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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最难是独处

作者:惊鸿独舞 | 发布时间 | 2017-01-17 | 字数:2133

线分两头,路分两岔,狻猊送蚂蚱回了家我们撂下不说,来说说蛐蛐的情况。

蛐蛐在进入石蛋中,开始还对里面的光线和空间不适应,慢慢从不适应到适应,由不熟悉到熟悉,最后还觉得这石蛋虽空间小但封闭效果好,不似家里冬天冷时有风从窗缝刮进来,吹到哪里哪里凉嗖嗖的,不过想起家就想到了弟弟和娘,娘不知急得怎样,弟弟是在山上还是回了家?是自己回去的还是狻猊送回去的……

这些想法在蛐蛐的大脑里循环往复的轮流转着,就象钟摆时刻不停息,也时刻在提醒。

蛐蛐的脑袋象炸了一般,他不敢再想下蛐,因为想下去也于事无补,解决不了问题,不如静下心来想想出石蛋后去往何处问题。

蛐蛐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狻猊对他说的只有自己坚持到最后,身体才能彻底恢复。身体恢复是件好事,可狻猊暗示的要远离红尘纷扰,自己才能三才圆满,远离红尘,才能保家。

狻猊说的看似没点透,可明白人谁都会悟出其中的道理,那就是只有自己入佛门才能保自己和家庭平安,反之……

蛐蛐不敢再想下去,此时他才感觉到红尘浊世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令人不舍。出家会怎样?出家要每天对着青灯经卷,伴着木鱼和古刹,自己能经受得了吗?

想到此蛐蛐身子一抖,按着惯常直起身,身子直到一半头就被碰 的生痛,他“啊!”的一声坐回原位。

摸着被撞的头部他骂道:“破石蛋!臭石蛋!你也跟我捣乱!看我出去不收拾你!”

蛐蛐是这样说,真的出去了他还真拿这大石蛋没办法,这是天降的神物,一个凡人想怎么着神物那可是自不量力,蛐蛐知道这些,只不过快当快当嘴儿罢了。

快当完嘴儿,蛐蛐也饿了,他拿出狻猊送的葫芦,打开盖,一股米的清香直冲鼻腔。

他把手往里探了探,一下触到了硬硬的东西,拿出一看正是狻猊说的银质小勺,那精致的小勺与抠耳勺如出一辙,只是规格略大些。

拿出了银勺,先到出水感应管接了多半勺水,然后将葫芦倒控出刚好一勺亮的粉末,用手指搅拌开。做完了这些把勺中的粘末吃进嘴里。

在下咽时,一下子尝到入口粉末形成粘液那股腥涩的难闻怪味,心里说道:“这什么鬼药末?闻着挺香的,怎么到了嘴里腥涩 难闻!不如吃黄连了,啊呀呀!难吃死啦!”

蛐蛐再怎么喊叫谁也不会听见,因为石蛋不是一般的石蛋,它是天界的结核石,它质地坚硬,颜色墨黑多数都实心,象装蛐蛐的这枚石蛋有别与其它石蛋,因为它从下凡时就肩负着使命,是承载天书,传播天书的信使,所以与别的石蛋不一样,内里中空,外形偏大。

吃完饭,蛐蛐躺着想心事,想着来到世上十六年的酸甜苦辣……

想着想着竟然忽悠睡去……

在一片大森林中,弟弟、娘还有自己在往密林中走,是去打柴。

开始三个人有说有笑,忽然一阵大风吹来,弟弟和娘眨眼不见了身影,他大喊道:“娘!弟弟!你们在哪里?”

蛐蛐一个腿直蹬惊得坐了起来,回过神儿一想原来刚才是在做梦。

梦境的清晰真实让蛐蛐心生悲凉之意,他真怕这个梦发生在现实生活中,同时又极不情愿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他现在太害怕与家人分离,与爹爹的生离死别让他对生命有了新的感悟。人来到这个世界真的不易,幸运的顺利降生,不顺利半路夭折。自己是顺利人群众的一个,虽然苦楚常遇,可是都遇难呈祥,这可能就是娘说的宿命吧,宿命天定,想躲都躲不了。

既然蛐蛐认为躲不了,他就默认接受。

世间之大之玄妙不是一般人能揣测得了,能驾驭得了,如果想活就认命。

蛐蛐是认命了,那么他的弟弟会认命吗?下面我来将蚂蚱离开叶斗峰回家的经过。

蛐蛐随了狻猊一起往家赶,此时他亦喜亦忧。

喜的是马上要见到娘了,忧的是不能与哥哥一起回家,更忧的是见了娘亲怎么交待哥哥没一起回的事。

他最愁最怕的是最后的事情,怎样向娘交待既不能伤娘的心又能不让娘骂。他想了很多半法都被自己否定了,因为哪个办法都是解决其中的一个问题,一起解决的办法没有,这样下去会受到娘的体罚,咋办呢?蚂蚱陷入两难境地。

此时可应了那句话:世间没有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里改一下后半句,不负亲兄不负娘。这说得好听做起来难,不说出哥哥藏匿实情娘亲不高兴,说出实情娘亲接受不了,说出了实情等于出卖了哥哥。怎样才能才能让二者平衡啊?蚂蚱望向天空,他多么希望老天能给个正确的答复。可诺大的天空只有白云在游走着,只有风儿在吹着,没有蚂蚱想要的答案。

正在蚂蚱聚精会神想心事时,前面有响动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看向前面,原来是狻猊顿了一下肩上的蛇皮袋,看来远道没轻载。蚂蚱想到此心疼的快走几步赶上了狻猊一下把蛇皮袋子抢下扛到自己的肩上,并歉意说道:“狻猊哥,看我,走了这么远才想起扛蛇皮袋,我真是急昏了头,歉意了。你这都是为我哥为我受的累,着袋子理应我来扛却让你受累,实在是小弟虑事不周,望兄海涵!”

狻猊一看蚂蚱抢去了肩上的蛇皮袋子也不好再抢回,寻思着此时的袋中重的东西已经剩了很少,余下的东西不重,蚂蚱还是能承受的,那就给他一个他想“赎罪”的机会,免得总是认为欠情欠意的。

路上的二人都各揣心腹事,心腹事不同,注定轻重缓急不同。狻猊的心腹事没有负累,而蚂蚱的心腹事却没狻猊的轻松,可谓重如磐石,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这样下去会被压垮,与其被压垮不如先反击。

蚂蚱鼓足勇气问道:“狻猊哥,我问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狻猊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回道:“问个问题让我如实回答不是不可以,那要看是什么问题,我会不会,会了我会回答你,不会我怎么回答你!说吧!看我会还是不会。”