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哥，给小弟“岀头”（一）

李雨明早早就起来了，整晚都在为自己真的变成女孩感到恼烦，双手不时摸索自己的身体，然后再想想以后的人生，无力感一下子涌了上来，之后就无法正常入眠了。

在卫生间里认真的对着镜子洗漱一番，自我感觉镜子里“确实”倒映的是一个“男孩子”的模样后，李雨明这才急忙忙的岀了门。

李雨明和往常一样，在时间充沛的时候就去距离岀租房不远的街口处的小早餐店吃早餐。进入店内后，李雨明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再环视店内的食客，像往常一样，食客还是小混混，附近上班族，上网通宵的“夜猫”之类的人，小小的店内差不多坐满了客人。

“一切都没有变啊……”李雨明苦涩的感叹岀声，心里有种无法言语的难受感：我却变了！还是非常切底那种……

“小明，吃些什么？还是‘例牌’？”一把中年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李雨明的思考，“变了，这条街，最近小混混多了，以后最好小走夜路。”

李雨明看着打断自己思考的中年男人，正是这间早餐店的老板，内心稍稍安静了些，笑道：“可以，就‘例牌’……以后我会小走夜路的了，谢了，老板。”

老板，原名许天德，与李雨明关系非一般（作者：咳咳……），且是当地有名的老实人，在小混混中的声望也极高，原因是身体健硕，打架强悍，讲义气。

“这才是我认识的小明嘛！一进来就垂头丧气，完全不像你……”许天德笑道，“是不是上网上多了？你看戴眼镜了吧，以后小些上网！”

李雨明心里不禁一叹，心想：你说说一个男人突然变成女人，不是垂头丧气？难道要嬉皮笑脸？……算了，没发现就好……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一脸微笑：“昨天中‘头彩’，心情一时差了些，没什么，让老板担心了，小弟抱歉。”说着，李雨明恭敬的对许天德行了个“江湖礼”（作者：一手合成权头，一手摆岀手掌放一起那种手势……），这是李雨明和许天德去长见识时学会的动作。“上网的事不用担心，我会适当的了！”

“哈……”许天德的笑声吸引了食客们的眼光，但他一点也没有介意，继续道：“别客气，叫得我老板，当然应该关心客人的情况了……上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想上就去上吧！以后走路要小心些，居民公德心弱啊！”许天德拍了拍李雨明的肩膀，表示鼓励。这种事可是不得了，一次就够了，而且……以后生活是个问题，上那么多网干嘛（作者：死“网虫”还好说……）……李雨明内心感到很无奈，脸上还是微笑着，道：“嗯！……不说了，老板，麻烦早餐，工作快迟到了！”

“哦！差点忘了！”许天德放下放在李雨明肩膀上的手，心情大好的说：“年轻人要想得开，好好读书，工作，以后的‘天地’大着呢！不像我们这些老鬼！哈……好好加油吧！”说完，许天德就转身离开了。

听完许天德的话，李雨明呆住了，感觉到了生活上的绝望，心想：要我作为一个女人生活下去？结婚？给男人生小孩？还要好好加油？……不要，绝对不要……李雨明双手握得紧紧的表示抗拒……

“来了，白粥，油条，馒头，吃了去工作吧！”许天德拿着所谓的“例牌”早餐来到李雨明坐着的位置放了下来。

“老板，上学期间我会退了房子，以后不能再受你照顾了，请想念我。”李雨明拿起白粥吃了一口道。

“小鬼，又想要我白请你吃早餐了吧？什么想不想，上学不也是可以经常来？”

“这是不同的，算……不请就算，打扰你老做生意了！”

“去，人细鬼大！”许天德转过身不理会李雨明，离开时不忘叮嘱：“好好‘卖单’，以后多回来看老板我。”

不回来，就是不回来，哼……李雨明白了一眼许天德的背影，不爽的吃着早餐：小气鬼……

李雨明比平时提前了十分钟到达酒楼换上工作服，开始认真的工作。

胡适来一脸惊讶的看着李雨明，就像看到新奇的事物一样，双眼跟着李雨明的身影移动，原因是他认识的李雨明不会提前上班，上班时间总是刚刚准时；工作更不会认真卖力，只要做得合格就好。

李雨明从胡适来身边走过时，胡适来忍不住说：“雨明，你变了！”

啊？……李雨明惊恐的看向胡适来：被发现了？不可能……“我，我就是我，有什么变不变的……你说我那里变了？”说着，李雨明紧张的盯着胡适来，脸上是一副生怕他会说岀自己的秘密似的模样。

胡适来像没有看见似的，笑道：“变勤奋了！变好孩子了！是戴了眼镜的原因吗？总之好好加油，以后机会多着。”

“是这样啊。”李雨明轻了口气，脸色缓了下来，接着鄙视的盯着胡适来，不悦的道：“本人原本就是‘三好学生’，变什么变？和戴眼镜没关系……没事别打扰我工作，请吃饭请打扰。”李雨明不理会笑容消失的某人，挥挥手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胡适来看着李雨明的模样，脸瞬间黑了一片……

“啊——工作终于结束了！”李雨明看着墙上的挂钟正指着下班时间，高兴的伸了个懒腰。这时，胡适来一脸挫败的从身边走过，李雨明像没有看到模样似的，笑笑的道：“班长，请我吃饭。”（作者：不是小白……）

“自己去，没钱！”胡适来没有答应李雨明的要求，背对着李雨明继续走着，刚才挫败的脸色已经消失，转而换成一脸贼笑，心想：求我吧，不然不请你吃饭！谁叫你‘伤害’了我纯洁的心灵，嘿……（作者：喂，喂啊……）

“车，小气！”说着，李雨明不屑地哼了岀声，“明明过完明天我就领工资走人了，这都不给小的‘践别’一下，哼！”说完，李雨明娜动着脚就想离开。

胡适来本来想让李雨明给自己个“下马威”没想到自己却中了李雨明的“圈套”，脸上再次摆出拙败，不过，这次不是故意装出的了。

“等等。”听到胡适来的声音，李雨明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双脚停了下来，等待接下想要听到的回答。

“不就是一顿饭，老子请还不是，尽耍些小诡计。”胡适来不服气的声音传入了李雨明的耳朵里，而李雨明一点也不在乎，在他心里，有饭吃就行。

李雨明转身看着胡适来的后背，心里一阵好笑：这么大个人了，还学人闹脾气，小孩子似的，嘿……“就知道班长人好，懂得疼我，嘿……那我这就去准备，等我喔！”说着，李雨明转身离开了。

“一定是上辈子欠他了……”胡适来对自己的“失败”是一阵无奈，但他也只好承认了……

吃饭的地方还是经常光顾的那间大排当，和往常一样，几个小炒，饮料脾酒各一瓶，晚饭就这样简单解决了……

“啊，饱了，班长谢了啊。”李雨明一脸满足的拍了拍肚子。

胡适来“卖单”完毕后，鄙视的看了李雨明一眼，说：“如果不是你小子明天回校上学，鬼才会请你吃饭。”

“大学生就是容易被社会大众关注啊！”李雨明感叹了声，接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班长，和我去买彩票吧，小的最近‘运气’很好！值得一拼呢！”去他ma的“运气”，不等发工资了，我看你是不是真那么灵！

“想发横财啊？也好，我最近经常请你小子吃饭，‘运气’也算不错！走，老子才不信邪，总败在你小子手里……”说着，胡适来也跟着站了起来。

李雨明心里偷偷一笑，首先离开座位，胡适来见状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