
路夕颜不以为意,“威胁我,倒不如讨好我。”
她俯身朝他凑去,一张朴素到极致的脸,没有半分光华,眼底浮起一丝恶趣味,“听说你,床上功夫还不错?”
宋暨川猛地踩油门,被她这副满是欲望模样膈应的不太舒服。他从小到大见过美女无数,何曾被一个丑女纠缠?
“你最好识趣点。”
他黑着脸,声音没有半分温度。
路夕颜勾唇一笑,坐直了身体,心里终于觉得,这算扳回了一成。
宋家在郊区,环境清幽。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正和管家下棋品茗。
炉火上温着茶,袅袅白烟升起。
老爷子年轻时叱咤商界,一手创下宋家基业,骨子里透着的霸气和帝豪之气,非同常人。
路夕颜挽着宋暨川的胳膊进了客厅,眉眼弯弯,笑得如花灿烂,“爷爷,我们来了。”
宋暨川身体别扭的僵直着,她倒是无所谓,勾着他的手臂,笑意盈盈。
老爷子抬起头,瞧见两人,目光灼灼,紧绷的脸一瞬和蔼无比:“夕颜啊,爷爷不叫你,你就不回来看我是不是?”
路夕颜松开宋暨川的手,挨在老爷子身旁坐下,抱着他胳膊甜甜撒娇:“哪能,我早就想回来陪爷爷了。”
她虽表现乖巧,但那副尊容实在让人无半点好感。
宋暨川黑着脸打了招呼,挨着她坐了下来。
路夕颜眼皮一抬,心中暗笑不已,有机会收拾收拾这个小阎罗也不错。
三人闲聊几句,管家张罗开饭,一坐上饭桌,才瞧见都是她喜欢的饭菜。
路夕颜恭恭敬敬给老爷子道谢,礼节上挑不出半点错处,任谁见了,都和之前狂揍小三的泼妇联系不起来。
宋暨川坐她旁边,她夹了一块糖醋鱼在他碗里,嘴角浅笑,“老公,你前几天还说我做的糖醋鱼好吃,你尝尝这个。”
她顺其自然,无半点扭捏,倒是宋暨川十分不自在,低头吃着,她的筷子伸过来无数次。
不一小会儿,他面前碗碟里已经堆满了菜肴。
老爷子眉开眼笑,“好孩子啊,我们宋家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娶到你这样的媳妇啊。”
路夕颜安静坐着,装着大尾巴狼,“爷爷说笑呢,我能嫁到宋家是我的幸运。”
宋暨川差点没气背过去,一急一气,鱼刺卡喉,猛咳了几声,眼泪都咳了出来。
路夕颜小手拍打他的后背,一脸惊慌失措:“老公,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
那请至深处的关切,竟丝毫没有伪装痕迹。
老爷子笑意颇深点头,宋暨川憋着口气,灌下一杯浓茶,这才缓过来,“没事,吞下去了。”
他放下杯子,拿起筷子却再无胃口。
老爷子慈爱笑道:“暨川啊,我怎么瞧着,你不如你媳妇会关心人啊?”
明白是指责他无半点表现,宋暨川不敢黑脸,只是轻咳几声掩饰尴尬。倒是路夕颜笑得动人:“爷爷,他在家,经常帮我做家务。”
老爷子略有狐疑:“哦?”
路夕颜眼镜片下的眸子泛起一丝狡黠,纯真无害,一脸坦然:“待会洗碗的活儿,交给他就行了。”
听见这话,老爷子“哈哈”大笑,连称她淳朴善良。
坐在一旁的宋暨川恨不得将身边的女人塞进垃圾桶,他内心波涛汹涌,却不能表现半分。
吃完饭,他果然被老爷子叫去洗碗。
路夕颜悠哉坐在沙发上,瞧着这太子爷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眼角一挑,不要怪她腹黑。
要怪,就怪宋暨川运气不好,摊上她这么个名义老婆吧。
等他好不容易收拾完,老爷子将两人叫到一旁,一脸愁容:“夕颜啊,虽然这话我有点不该说,但是……”
路夕颜这个人精,哪能不懂老爷子的卖弄,只得温顺装傻,不解问道:“爷爷,有什么话,你说吧。”
老爷子面容一缓,冰凉的目光扫向宋暨川,碰见她,又柔和下来,“你看你们结婚也半年了,肚子迟迟没有动静,爷爷这段时间,身体啊……”
话没讲完,他猛烈咳嗽起来。路夕颜赶紧帮忙顺气,老爷子脸色稍微缓和了些:“我是老了,只希望早一点,能够抱上重孙啊!”
这话一出,众人明了。
两人对视一眼,宋暨川声音笃定,“放心,过段时间就会有好消息了。”
路夕颜忍住嗤笑,好消息?
恐怕不是她这个肚子里出来的吧?
回程路上,两人一直默默,直到快到别墅,宋暨川才冷道:“你怎么想。”
他和她,无半分感情,别提生孩子,他连碰她都艰难。
路夕颜面色冰冷,仿佛看穿他心中所想。淡淡一笑,“让我为你冒着生命危险,忍着二十根肋骨的痛生孩子?”
她嗤笑,嘲讽满满,“你配么?”
“呲!”
刹车声响起,宋暨川明显被她刚才那话激怒,眸子含火,怒气冲冲:“你再说一次?!”
路夕颜满目淡然:“实话,不爱听?”
他如暴怒的雄狮,凛冽,凶残,一把压住她的身体,狠狠扳住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这是两人第一次亲吻。
也是她的初吻。
路夕颜难以形容是什么感觉,他的唇瓣挨着,舌尖欲捣入她的齿间,她唇齿一股清甜荡漾。
见他越吻越深,她鼓足力气,一把推开他。
他眸中不耐,满是讥讽:“不是想知道我功夫怎么样?我实践给你看。”
路夕颜一手拐捅入他胸膛,呲牙咧嘴,“把你那点可怜的精力留给狐狸精吧!”
她踹开车门,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她咬牙愤恨,要不是车内狭窄,她早就一脚踢上他命根了!
晚上,路夕颜和琳达约好吃饭,两人盛装打扮,直往奥汀会所去。
琳达愤愤然:“哪个兔崽子敢动你,给我说,姑奶奶今晚去扒了他的皮!”
与路夕颜不同,琳达不是那种美到惊艳的女人,只是举手投足女人味浓郁,一瞥一笑都是风情。
常年混迹酒吧夜店,她身上毫无半点风尘味,就如温室的花瓶,让人觉得精巧又安心。
路夕颜懒懒应付,心思被宋暨川下午那个吻,搅的七上八下。
她今天一身鹅黄连衣裙,直到大腿,踩着细致高跟鞋,手抓着提包,身姿摇曳,走路都生风。
眉眼温情,却又惹极为打眼,如同白茫茫雪地的一枝红梅,独树一帜,风绝一代。
或是夜光黯然缘故,两人依偎走过,竟让无数人啧啧惊叹。
路夕颜坐在吧台,点了杯薄荷甜酒,慢悠悠喝着,不疾不徐。
琳达歪坐在她身边,笑吟吟的:“姐妹儿今天怎么不开心?我请客还不乐意?”
她淡淡瞪了一眼,没好气,“你有脸?”
拿着酒杯下了椅子,一转身,给来人撞了个满怀。
一杯酒洒个干净,两人衣裳都泼了不少。
她倒退两步,声音浅浅的:“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来人没有出声,她抬起头,眸子一沉,心里喟叹冤家路窄。
宋暨川面色阴冷,身上有淡淡酒气,想必已经来玩了一会儿。见是她,他黑眸闪过一丝惊讶,却极快恢复淡定。
“又是你?”
他语气轻佻,似见到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